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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使命~三国篇 第四回 袭取江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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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4-15 15:5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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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和司马徽同来一人。但见此人身高七尺五寸,宽窄合宜;虎背熊腰,剑眉星目。右手反握银枪,好比常山子龙;左手轻摇羽扇,仿佛琅琊孔明。背负长弓,效李广之射术;腰系宝剑,承荆轲之刚烈。足运轻功,似蜻蜓而点水;口中朗笑,和钟磬而长鸣。但至堂前,顶枪立地,入土三寸,长揖不拜,但摇羽扇。乃淡然道:“真定葛南葛平之,闻明公爱才,特来相投。”

  我强忍笑容,故作金刚怒目道:“是何人也,如此无礼!士元,此等人当如何处置?”

  虽然我没有给庞统任何暗示,但是庞统是什么样的人,他早观察得明镜似的,当然能够知道我的意思。故意不象葛南看一眼,他向我拱手道:“主公,岂不闻《六韬》中言,‘夫奇其冠带,伟其衣服,以为容美;或为雕文刻缕,技巧华饰,此奸伪之徒也,王者慎勿近’乎?可就捕而囚之,以正其性。”

  我转头正要呼喝,葛南已经全无儒雅之态,焦急大呼道:“老大,我是葛南,葛南呀!”见我仍然无动于衷,慌忙作恍然大悟,跪倒台前,喏道:“主公在上,葛南葛平之今慕名来投,愿效犬马之劳!”一边说,却偷偷抬头看我的脸色。

  我再也忍不住笑容,道:“何前倨而后恭耳!”长身离坐,先亲自给司马徽取石墩,再将正在努力吞咽口中的干唾的葛南从地上拉了起来。

  柴桑,我的居所。建安六年二月初八日申时三刻。

  葛南道了谢,接过我递来的花茶,先呷了一口,赞道“果然好茶”,然后一本正经模样地说:“我这一次过来,是奉国家军委的命令,来当你的政委的。”

  “放屁!”

  “哎呦,”葛南揉着脑袋上的包,“老大你这招是怎么练的,我为什么每次都躲不过去呢?”

  “少说废话。老实交待,你到底闯了什么祸?”无论如何,能和同时代的人说话,真是无比的高兴。一时间,我又想起了彼岸世界的日日夜夜,恍惚竟然觉得三国似梦。

  葛南努力装出一副崇拜得五体投地的样子:“老大真是神机妙算,竟能猜到一千八百年以后的事。我对老大的景仰,犹如长江——呜呜呜呜呜呜”努力咽下去我扔到他嘴里的一块糕,“我招了吧。”凑近了我,他压低了声音:“我是从神道教那里来的。”

  我一把抓住葛南的领子:“好你个阿南,整日游手好闲搞破坏,红客里属你最黑,想不到你小子是个叛徒……”

  葛南哇哇大叫道:“老大你听我说——咳咳——我不是——咳咳——”揉了揉捏红了的嗓子,平日嬉皮笑脸的他露出了少有的愤怒之色:“我是那种人么!你和我交往了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我?!”

  我冷冷地哼了一声:“你敢!”

  葛南马上回复了往日皮笑肉不笑的神色:“岂敢,岂敢。”稍微严肃了一点,“老大走后,别人习惯老大神龙见首不见尾,可我从来都是和老大共进退呀!没有老大,我简直不知道我该干什么。可是我知道,老大绝对不会是无缘无故消失的。我怕坏了老大的事,也不敢和弟兄们联络,一个人偷偷在虚系统中查找。”

  “你竟然进入了虚系统……”冒着永远失去意识的危险,孤身一人便闯入了连我们红客一族都视为“极限挑战”的虚系统,这只有葛南才会做,才敢做。我眼眶有些湿润,伸过右手和葛南紧紧相握。

  葛南用左手摸了一下双眼的眼角,转为欣喜道:“我全知道了。我们的,他们的。你知道吗,其实我们的人一直在监控着这边。由于时空放大的作用,大约这里一年的事在那边就是六天左右,收缩了大约60倍。这是因为两个时空的时间坐标的夹角造成的。”神情又转严肃,“但是我们在那边已经失去和老大的联络了。神道教的克隆了总参的郝大校——就是时空站的指挥,发送老大过来的那个,破坏了整个时空研究院的系统。——我就说嘛,不要男人做军人啦:虽然克隆麻烦一点,但身份识别环容易伪造啦。”

