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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使命~三国篇 第五回 顺取四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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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4-15 15:5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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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口,我军军营。建安六年八月初一日巳时一刻。

  “大军已经渡江,却要先取何处?”我开门见山地问道。

  石广元道:“四郡之中,长沙最近。长沙为张羡所逆守。长沙既下,三郡不难定也,可分兵取之。”

  葛南道:“臣自许都闻之,羡本汉臣,因表有不臣之心,故而叛之。羡叛表,非叛汉也。可假天子诏抚之。则不需费刀兵,长沙可降也。”

  我沉吟未决,目望庞统。

  庞统道:“主公所虑者,表也。刘表与张羡廛战方憨,若王师骤至,张羡失措必败。如此,则刘表不费气力,却得四郡也。”

  我叹道:“知我者,士元也。如之奈何?”

  庞统呵呵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卷帛书道:“某略施小计,但使刘表不暇南视四郡。”

  我接过帛书,展示一看,不由得大喜,当下按计而行。

  当我军通过根据与刘表的合约接管的沙羡,进入长沙地界时,刘表的主要兵马已经完全撤离和张羡胶着的前线。

  原来,南部正是蔡瑁领军。蔡氏一族,尽掌荆州大权,刘表常有被挟制的感觉。前日,刘备兵败,自豫州欲往投刘表。刘表大喜,欲引为外援也。

  荆襄但言“以叔辅侄”云云,乃士元之计也。原来刘表有两子,前妻陈氏所生长子琦,为人柔懦,刘表不喜;后妻蔡氏所生少子琼,颇聪明。刘表欲废长立幼,恐碍于礼法;欲立长子,争奈蔡氏族中,皆掌军务,后必生乱:因此委决不下。此时刘备前来,流言有所本,不由得蔡瑁不相信。瑁生怕家中生变,忙令大将黄忠镇守江陵,自家星夜领大军返回荆州。

  蔡瑁见了刘表,劝阻道:“不可纳刘备。刘备先从吕布,后事曹操,近投袁绍,皆不克终,足可见其为人。今若纳之,曹操必加兵于我,枉动干戈。”刘表沉吟不语。蔡瑁又复谮道:“不如假意迎之,就宴上斩刘备之首,以献曹操。操必重待主公也。”刘表闻言,叱道:“玄德,吾弟也。久欲相会而不可得。今肯惠顾,实为幸甚!吾主意已定,汝勿多言。”蔡瑁见策不为用,乃入告其姊蔡夫人。夫人乃夜对刘表曰:“我闻荆州人多与刘备往来,不可不防之。今容其居住城中,无益,不若遣使他往。”刘表默然。次日,便令刘备往新野驻扎以防操不提。

  此时,我已经率领兵马,在张羡的陪同下进了长沙。

  不出葛南所料,张羡在长沙城上叩首听了诏书,便除冠青衣,双手捧印而出,先叩见公主,再伏地请罪,将印信交给我后,便欲横剑自刎。

  我连忙制止,扶起张羡,好生劝慰道:“汝兴兵犯上,其罪难恕;然其情可悯,忠义可嘉。吾当上表,俱陈汝事,朝廷自有法度。”张羡拜谢。

  我进了长沙,复遣林涛同石广元领三千军取武陵,魏延同崔州平领三千军取零陵,苏飞领三千军同孟公威取桂阳。并上表朝廷,将张羡及其子怿遣回许都。致书刘表交割了江夏郡;却令留守江夏的甘宁尽取钱粮兵马南下。自己在城中张榜安民,罗致人才。

  却说林涛领三千兵马,不日来到武陵界分。武陵太守金旋召集谋士商议道:“今驸马奉诏安抚四郡,我欲举全郡而降,何如?”从事巩志道:“是也。驸马文武兼备,江东孙策以为英雄。彼来之将,司马林涛,骁勇非常;石广元者,荆襄名士,精通韬略。某窃料之,战必不利。今驸马又奉天子诏书,事更不顺:不若早降之,可全富贵。”于是举城而降。林涛进城,仍以金旋为太守,石广元分掌钱粮,引军往城外驻扎,自家只带三五亲随入郡府赴宴,是夜却在金旋府上歇息。

