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国的奋斗（第二十七章 共伐张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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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共伐张角

却说我收复弘农，招降韩当等数员大将，陈宫用计击败吕义，又得降将多员，于是大宴众将，共商收复平阳的计策。陈宫谏道：“自张角二度出山以来，贼势日渐浩大，诸侯相继被他平复，南皮、北海、陈留、许昌、汝南、上庸、寿春、建业、成都等十六处州郡均陷落贼手，如今诸侯只有主公、士燮、蔡阳、关平、周瑜几路尚存，且大多只占有一两处州郡，均不足与张角相抗衡，于今之计，只有停止相攻，联盟伐贼，才是求存发展之路。所存诸侯中，惟主公有长安、汉中、弘农、平阳、安定、下卞、天水、西凉八处大州郡，实力最强，当务之急主公应为天下打算，发起诸侯联盟，自为盟主，同心破贼，然后再图统一大业。”我听了大喜，当即撤去酒宴，写下讨贼矫诏，命文官复写多份，遣使快马发往各路诸侯处：王甫往梓潼，联络士燮；董承往洛阳，联络蔡阳；阚泽往平原，联络关平；荀攸往江陵，联络周瑜。一面整备人马，拜呼厨泉为都督，陈宫为军师，虚名、南阁、犬养乐乐为大将，点起马步三军五万，渡黄河，屯兵闻喜，准备攻打平阳。
不出十日，各路使节相继传回消息，诸侯响应矫诏，尊我为盟主，出兵讨伐张角：西路士燮派李恢为都督，许子将、辛毗为军师，王匡为参军，徐荣为先锋大将，领五万人马出梓潼，渡汉水、丹水、浙水进攻宛城；中路蔡阳以崔勇为大将，诸葛瑾为军师，魏延为先锋，统兵三万，出洛阳，袭击许昌；北路关平以老将严颜为帅，以不得张角重用而改投关平的秦宓为军师，统兵两万，出平原，进攻陈留；南路周瑜自统兵一万，以刘备为先锋大将，出江陵，进攻江夏；我军呼厨泉为东路，出闻喜，进攻平阳。我坐镇弘农，为四方救应使，总督各路大军。
且说中路崔勇、魏延先杀到许昌，未及扎营，张角部下许昌都督周泰用谋士司马徽之计，分兵五路前来冲营：第一路周泰居中，第二路周鲂居南，第三路廖化居北，第四路张勋居东，第五路宋宪居西，五路各一万骑兵，四面冲杀，崔勇大败，与诸葛瑾领数千人逃往嵩山屯扎。魏延被周泰、廖化、宋宪围住，死战得脱，匹马逃往官渡，正遇关平军严颜领兵来攻陈留，遂投在严颜帐下，颜命为偏将军，一起攻打陈留，待回平原后再论功行赏，魏延大喜。
早有细作报入陈留，张角拜老将黄忠为都督，纪灵为先锋，出城迎敌，自与宠姬貂婵上城楼观战。那貂禅也一身戎装，手挽画弓，贼兵见了，无不兴奋。黄忠点起两万兵马，出城安营。严颜早到，两军用弓弩射住阵脚，门旗开处，严颜出马，以刀指黄忠道：“你半生厮杀，不曾损了英名，如今苍颜皓首，反而失身为贼，岂不愧对君王和百姓？”黄忠不语，纪灵大怒，执乾冲出，这边魏延挺枪接战，两军擂鼓助威。二将酣战五十余合，不分胜负，城楼上张角焦燥，派人传话给黄忠，叫放冷箭射死魏延。黄忠认为放冷箭不是大将所为，沉吟不决。貂婵见状，请命出阵，张角道：“你手上的画弓射鸟雀还可以，射战将恐怕不行。” 貂婵道：“妾偏要射给将军看。”领五百女兵娉婷下楼，出城助战。贼兵见了，群情振奋，高声喊杀，纪灵一分神，被魏延抱进怀里来，活捉过去。魏延炫耀战功，将纪灵搭在鞍桥上，于两军阵前来往奔驰。严颜恐有失，急令鸣金。魏延正欲回本阵，不提防貂禅一箭射来，正中右臂，纪灵落于马下，魏延负痛逃回。黄忠见状，麾军冲杀，抢回纪灵。两军于城下混战，忽狂风大起，飞沙走石，遂各自收兵回营。
张角责怪黄忠不射杀魏延，黄忠闷闷不乐，当夜于城外营中和衣而卧，长叹不已。忽报伏路军校捉住一个奸细，黄忠叫带到帐中来审问。这个奸细正是秦宓，恐诸侯灭了张角，关平与我修好，要问他当日投贼之罪，于是托词劝说黄忠投降，来到营中。黄忠素来敬重有识之士，早听说过秦宓的大名，赶紧请秦宓上坐叙话。秦宓道：“将军不必多疑，我并不是为严颜当说客来的。”黄忠道：“先生不为此来，不知有什么指数？”秦宓低声问道：“老将军认为李离是个什么人物？”黄忠道：“据传倒是个施仁政、不轻杀的好君主，所以这次出兵诸侯方推他为盟主。”秦宓道：“比张角如何？”黄忠道：“都是世间少有的人物。”秦宓道：“非也非也，将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黄忠道：“愿闻其详。”秦宓道：“那李离原本是一个小小的平阳令，因为设计笼络曹操、袁绍，把二人手下文武尽数收到帐下，又结交匈奴、鲜卑、乌丸等众，虎视中原，如今坐拥八大州郡，自领大司马、车骑将军，不臣之心已然显露，此次又联合各路诸侯讨伐张角，是想借诸侯之力灭了张角，然后再灭诸侯，其居心叵测，令人不齿。”黄忠道：“既然如此，我也不愿与严老将军厮杀，不如两下歇兵吧。”秦宓道：“不劳老将军忧心，全在我身上了，请千万保密。”遂起身告辞，黄忠送出大帐之外方回。
秦宓回，严颜问道：“黄忠是否肯来投降。”秦宓道：“降倒没有，只是黄老将军素闻严老将军忠义、武艺绝伦，不忍厮杀。”严颜道：“今日阵上，他不肯射魏延。我已经看出惺惺相惜之意，只是两家交兵，如何是好？”秦宓道：“老将军可听过一句谚语吗？”严颜道：“愿闻其详。”秦宓道：“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严颜深思道：“先生的意思是……”秦宓愤然道：“我素知李离狼子野心，此次联盟伐张角，乃是借诸侯之力铲除他的心腹大患，然后他再逐个击破，张角不灭，我等尚可容身，张角一灭，我等均死无葬身之地啊。”严颜大惊道：“这么说，我们都被李离当枪使了？”秦宓点头微笑。严颜怒道：“大丈夫岂能给人做鹰犬啊，今日若不退兵，定被天下人耻笑。”于是吩咐三军，整备行装，连夜撤兵去了。于是中路、北路两军都无功而退。
细作报入弘农，我大怒，咬牙切齿道：“竖儒逞口舌之能，坏我大事，我誓杀秦宓！”于是一面催促呼厨泉进兵，一面打探西路李恢、南路周瑜的战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