  我收回手,“那——”

  摇摇头,葛南神情沉重:“破坏得相当的严重,有至少20名研究人员被分解了,时空传送设备被摧毁。就情形判断,至少需要三个月才能回复控制。”

  “三个月,那这里……”

  “就是15年啦。老大,您被判处流放15年了。”

  听了葛南的话,不知为什么我感到一种淡淡的欣喜。15年,可以做很多的事情……

  葛南犹自说道:“我立刻心急如焚,于是想尽办法从神道教那里‘偷渡’过来,顺便送给他们一颗美洲联邦的小型核子手雷,把他们的最新造的那个也给端了,呵呵。”他流露出真情的憨笑:“我也会武术的,工夫您知道啦。我相信能帮助老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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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15 15:58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其中的凶险,恐怕惟有葛南才能平常以对。我拍了拍葛南的肩膀,一切都在不言中了。这时,葛南又想起一件事:“那个——我传送时,没有做‘思想免疫’,因此我本来现在还应该记得一些硬科技;但是传送过来以后,发现那些都完全想不起来了。我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机器有问题,还是我自己传送的问题。这只有抓住几个神道教的兔崽子才能弄清楚。”

  我回想起荆州遇刺的情形:“我月前在荆州遇刺,神道教的刺客当时除了冷兵器是现代铸造的以外,倒是没有用枪炮什么的,要不然一发火箭我还焉有命在。我还以为他们是因为宗教狂热不屑于使用火器,现在看来也值得怀疑……”

  葛南来了精神:“老大月前和他们交手了?我知道您在部队特训过。原来您可是我的手下败将呀;可我今天一见到您,就发现您整个气质都不一样了,在厅中那个气势,整个把我给镇住了。军队的工夫就是不一样呀。”

  我摇了摇头:“也不全是,比如内力……”

  葛南点了点头:“是的,很奇怪,我也发现穿越以后内力增加了。我是小天星内力,入门容易,但练到现在,”他一捏茶杯,杯中茶水冒出滚滚热气,“怎么也得半个甲子。老大您是‘超常能量’的工夫,很难起步修炼内力的,现在……”

  我点点头,杯中茶一边沸腾一边凝结成冰。葛南“哇”了一声:“老大这怕不有一甲子的内力了!我以后再不敢和老大比试武功了!不过,您的弱项轻功怎么样了!”

  “我的轻功还是一般。现在有一匹通灵宝马代步。”

  葛南有了些许得意:“总算我还有一技之长嘛。对了接着刚才的话题,神道教的人情况如何?”

  “你们那边有线索吗?”

  葛南摇摇头:“没有确切的位置,大致的方向在雒阳——许昌附近。目标好象是活动的,我们怀疑在曹操的军队中。”

  “有了,我在河北看到有一个叫做‘阿飞’的曹军武将,不知道……”

  葛南一拍后脑:“瞧我的记性,把这么重要的消息都忘了。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致使这个宇宙成为同步宇宙的人!不过他和神道教毫无关系:研究院的结论是,他可能是另一个时空的人。而且,他的因果发展网有缺陷,预计在本时空无法维持超过一年的生存。我们通过进一步的研究发现,他将返回的那个宇宙和这个宇宙的联系届时也会终结。因此,我们不必担心这个问题。不过,他曾经在曹操那里那么久,又不是这个时空的人,没准有可能得到重要的信息什么的。这一切,还是把眼前的事情办了再说吧——咱们要打江陵?”

  “咚”

  “哎呦,我的头……我又说错什么了?”