  却说金旋有一小妾王氏,貌甚美,金旋颇宠爱。宴上于帘后窥视,见林涛英伟,心中暗喜慕之。入夜,见林涛独卧,心动而自荐之,不期遭林涛拒绝,心甚惭恨,乃伪作衣衫不整,向金旋哭诉曰:“林涛无礼。”

  金旋大怒,乃召巩志曰:“林涛欺人太甚!吾必杀之!”巩志谏道:“不可。此事未昭,未可轻决。我等可奏明驸马,自有处置。”金旋嗤道:“林涛小儿,轻狂无礼,见吾示弱,益自骄横,其情然也,有何疑焉?至于驸马处,汝岂不闻‘疏不间亲’乎?”遂喝退巩志。

  巩志见事危急,急入石广元军中,备言其事。石广元忙领军随巩志进城。金旋措不及备,其事未举,人已成擒。

  林涛亲自为金旋解缚。金旋尤怒目视林涛,恨恨未已,林涛不解,石广元乃备言此事。

  林涛惊曰:“安有此事!”

  巩志道:“可令王氏出而对质。”

  林涛道:“善。”

  却从后堂传哭声,一小婢出报金旋:“王氏已自缢也。”

  金旋尚面有戚色,石广元道:“此关系驸马声名也,不可不详查之。”遂命取王氏近婢,凡三诘之,乃知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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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15 15:58 | 显示全部楼层
  林涛道:“今真相大雪,汝可释然也。”金旋大惭,再三谢之,欲辞太守,告老还乡。林涛再三挽留,金旋固辞不受。遂罢,乃以巩志代太守,石广元为郡相。林涛自领兵出诚,北向防刘表去了。

  却说那魏延引兵赴零陵。零陵太守刘度闻魏延兵至,乃尽起兵马来战。两军对圆,魏延提枪跃马出阵中。刘度问左右:“谁可与战?”早冲出一员大将,细观之,乃邢道荣也。战不数合,气力不加,拨马便走。魏延提马便追,眼见邢道荣奔回本阵,魏延取弓箭,弦声一响,正中邢道荣后心。刘度折了大将,军心摇动,魏延趁势挥兵掩杀,刘度大败,逃回城中。魏延赶至城下。刘度胆寒,乃夜间遣子刘贤至魏营求降,魏延允诺。次日,城上竖起降旗,大开城门,刘度赍捧印绶出城。魏延仍以刘度为太守。

  那桂阳得来更不费力。苏飞本与太守赵范有旧,两人并辔入城。苏飞盛赞我的仁德,赵范深以为然,遂降。赵范将郡事交孟公威,自己点齐兵马,带部将鲍隆、陈应等,随苏飞到长沙谒见公主。我亲自把盏,同刘馨好言安抚,赵范感泣。次日,命赵范仍为太守。封鲍隆、陈应为别部司马,仍领其旧部谒甘宁帐下,屯于洞庭以拒刘表不提。

  如此,江南四郡已得。我上表朝廷献捷,并附各太守陈情表章。

  我借助“驸马”的名义号召,颇有效果:西平和洽自武陵来投,南阳刘望之与其弟廙自江东卢陵来,河东裴潜、王粲自举于长沙。我按照他们的才干和人望,都分别任命为主簿、功曹、从事等。我委命庞统、司马徽等辅佐江南事,甘宁把守沙茨,林涛驻守武陵,各自日夜整顿不提。

  我越来越习惯喝刘馨冲泡的花茶了。现在回想起来,真不知道我是如何忍受在“现代”经常饮用的袋茶的那种拙劣的口味的。

  我端起茶,敬道:“请喝茶。”

  对面的人也端起了茶,微微笑道:“我听说这叫做‘端茶送客’吧。”

  我哈哈大笑道:“阁下真是会开玩笑。那是一千多年以后的清朝官场的习惯,可不是现在!莫非,你们25世纪的人,竟然有复古的时尚吗?”

  对面的人闻言也是朗笑出声。他微微品了一口:“这是夫人配的茶么?真是‘味道好极了。’可是,”他向我眨了眨眼睛,“我怎么觉得口味好像是唐朝的‘女儿茶’呢?”

