[连载] 三国不是演义——和您一起逐字逐句读《三国志》

觉醒

甚好甚好，楼主辛苦了

张狂的害虫

一五六

【前篇提要：陈登两败吴军之后，又调任为东城太守，他调离广陵郡，使江南所受到的威胁顿减，为孙权日后能占据兼有长江南面，降低了不少难度。后来陈登在三十九岁时病死，华佗认为他的病症是顽固寄生虫所致。】

    华佗，字元化，又名华旉，沛国谯人（今安徽亳县）。华佗曾在徐州地区游历求学，同时通晓好几种儒家的经典。沛相陈珪推举他为孝廉，太尉黄琬也召他，可华佗都不应命就任。

    华佗通晓养生之道，因此当时人都认为他年近百岁，却有青壮年时的容貌。同时，华佗的医术十分精湛！

    华佗精通开方抓药，他治病而调配汤剂时，不过只采用几种药材，而且他心里对药材的份量比例了如指掌，无需再称再量，药煮熟后便让患者喝下，并告诉患者应注意的事项，一般华佗离开后，患者的病就痊愈了。

    如果华佗要用艾来灸烤，不过只灸烤一两处，每处不过七八次，病也马上祛除。

    如果要针刺，也不过只下针一两处，下针时对患者说：“扎针时的感觉会传达到某处，若感觉到了，就告诉我。”当病人说：“已到了。”华佗便立即拔针，病也很快痊愈。

    如果病症积结在身体内部，针药的效果都无法达到，必须该剖开切割的，就喝华佗的麻沸散，片刻便如烂醉般的没有知觉了，然后华佗再开刀直取病灶。

    如果病在肠中，华佗就切除患者肠子上的病变部位，对该部位再进行清洗，之后立刻缝合切口，涂抹膏药，四、五天后伤口愈合，没有疼痛，患者自己也感觉不到什么，一月之间，就痊愈了。

　　这段针对华佗外科手术的记载中，好像用到了类似今天麻醉药之类的东西，也符合今天外科手术的流程，不过记载者没有亲眼所见当时的全过程、或采信传言，不免在记载中有些不完全符合事实和不合理的地方，比如止血啊、痊愈过快啊等等问题，因此怎么看怎么有点玄，下面还有更玄的。不过也不要一棍子全部打死，其中从陈登、曹操等名人的病症和治疗事例来看，还确实挺符合今天对疾病的认识的，比如人体内有寄生虫要吃打虫药，对于顽固寄生虫需要分阶段服药，还有用针灸来缓解头部神经痛等等。因此，下面就请大家带着科学的眼光有取舍地看看华佗临床的事迹和经历……

　　有一次，前甘陵相夫人怀孕六个月，腹痛不安，华佗诊视她的脉说：“胎儿已死了。”他让人用手摸，看看胎儿在哪里，说是在左边则是男孩，在右边则是女孩。摸的人说“在左。”于是华佗为孕妇做了汤剂打胎，果然打下了一个男胎，这位夫人就痊愈了。

　　县里的官吏尹世四肢乏力，口干，不想听到别人的说话声，小便也不通畅，他为此感到很痛苦。华佗说：“作些热的东西吃吃试试，能出汗就痊愈了；不能出汗，往后三天你就会死。”尹世马上就作了热的食物吃下，可却没有发汗，华佗说：“五脏的元气已经在体内绝尽，会啼哭着而死去。”后来果然如华佗所说。

　　府中的官吏儿寻、李延一起来到华佗这里，他俩都头痛、发烧，所不舒服的地方正是一样的。华佗却说：“儿寻该泻肚子，李延该发汗。”有人问为什么病症同而治疗不同，华佗说：“儿寻是外实证，（中医术语），李延是内实证（中医术语），所以治疗应该不一样。”随即华佗各给他们药，第二天早上他俩一起都好了。