  下雉(今湖北广济)。建安六年三月十二日辰时一刻。

  “老大——呃,主公,舟马齐备,众将待命,进袭江夏。”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葛南虽然在闹了无数笑话,并在我的督促下恶补了三国的知识后,渐渐适应了三国的风土人情。但是在正常场合,从来就叫惯了的“老大”的称呼还是经常溜出口来。挥了挥手,我和刘馨全身披挂,走出了营房。

  下雉属于荆州的江夏郡,是从扬州进入荆州的门户。二月我回到柴桑整顿了军马,便命令魏延于三月初三先领步军五千走寻阳向北,翻越江北的丘陵地带,再沿着大别山脚下向西北,从卢江郡北部突入江夏;我则于三月初九亲帅本部三千余骑兵,随同甘宁率领的五千水军沿江而上,庞统准备辎重在后。我的战役计划是,由主力先攻击黄祖防御的鄂县和邾县。如果黄祖从江夏的郡治——西陵出兵往救,则由魏延袭取空城,两军再共攻鄂、邾;如果黄祖不援救,则克两城后由甘宁领两千水军前进到沙羡附近,截断荆州援军,我率骑兵和部分弃舟上岸的水军再汇合于西陵并力攻克之,从而完成本次战役的第一阶段。

  我和刘馨随着葛南带领的骑兵和朔江而上的水军保持同步地在北岸缓缓行进着。在越过在南岸下雉进入荆州境内时,我不由回望来路,轻轻叹息了一声。转过头,却见刘馨亦是回头相望。两人目光相对,淡淡的愁怨渐渐退去,面部渐渐放松,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在南岸的轻骑兵有数百骑,由司马芝日前保举的江夏人——林涛林宏达率领。他由对岸,以旗号报告,他派出的斥候侦察时,发现下雉并无兵力防守。因此,他请求分兵占领下雉。

  我命令不必理会,更要林涛利用他对江夏地形的了解直接向西北先行机动,倍道兼程,先期到达鄂县郊外埋伏。林涛得令,领兵脱离岸边,投小路而去。

  葛南作为前部先锋,与司马芝骑马走在前面。我和刘馨同崔州平在中军。道路上非常的平静,除了葛南在江北沿岸发现小许巡江部队,就地擒拿或击降以外,江南简直没有设防。我心里有些打鼓,便问崔州平道:“荆扬水火之势也。祖何无防备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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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州平轻轻扬了一下马鞭,不慌不忙地答道:“此自不难忖度也。祖数败于策,而失江夏太半。策死,祖乃肆行而复其地:碌碌之辈,素无大志,兼骁勇有余,智谋不足,但复其地,其愿已足,安敢东向而望耶?此其一也。江夏甫得,百事待举,其计尚不至此,此其二也。祖闻策死,而主公虎威,未足显扬江汉,盖其窃以为江东无人也,更不为备,此其三也。兵法云:”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此主公建功立业之时,望勿疑之!“大军又行一日,入夜,正用晚饭毕,与刘馨闲话间,帐外女兵来报,士元已经领辎重部队赶上中军。

  士元进帐正欲说话,突狂风大起,尽灭帐中火烛。刘馨吩咐换了火把,大家一齐出帐观之,却是东南风大起。士元笑道:“三月阳春,暖气萌动。此天助主公也!主公行军至此,祖仍懵懂。此距鄂县不过数十里也:望急进之,则两县束手也!”我点头称是,立刻传令骑兵,选精壮之半,余众皆弃马登舟。船戢解缆,尽扬其帆,加速前进;精骑则取马轮乘,乘夜奔袭鄂县。

  我命令士元摄军,我唤刘馨催马先行,骑“赤雷”是通灵的宝马,刘馨骑孙策赠我的“霜电”亦是非凡,很快便越过疾驰的马群,冲到葛南的前部兵马中了。

  长江在距离鄂县三十里处,因为受到一片丘陵的阻挡而向西偏折了,沿江的小道也变得崎岖难行。我亲率的骑兵绕过这方圆三十余里的丘陵地带,却出现在鄂城的东方。遥望江中,竟然不见甘宁的水军部队。来到鄂城之下,只见城门大开,一将横在桥头。定睛一看,不由大喜,却是林涛林宏达在马上施礼道:“鄂城未有防备,因某骤至,兼倍旗帜以张军势,不战而降。甘将军已率水军过去了。主公可移驾入城,待某会甘将军献邾城于主公。”

  “军令既出,有如利箭上弦。吾与诸君有信,当并力当矢石!”

  葛南赶上来,喘了一口气:“老大——主公理应先行入城。今主公夜袭江夏,兵未至而城已破,虽将士用命之功,实诸君谋划之英、主公知人之明也。夫安抚百姓,广布恩泽,君之要也;决策闱幄,决胜千里,相之责也;疆场厮杀,马革裹尸,将之道也。‘天道有常,人行其分’,何劳主公亲赴?南不才,愿率前部,会甘将军取邾城。”

  我惊奇地看着葛南。葛南策马来到近前,低声道:“老大,有什么不对的?”