  我挥挥手:“当然是她配出来的,我可没有指导她。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是不是我带她去唐朝传播的呢?”

  “当啷”一声,对面的人一震之下,茶碗掉到了地上:“你能带人离开?”

  我有些诧异:“怎么,你不能?哦我明白了,你没有授权……”

  对面的人完全失去了镇静,他欠起上身,双手抓住我拿着茶杯的左臂,用力晃动:“你能帮我么?想想办法,我……”

  我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茶杯中茶水的微微晃动。按照“卸”字诀,我轻轻将胳膊从他的十指之间滑开,高声喊道:“上茶!”

  一个俊俏的宫装小婢提茶进来,先见了礼,将地上的小漆碗捡了起来,换过干净的,给他重新沏上一碗,然后施礼退出。

  我重新端起茶,再次敬道:“请喝茶。”

  他将茶水一饮而尽,放下茶碗:“你能帮我么?”

  我慢慢吹开茶水上面飘浮的香花,缓缓品了一口,慢慢回味这种苦涩和清香的感觉。我感到,这才是最接近自然的生活方式。告别了“现代”城市的喧嚣和繁忙,现在的我才真实体味了陶渊明“悠然见南山”的心境。缓缓地我反问道:“帮你送个把人到你的时代?你们的时空——啊,是‘时空旅行局’,会轻易饶了你么?你怎么和周围的人说呢?”

  他通红的急切得近乎失控的面孔,登时化为青白,又染上了一层灰色的色彩。眼睛熄灭了刚才炙热的光芒,他黯然跪着,低下头,双手捂住了脸。那模样,活象立体戏剧中工业时代的一个失意的西方人。

  拍拍他的肩膀,我不由得感到有些同情他:“阿飞你为什么一定要回去呢?生活在这里,难道不是很好么?”

  “不行呀,我们是定时的。还有不到一个月,我就要被传送回去了……”

  “也就是说,不是你们的时空锚……”

  “时空锚?”阿飞放下手,诧异地看着我。

  阿飞的问题,我一时也没有想到好的解决办法,只得好言安慰。下午,原本到豫章安排募兵的葛南骑着‘的卢’满面尘灰地赶回来后,我便把情况告诉了他。

  “老大,怎么你在三国待久了,连这个简单的问题都搞不定呢?”葛南露出不屑的神色。“咱们低技术搞高技术的本事是出了名的!”

  我摇摇头:“我又不象你,一天到晚搞破坏。”

  葛南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呵呵,老大你是安全专家,搞名堂可比不过我这个黑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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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当我们从屋里出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三个人都带着兴奋的神色,阿飞更是神采飞扬,这让等在外面的我们和他们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他儒雅地拱手告别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在下就此告辞。”

  我微笑着朗声问询道:“不知将军何往?”

  阿飞朗声道:“吾当自江陵赴西川。”

  我点了点头,让庞统送阿飞等人离去。

  葛南见众人走得远了,低声道:“如此,老大就不用发愁了。”

  我摇摇头:“此人虽不如我,但在这个时代也会是很大的威胁。他到了西川安顿家小,准备传送去了;等到从25世纪回来,却又是一个麻烦。”

  “他要去摆平西川,却也不容易。就算他有赵韪的支持,能够击灭刘璋么?”

  说着话,我们已经走到议事厅中。坐到主位,我道:“赵韪正在进兵成都吧。如果有阿飞坐镇,西川的东州兵一定不是对手。我想刘璋被击灭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葛南动动嘴唇,有什么话好象不好说出来。

  我说:“是不是你刚才又给他使坏了?”

  葛南呵呵一笑:“哪倒没有,”他啜了一口茶,“不过他马上就要回传到25世纪了,一个月好像只能走到江州耶!”

  我放下正想饮用的茶碗:“是呀,我一直都没有考虑这一点。只是不知道他回来得快不快呢?”