　　盐渎（今江苏盐城西北）严昕和几个人一起去看望华佗，才到，华佗对严昕说：“您身体上好吗？”严昕回答：“自然和平常一样。”华佗说：“您有急病呈现在脸上，不要多喝酒。”大家坐完就告辞回家，走了几里路，严昕然头晕摔下车子，其他人扶起他，用车把他送回家，可半夜严昕就死了。

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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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yswylh

强大的刀刀为啥不继续了

温县司马懿

三国不是演义 157 - 和您一起逐字逐句读《三国志》
  【前篇提要：华佗的轶事。】

　　前督邮顿子献得病已痊愈，到华佗这里来诊视脉搏以判断病情，华佗说：“您还虚弱，没有完全康复，不要做使人劳累的事，与女子性交就会死。临死时，会吐出几寸舌头。”顿子献的妻子闻知丈夫病好了，就从一百多里外赶来探望他，估计顿子献在妻子留宿时没把持住，或根本没想把持，结果两人共赴云雨，过了三天顿子献发病，结果果然和华佗所说的一样。

　　督邮徐毅得了病，华佗前去探望，徐毅对华佗说：“昨天让医曹吏刘租针刺过胃管，就苦于咳嗽，想躺下来都不安宁。”华佗说：“没刺到胃管，误刺中肝了，您的食量会日渐减少，过五天就没救了。”言下之意五天后就死，最后果如华佗所说。
　　东阳（今山东武城东北）陈叔山的小儿子在二岁时得病，腹泻时常常先啼哭，日渐瘦弱。当来问华佗时，华佗说：“孩子的母亲怀他时，母体内的阳气养护着胎儿，结果乳汁中却变得虚寒，孩子再吃了母亲寒性的奶，所以让他的腹泻病不及时痊愈。”然后华佗给孩子吃了四物女宛丸，十天病就好了。

　　彭城夫人夜里上厕所，被蝎子螫了手，因痛楚而呻吟呼喊，却也无可奈何。华佗让把水加温到接近热，然后将手浸泡在里面，彭城夫人终于才能入睡，只是旁边的人多次为她换热水，让水永远保持热度，到了天亮伤就痊愈了。

　　小军官梅平得了病，解职回家，他家住在广陵，在离家还有二百里时，留宿在亲人家中。不一会儿，正好华佗偶然到了主人家里，主人请华佗来给梅平看看病，华佗对梅平说：“您要是早见到我，可以不到现在这个地步。如今病症已经牢固，赶快回去还能与家人相见，五天后会死。”梅平立刻赶回家，果如华佗所说的那个时候死去。

　　有一次，华佗走在路上，看见一个人咽喉因病哽塞，想吃却咽不下去，他家人就用车载着他打算去就医。华佗听到这个人呻吟，便停下车前往观看，并对他们说：“方才我来的路边有家卖饼的，他家里有蒜泥和大醋，到那里取三升喝下去，病自己会好。”那家人就照着华佗的话做了，结果患者立刻吐出一条“蛇”，于是便挂在车边，准备去拜访华佗。华佗还没回家，他的小孩子正在门前玩，迎面看见后，自己相互对着说：“好像碰见我们的祖公似的，他车边就挂的这种“病”呢。”患者上前入坐，看见华佗家北墙上悬挂着几十条这样的“蛇”。


　　又有一次，有个太守生病，华佗认为这个人大怒以后就会痊愈，就多多受取他的钱财而不给他治疗，不久又丢下太守离去，还留了封书信骂他。太守果然大怒，命人去追赶华佗，要捕杀他。那个太守的儿子知道这事的原委，嘱咐被差遣的人让他不要去追。由于太守极度愤怒，口吐几升黑血后病就好了。
　　还有回，一个士大夫不舒服，华佗云：“您病灶很深，应该破腹割取。然而您的寿命也不会超过十年，此病又不会导致您死，忍受十年病痛，病痛就会和寿命一起结束，不值得特地使自身遭受切割。”那个士大夫不能忍受病灶带来的痛楚，一定要切除它。于是华佗就下手开刀，患者所不舒服的地方马上就好了，最后那个士大夫十年后果然死去。