  拍拍葛南的肩膀,“你小子古文不错呀!”

  “……”

  我进城入县衙,乃令降将陈孙自领本部人马随行,原县令仍居县令之职。出榜安民毕,同刘馨领兵马还驻城外,移府库于军中,凡另有炊饮日用,皆唤刘馨心腹女兵入城购之,严令将士不得入城,与民秋毫无犯。民乐其便,有父老乃箪食壶浆劳军,我口虽谦逊,心中暗喜。

  却说甘宁水军,并水军及骑兵弃马登舟者凡六七千人先至邾县,守将者,乃降将张武也。早望见甘宁船只,不敢出战,但紧守城池。甘宁分兵两路,以崔州平督水军兵马各一千多做旌旗佯攻西、北以分其势,自领水陆急攻南岸。甘宁亲赴矢石取长缆,率先登城,南门大开。守城者,刘表降将张武也。闻南门已破,军心溃败,闻东门寂静,乃夺路而出。主将既走,其众一哄而降。邾城既得,甘宁分崔州平安抚百姓谨守县城,自领兵急追张武。

  行不多时,却见前面烟尘大起,甘宁乃作“偃月”之阵,令水军兵士各备弓箭,自横刀立马,来到阵前。却见前面人马喧嚣,旗帜飞扬,分书“葛”“林”于左右,正是葛南、林涛引骑兵而来。两军欢聚,各诉其情。

  那张武只顾逃命,一路疾驰向西,兵士渐渐离散。正奔走间,却被葛南、林涛引军截住。两将提骑兵立于高坡之上,望见张武所骑之马极其雄俊。林涛侧首对葛南道:“此必千里马也。”葛南更不答话,见张武领百余骑近了,乃提枪而道:“此马无德之人得之,有伤天和,骑则妨主也。君且待,见此言应之!”言未毕而马已出,自高坡上引军掩杀。张武挫不及防,正惊惶抬头间,葛南早至马前,一枪刺中咽喉。葛南取佩刀斩下首级,分身乘张武马,骑至高坡,乃提张武首级大呼道:“张武已死,汝等早降,可免一死!”张武部将群龙无首,尽弃兵刃而降。由此“的卢”归于葛南。

  我得知前军又胜,遂吩咐司马芝留于城中理事,自领众骑兵拍马急行。由早至午,行约百里,却见我军旌旗摇动于前。小校来报:“甘宁分军于葛、林二司马,乃自领水军攻夏口去了。二司马督军,却依此山岭列雁行阵于此。适才黄祖亲率援军来,早被二司马一阵箭雨射住。”

  我行马阵前,运足中气,朗声道:“黄祖匹夫,数中吾计,还不早降?”

  黄祖在阵中破口大骂道:“无名之辈,行此诡计,素行不义,又犯吾境。吾必杀之!”待拍马而前,阵中苏飞抢出道:“何劳将军出手?待吾擒此小儿!”

  我叹了口气,正待出手,林涛乃拍马上前,更不答话,两人厮杀起来。战不三合,林涛瞅准破绽,生擒了苏飞。我举长剑一挥,骑兵掩杀而前。黄祖忙令放箭,我军骑兵却已冲入阵前。左右两翼兵马亦收了弓箭,冲下岭来。两军正在乱战,忽见东方喊杀声起,黄祖后军浮动。待喊杀声转过山岭,旗帜上大书“魏”字,正是文长袭了西陵,领兵来到。黄祖见军心已散,顿生逃亡之念,正彷徨间,一支花翎箭正中心口,栽落马下。射箭之人,乃刘馨也:其义父为黄祖部将射杀,今亦射杀仇人,正是天网恢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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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祖既死,余将无心恋战,陆续降之。我安抚降兵,释苏飞将之。众将士皆感德。