  葛南想了想:“他们的定时系统应该是真实同步的。如果按照我的意思,而且他能够找到天才,也需要一两个月才能把那边的事情搞定。这样的话,他差不多就要耽误了挽救赵韪失败的时间了。现在是九月,十月、十一月,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就算他在江州能够救到赵韪,然后再和刘璋的东州兵打,他要想平定西川怕也有困难了——毕竟机会错过了。我想,他届时只能首先在南中一带活动,是不是用建立根据地的办法和刘璋长期对抗就不清楚了。”

  “那样的话,岂不是好久都不会看到他了,呵呵。”

  正在说话间,庞统回来,竟然还带来了徐庶。徐庶对我施礼道:“驸马奉旨南来,秉公决断,元直佩服。更兼元直远行之时,驸马着士元兄对家慈多加照料,大恩必图后报。”

  我向在坐一旁微笑的庞统感激地看上一眼,站起身来走到徐庶身旁,一边搀起他一边笑道:“但得元直时时教吾,吾愿足矣。”

  徐庶面有难色:“我方从飞将军,今见其事不济而弃之,恐遭人耻笑。”

  庞统在一旁大笑道:“元直兄多年不见,何迂至此也!夫‘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仕’。今驸马文武兼备,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信著四海,天下归心;阿飞一介轻侠,事操而不能克终,足见其无能为也。兄切勿自误!”

  徐庶长叹一声,但摇头不语。

  我知道他不愿意留下,于是把臂言道:“元直大名,我心慕久也。‘人各有志,不必强求’。元直既欲西往,令堂在此,难免挂牵。吾当着士元备车马,以资远行。”

  此时说什么也是多余。徐庶感激地一揖,告辞先去了。

  庞统低声问道:“元直至孝之人也。何不羁押其老母,则其必为主公之用也。遣其远去,是失一贤也。”

  我笑道:“失一人,而得天下之心,我不以为失。”

  庞统了然一笑,作了一揖,飘然退了出去。

  葛南见庞统走出,向我伸出一个大拇指:“老大这招实在是高呀。这样一来,徐庶的老母必然随着徐庶而行动,就会减慢阿飞他们西行的时间。”

  我摇摇头,笑骂道:“你小子果然心黑呀。其实你错了,阿飞完全不必到江州去,他可以传送过去呀。”

  葛南搔搔头:“是呀,那老大的意思是——我明白了,老大这叫做‘有手难打笑脸人’哪。”

  “这还差不多。”

  葛南连连点头:“果然好计策。徐庶这样就不会‘走马见诸葛’,又因为受了老大的恩惠,不会轻易为阿飞出对付咱们的计策;而阿飞那里却没有更好的人才。呵呵,这下子阿飞孤掌难鸣了,充其量一个公孙述。而老大当然要比刘秀强了,至少也是刘邦——诶呀老大,算我没说——好疼!”

  “小子,敢骂我是流氓!”

  “救命呀!”

  “……”

  襄阳。建安六年十月十五日辰时二刻。

  刘表知道我平定了四郡,吃惊不小,竟病了一场。在病体稍好以后,特地把远在新野的刘备请来,会同文武百官商议此事。

  “今戴诚侵占四郡,久必为荆州之患。诸位有何高见?”

  张允是吃过我的苦头的,慌忙言道:“江南四郡,兵少将寡,民久不习战;更兼蛮荒之地,盗贼横生。昔委派太守,多有托故不从者,虽时时遣兵征讨,但通供奉而已。今驸马奉诏领其地,是替主公巡边而已。伐之无益,不若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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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备谏道:“不可。天子诏中,但封诚领长沙太守;诚尽伐四郡,非为奉诏,但违诏尔,复操练郡兵,有谋反之意。且诚袭取江夏,截杀黄祖,是无信义也;然讨伐江南,盖以恩义抚之,宝物无所取,妇女无所幸,其觊觎荆州之心,昭然若揭。兄乃荆州之牧,可即刻上表天子,伐不臣以振朝纲。唯速决之!”

  蔡瑁见刘备主张讨伐,立刻表态反对:“昔驸马旅居江左,素有信名。其伐江夏,盖奉公主懿旨,以报黄祖之仇也,其情上奏天子,朝中已有钧裁。今南下四郡,张羡束手,即守前言,奉还江北,更不惜与江东生隙:其诚可鉴!此义兵也,伐之不祥。望主公鉴之!”