温县司马懿

三国不是演义 158 - 和您一起逐字逐句读《三国志》
   【前篇提要：华佗的轶事。】

    有个人两脚有病，跛得厉害不能行走，被抬着来见华佗。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可这次华佗望见他，没有给他切脉，就说：“己经饱受针灸和服药了，不需要再看脉了。”然后华佗便让患者解开衣服，并在他背上点了几十处地方，有的相隔一寸，有的相隔五寸，竖斜也不对称。华佗说灸这些地方各十次，灸创愈合了，人也就能行走了。后来在灸的地方夹着脊椎出现两条相距一寸的竖线，上下笔直平行，如同拉的绳子一般。   
  
    还有，李将军的妻子病得厉害，叫华佗来诊视，华佗切脉后说：“怀孕伤了胎，可胎儿却没去除。”将军说：“听说确实伤了胎，胎儿已经出来了。”华佗坚持说：“按照脉象，胎儿还没出来。”但将军认为不对。患者的家属不相信诊断，医生也不好强行治疗，于是华佗只好舍患者而去，李将军的妻子也逐渐有些好转。可过了一百多天李将军的妻子腹中病又发作，于是再叫华佗，华佗说：“这种脉本来就是有胎儿的。先前该生两个胎儿，一胎先产出，血出得很多，后面的那个胎儿来不及生。母亲自己没感觉到，旁人也不知道，就没再迎那个胎儿产下，结果那个胎儿就不得生出。胎死腹中后，母体的血脉不再到胎儿身上，必然干枯在母亲的腰脊上，因此使母亲多感到腰脊疼痛。如今该给她服用汤药，并针刺一处穴位，这个死胎必然会出来。”汤药针刺都施用过后，李将军的妻子剧痛得好像马上要生孩子一样。华佗说：“这个死胎坏死得久了，自己不能生出来，应该让人取出来。”结果果然取得一个死去的男婴，手脚完全，但颜色发黑，身长一尺上下。
　　  
　　后来广陵太守陈登得病，胸中烦闷，脸发红，还吃不下东西。华佗诊脉后对他说：“府君您胃中有几升虫，要成为内疽了，这是食用了生肉所导致的。”所谓内疽就是腹内的一种较硬的肿疮。于是华佗立刻调制了二升汤剂，先给陈登服用了一升，过一会儿功夫再全部喝下。大约过了一顿饭的时间，陈登呕吐出三升多虫子，都是红头，全在蠕动，半个身子像是切细的生鱼肉，这下陈登所不舒服的感觉便没有了。华佗说：“这种病过三年会再发作，遇到良医就可以救治。”后来果然病症按期复发，当时华佗不在，陈登就如华佗所说的那样死去了。其实陈登体内的这种寄生虫应该就是赤虫，也叫姜片虫，它们寄生在菱、茭白、荸荠、藕还有螺上，人或猪若生吃这些东西，姜片虫就有可能进入体内，食用被感染的生肉和生鱼也会导致此病。


　　曹操听说华佗后就召他来，华佗常在他的左右。曹操被头风所困扰，头风也就是现在所说的头部神经痛，每次发作，疼得心乱眼花，华佗针刺他的鬲，也就是膈腧穴，在第七胸椎下，结果手到病除。
    以上可以看出，那个时候的中医似乎是不分科的，什么内科、外科、儿科、妇科、产科等等方面的病症，全是一个医生诊断治疗。如今的中医院，各科室则分得五脏俱全。