  我军分甘宁守夏口,以林涛回屯下雉,魏延引军屯鄂、邾,自入西城。安民纳贤,乃以葛南为使者,上表朝廷,具言景元公主事。更将黄祖首以木匣盛贮,传往江东献捷。四月间,荆州蔡瑁引万余前来争夺,被甘宁用计杀得大败;张允复于五月率步骑而来,亦被庞统一把火烧杀大半,狼狈而还。连日收拢士卒,招降纳叛,取其精壮,去其羸弱,计马步军三万,大小船只千余。我亲自督军,日夜操练人马。数月间,庞德公、司马徽引两贤士来,一人白面长须,一人清奇古貌。长须者,颍川石广元也;古貌者,汝南孟公威也。我具命为军中参谋,呼之为友。

  庞统又暗使人作童谣曰:“云靡靡,马失蹄。虹贯日,世乃吉。”,广散布之,以动荆州人心。盖“云”乃寓汉之苍天也;马乃“寓”刘表世称“八骏”,“虹贯日”则言带(戴)也。

  却说曹操在官渡、仓亭大败袁绍,又南下击破刘备,于七月班师回朝。葛南来许都,不见献帝,依计先来见操,被荀彧安置馆舍住下。操回,荀彧乃相告。未置可否间,彧复告知阿飞叛逃,南下长沙之事。

  曹操大惊曰:“阿飞者,虎狼也。今已佚去,是虎归山林也。如之奈何?”

  郭嘉道:“此事不难。今有伯显伐江夏,与刘表交兵。可表奏天子,令伯显收取四郡,并令其击灭阿飞。此驱虎吞狼之计也。”

  曹操摇头道:“诚、策有金兰之谊。吾恐江东势大,久后难以剿除。”

  刘晔道:“闻江东策死,以绍所赠‘车骑将军’印付诚,诚乃星夜离南徐,其情可疑。祖死,诚传首于权,却令心腹将守下雉,其意更显。望主公查之。”

  陈震道:“诚本布衣,附绍而不为用,托辞南下,盖求显扬而已。今以官禄与之,其必自立。如此,其战刘表于前,防江东于后,势必北投丞相也。”

  众人多附和。唯程昱谏道:“不可。闻策许诚以英雄,今又得荆襄名士庞士元相佐。士元者,素有韬略见识,人称凤雏。现又得江夏,尽脱羁绊。此气候渐显,羽翼日丰也,不可与之成事,不然,久必为患。”

  曹操沉吟良久,乃道:“吾于军中,亦闻此人。此人性情刚直,与阿飞大不相同;兼飞叛吾而去,必为后患;此人意向何如,尚待观之。飞,扬爪之狼;诚,垂足之虎。奉孝之计是也。今可修书刘表,将诚出自袁营之事言之,以固其好,而破袁氏之盟;复令戴、刘两军并力讨伐张茨,因其分赃不匀,必自生乱。如此,则南方多务,吾可一意北向也。待灭袁氏后,别有理会不迟。”

  当下议定,次日曹操领百官表奏天子不题。

  葛南自许都回还,并带来了天子的诏书,其中晋封刘馨为“仁孝长公主”,承认我驸马的身份,并加封我为荆侯、镇南将军,领长沙太守。诏书中还命我与刘表和解,由刘表暂借江夏于我,待灭了张茨即还之,而另以江南封之。我拜领了诏书,招文武百官商议。

  我先道:“操以江南许我,乃驱虎吞狼之计也;然吾本欲取江南。众卿有何高论?”

  庞统问道:“闻操将阿飞叛,欲统江南。不知主公知其人否?”

  “此人武力,我与阵中尝见之。其勇可比操军之虎痴;更兼应变将略。其人不可小视也。”

  孟公威道:“如此,若听其坐大,主公安有所归?当早伐之。”

  葛南道:“阿飞虽附曹操,胸有异志。今孤身而南,盖事机败露,此丧家之犬也。今因表与茨交兵,未可速至江南,主公英武,江南可速定也。江南定,飞进退不得,乃可擒也。既擒,其所识之事,当于主公大有助宜。”

  任务的事情是最重要的。于是,我便和同样接到诏书的刘表议和,并择日尽起江夏兵马,杀往江南而来。这正是:才和荆襄息战事,渡江奉诏又起兵。

  未知江南四郡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注:1、汉尺,一尺23厘米。

  2、分解,22世纪恐怖主义者消灭生命的残酷手段。分解的人无法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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