  刘表沉吟间,主簿蒯良道:“荆襄四战之地也:主公贸然兴兵,恐操扰于北,权攻于东,则事急也。然今荆侯屯兵江南,不知所谓。良不才,愿为使往会之,观其虚实。主公可谋定而后动也。”

  刘表点头道:“之言,正合吾意。”

  蒯良出议事厅归宅,凡两三日正准备行走间,忽有庞治来访。庞治字山月,乃庞德公之子,庞统之从兄也,其妻诸葛氏,乃蒯良之妻妹,诸葛孔明之姊也。后游学东莱,为名儒郑玄之弟子。逢郑玄亡故(建安五年五月),乃按礼守灵,一年方还。

  “此乃宋均宋东明也。”庞治向蒯良引见他的同窗学长,三人见礼完毕。

  蒯良道:“贤弟此来何往?”

  “家师亡故,本欲与宋兄理注先师手泽,然山东多务,特归乡里避乱,并整顿先师遗文。”

  蒯良道:“释经注史,儒门正务也。今刘景升性颇儒雅,人称八骏。兄当为弟荐之,必爱汝才而重用之。”

  庞治与宋均相视默然。蒯良奇道:“莫非弟别有所欲?”

  庞治欲语还休。蒯良见状,挥手让下人回避。

  庞治乃道:“前日接家父手扎,盛赞一人。其人文武兼备,姿表不凡,更礼贤下士,求贤若渴。然吾二人非求功名者也。今所动心者,盖得其人亲笔书,辞颇恳切,乃欲大办官学,兴郑学于世。此先师之遗愿也,吾二人时刻不敢忘怀,因欲往投之。”

  蒯良取桌上柑桔,笑示二人道:“可是此人?”

  三人抚掌大笑。

  许昌。建安六年十月廿八日未时四刻。

  我的奏表先到操府上,曹操阅后,请众谋士商议。

  曹操先取我的八月六日奏本道:“荆侯平定张羡,今张羡已押赴许都。”

  刘晔道:“此无谓之事也,交有司奏明天子裁处可矣。”

  曹操颌首,复取我的八月廿二日奏本道:“荆侯复分兵略定江南,尽得四郡。今上表表奏,请理江南事以伐不臣。另附三郡陈情:前乃张羡裹挟,非其本意。荆侯除武陵金旋自辞官返乡外,余皆留用,并表奏武陵从事巩志代武陵太守职。”

  孔融道:“驸马奉诏讨贼,今献捷表功,理应行赏。”

  程昱道:“非也。荆侯本为海贩游侠,虽有信义,其性必婪。今四郡已得,必望荆襄:此养虎遗患,不可不防也。”

  贾诩道:“荆侯托王命而抚之:此非战而得四郡也。可自朝中别遣太守赴任三郡,以削其势。”

  郭嘉道:“不然。天下未定,北方多务,豪杰莫不恃强割据,不服王化。昔以江夏事观之,似荆侯行止者,十无其一。不若嘉勉之,以收天下之心:待河北事了,收之不迟。”

  荀彧笑而不语。曹操道:“文若必有教我者!”

  荀彧道:“我但思一事。今以情势观之,颇为雷同。”

  “何事?”

  “主公可曾记得,破刘备徐州之时,汉寿亭侯请降,却与主公相约?”

  “关羽虽复归刘备;然此人信义,吾亦钦服:如何忘怀!”

  “关亭侯所约,头一件为何?”

  曹操抚额道:“甚是,”复取出我的九月十日奏本道:“吾本觉此事蹊跷,今观之。吾知其所思,而得驾驭之方也。”

  百官看之,但说飞侯持天子衣带诏示喻,命江南勤王。荆侯未知真假,不敢妄动,但安排馆驿居住。不想飞侯连夜乘小舟遁去,追之不及,却已入江陵界分。荆侯未得天子明诏,不敢出兵征讨云云。

  华歆道:“飞侯矫诏,事有前例。然荆侯非‘追之不及’也。吾料其必为有所狐疑,任其逸去。”

  曹操冷笑道:“阿飞小儿,行此狡计!荆侯推委,亦非诚言。我明日却上表,但得收伏荆侯,并教滑虏无能为也。”有分教:人杰算得英雄计,假托天子伏蛟龙。

  未知曹操上表所说何事,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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