温县司马懿

三国不是演义 159 - 和您一起逐字逐句读《三国志》
    华佗的绝技，大致就是前面这一类。然而华佗本来是个士人，却以医病作为职业，因此他自己心中常常懊悔。而曹操亲理国家政事，得病很重，就让华佗专门给他治病，华佗说：“这种病短期难以治好，长期坚持治疗，可以延长寿命。”
    华佗长久远离家，想回去，于是就说：“才收到家信，正准备暂时回趟家。”华佗到了家里，推说自己妻子有病，多次请求延期不回曹操那里。曹操也多次写信召他，又下令郡县遣送打发他回来，可华佗自恃才能，而且还厌恶被别人驱使办事，因此还是不上路。
    曹操对此十分生气，派人前去检查华佗所说的话是真是假，如果他妻子真的病了，就赐给他四十斛小豆，放宽假期的期限；如果华佗说谎骗人，就把他逮捕送来。结果自然可想而知，于是华佗被捕后移交到许的监狱，经审讯后华佗坦白服罪。
    荀彧替华佗求情道：“华佗医术实在是高，关系到人们的生命，应该包容宽恕他。”
    曹操说：“别担心，天下还会没有这种鼠辈吗？”于是就把华佗刑讯致死。
    华佗临死前，拿出一卷书给狱中小吏，说：“这个可以救活人。”可那个小吏害怕犯法不敢接受，华佗也不勉强他，就要来火将书烧了。
    华佗死后，曹操头风病还没好，曹操说：“华佗能治愈这病。这个小人养着我的病不治好，打算以此来抬高自己的身价和地位，然而我不杀此人，他也终究不会为我断掉这个病根。”其实头部神经痛至今都很难治愈，只能缓解，因此曹操起码在这方面是误解华佗了。

    广陵的吴普、彭城的樊阿都跟从华佗学医。吴普依照华佗的方法治疗，很多患者都被治愈。
    华佗曾对吴普说：“人体应得到运动，但不该使身体疲劳过度。活动身体就能使积聚在体内的食物得以消化，血脉流通，就不会生病，比如经常转动的门轴不会腐朽就是这个道理。所以古代的仙人采用呼吸和躯体运动相结合的体育疗法，模仿熊罴伸颈悬挂，模仿鹞鹰扭头回顾，伸展牵拉腰肢，活动各个关节，来追求长生不老。我有一套运动方法，名叫‘五禽之戏’，一叫虎，二叫鹿，三叫熊，四叫猿，五叫鸟，也可用来去除疾病，同时利索腿脚，来当作呼吸和躯体运动相结合的疗法。身体上不舒服，便起身做一套‘禽戏’，渗出的汗液浸湿身体，就像是上了一层粉，身体轻便了，肚子里也想吃东西。”吴普按着师傅的话去做了，到了九十几岁，耳聪目明，牙齿完整坚固。
    樊阿则善于扎针术。一般医生都说背部以及胸藏之间不能随便下针，就算下针，也不能超过四分的深度，但樊阿背部下针却插入一、二寸深，巨阙穴和胸藏扎针深入竟达五、六寸，然而总是能把病治愈。
    樊阿曾跟华佗索求服用后可以有益身体的药方，华佗教授给他‘漆叶青黏散’。具体药方是：漆叶屑   一升，青黏屑   十四两，按这个比例作为配方标准，说长期服用可以驱除人体中的寄生虫，利于五脏，身体轻便，使人头发不变白。樊阿听从了华佗的话，寿至一百多岁。漆叶到处都有，青黏生长于丰、沛、彭城以及朝歌。据说青黏这味药，一名地节，又名黄芝，主要是调理五脏，有利于肾精之气。

    华佗就介绍到这里，不管是陈登之死，还是华佗之死，这些都是后话，现在再回头接着说这个在荆州寄人篱下的刘备。

温县司马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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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不是演义 160 - 和您一起逐字逐句读《三国志》

  【前篇提要：华元化殒命许县  刘玄德托身荆州】
    刘备是个有大志的人，他并未满足于刘表的厚待，他在荆州居住数年，回想自己连年颠沛，年纪渐渐大了，至今仍无寸土，心里不胜悲哀。
    有一次，刘备曾和刘表一起离座起身到厕所里，一上厕所，不免要解开裤子，刘备看见大腿内侧的肉长了不少，竟感慨地流下了眼泪。当回到座位上后，刘表见了很奇怪，就问刘备怎么回事，刘备回答说：“我常常身不离马鞍，大腿上的胖肉都没了。如今不再骑马了，大腿内侧的肉便长了出来。岁月像飞驰一般，年老就要来临了，而我功业却没有建立，所以悲伤罢。”
    刘备在荆州的期间，有个伊籍的人常常与他往来，并托身于刘备。伊籍，字机伯，山阳人。镇南将军刘表是他的同乡，因此伊籍年轻时就依附于刘表。
    随着荆州的豪杰归附刘备的人日益增多，刘表怀疑他的心志，就暗暗提防刘备。
  
    再说曹操赶跑了刘备后，又把目标对准了昌豨。昌豨本是东海贼军，当年刘备杀车胄重据徐州时，昌豨归顺了刘备，算来也是刘备的人。
    曹操派夏侯渊、张辽围攻东海，几个月后，由于曹军久攻不下，以致粮草吃完，于是大家商议撤军。
    张辽对夏侯渊说：“这几天来，我每次巡行各处工事，昌豨都老盯着我看，加上射箭也比以前稀了，这必然是昌豨犹豫不定，所以不尽力抵抗。我想先找他答话，说不定能诱降他。”
    于是曹军派人对昌豨说：“曹公有命令让张辽传话。”昌豨果然下来和张辽对话。
    张辽告诉昌豨：“曹操英明威武，正以仁德怀纳四方，先归附的人就会受到重赏。”昌豨听后许诺投降。
    为了表示诚意，张辽只身上三公山，到了昌豨家，拜会了昌豨的妻小，昌豨见状很高兴，相信了张辽。最后昌豨随张辽面见曹操，曹操便打发昌豨回东海了。
    多半是曹操担心张辽孤身招降有危险，就责怪张辽说：“这不是大将的做法。”
    张辽道歉说：“凭借明公您那名扬天下的威信，再加上我奉的是圣旨，这就是昌豨必然不敢加害的原因。”
  
    此时西面蜀川的局势也发生了些变化：蜀川地势偏远险要，益州之主也不像战乱无休的中原之地那样频频交替。
    自从刘璋继承了刘焉位置，成为了益州之主后，由于他为人宽容软弱，也没什么威信，因此在甘宁等将反出荆州后，又发生了两次较大的叛乱。
    首先是张鲁，张鲁以前曾奉刘焉之命，和别部司马张修攻杀了汉中太守苏固，随后张鲁又杀了张修，兼并了他的部队。
    刘璋对此事很恼火，再加上张鲁渐渐变得骄横放纵，对刘璋也不敬奉和恭顺，因此刘璋就杀光了张鲁的母亲和弟弟以及全家，于是张鲁就割据汉中，成为刘璋的仇敌。
    张鲁占据汉中后，仍然用宗教来统治人民，他趁着当地百姓信奉张衡的那一套，就又对“五斗米教”加以增补和修饰，把它变为自己的统治工具。
    就这样，张鲁用鬼道邪说来教化人民，他自称“师君”，而那些来学道的人，刚开始都称“鬼卒”。接受本道并已经坚信的人，就称为“祭酒”。祭酒各自统领自己的部众，如果手下部众多的人就称为“治头大祭酒”。他们都用诚信、不欺诈来教导部众，生了病就坦白自己的过错，其实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疗效，但是他们就信奉这个，因此“五斗米教”的这些做法大都和黄巾军的“太平道”相似。
    各个祭酒都建造义舍，如同后来晋时的亭传，也就是供给旅客的免费旅店。不仅提供免费住宿，而且还准备了免费的米和肉，悬在义舍里，行路的人根据自己的饭量自取自足；各祭酒除了教导让设立义舍外，还教导大家让他们自己思量自己，有小过错的人，就该修筑一段长一百步路的道路，那么罪过就会赦免。如果过错多，所谓的鬼神就会让他生病。犯了法的人，要经过三次原谅后才会对他实施刑罚。
    张鲁统治的汉中各地不设立长官，都委派给祭酒来管理，民众认为挺方便，都乐意接受。不光如此，他们又依照历书上的时令、节气，春、夏季禁杀生，同时又禁酒。那些流落、迁徙以及寄居在汉中的人口，不敢不信奉张鲁的“五斗米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