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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河古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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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4-15 16: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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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千古绝音

月涌江流,袅袅的弦音再次独舞,响彻天宇。千载之下生命之花繁华又至碎裂,花开花谢,潮起潮落。

----这是一段来自远古的呼唤;
----这是一种对生命轮回恒久的诠释;
----这是一曲徘徊在天地宇宙边缘的绝音。

…………

种种追思终究绵延成了一千八百年的岁月。白衣飘荡,琴声幽然,那些只是梦里凌乱的记忆。

当江声纠缠午夜梦回的时刻,在帆影横空残霞满载的孤舟,谁分享着你的寂寞?心是长江的烈焰奔腾,剑是赤壁的孤石高耸,身是江风的萧瑟流转,魂是天籁的九曲回肠……突然间我明白,原来寂寞也可以如醉如歌,如痴如狂。

然而在你三十六岁那年,上天已悄然将这一切收回,正如你悄然不为人知的到来。于是我无法释怀你琴声中至深的思虑,更没有读出缠绵病榻,英雄末路的迟暮之悲。

当我站在激情复苏的年代蓦然回首,音符中动荡着夕阳碧空,长风利剑以及承载着它们漂流的微雨江南。表面上她是一段轰轰烈烈的乐章,实际上她在你的琴弦指间独自寂寞着。

而后人,永远无法重现这种孤独。舞出你的曲,舞不出你的魂。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长河吟,千古绝音,绝音千古。


(一)剑气如霜
-----孙策



历阳,春。一个生命燃烧的季节,一个热血沸腾的季节,一个意气飞扬的季节,一个怒剑出鞘的季节。

----久违了,公瑾,久违了,那曾经让我剑气如霜的《长河吟》。

“到江边去吧,那里有你的酒,我的琴。”时空似乎回到了五年前,你用微笑送走的那个离别之夜。

江风依旧,涛声依旧,我却从一个寂寞无端的起点走向了另一个意气喧嚣的终点。而公瑾,他的音乐中一直有我未曾深谙的东西----这并不是隔膜,正如在我眼中,血花飞舞如浪;而他的音符,却是浪花如血。

多少次,我的眼睛还没看见血就已经红了。只要有我复仇的烈火,江南的每一夜都不会属于黑暗。它注定要穿透死水般的苍凉,喷薄出灼热的杀机。熊熊火焰分明也在你的琴弦中燃烧,如同江声咆哮的另一个世界。

“公瑾,原谅我……我这样做,不是为了父亲逝去的躯体,而是为了他的梦----也是我和他的命。”

“我明白……当世上有了长江,便有了音乐。而人类和他们的梦,无论是回头或是翘首,都是生死两茫茫。”

他的每一个指尖上似乎都长有一颗心。温暖潮湿的江风渗进了他的琴弦指间,也变得怅然若失。人和琴,都心事重重。

我沿着他颤音的江波逆流而上,一座烈火汹涌的城门在面前缓缓开启。我任流火从我的身体中穿过,居然没有一丝疼痛。身后尸体如尘土般覆没,漫天血雾蒸腾。

剑气如霜霜如血,在我的呼吸中凝结。
剑上的银饰相互撞击得悦耳动听,粲然入骨。

寂寞如酒,寂寞如月,它们在我的杯中摇曳。琴声溯流直至且行且远的上古,一些仿佛前世的碎片影影绰绰扑面而来,又转瞬即逝。以前,我把长江一饮而尽都不会醉,而现在,我便连影子也醉倒在这弦音里。

一场醉,一场梦,一支曲,一整夜在我的生命中刻骨铭心。哪怕我留不住自己的生命,历史也会为这一天停留。

就像现在,我听见江声里父亲对我的召唤,愈来愈清晰。
公瑾的琴声却不在耳边。

“伯符,等你倚剑江东,北望中原的那一天,我们还要到江边去,那里有你的酒,我的琴。”

此言如昨,微笑如昨,而我的血再不能与你的琴弦一同流淌,恣肆飞扬。

江风中我感到自己的身躯扶摇直上,飞到我的心都遥不可及的地方;
江涛中我听到公瑾那一双手冷静的诉说,秋水凉凉;
江雾中我看到自己拔剑起舞,剑气如霜。

(二)留他如梦

----周瑜


冷雨似剑,在铮铮的断响中沿着我的头盔滑落,濡湿我紧咬的嘴唇和牙齿。马蹄扬起的阵阵水雾与急骤的雨声和谐地交融,愈来愈远地将巴丘淹没在荒芜中。

伯符,伯符……你是条硬汉子,一定可以等到我的《长河吟》!……

公瑾……你说上天会让我再一次长笑大醉,剑舞吟风吗?

我深深地点头。雨雾中竟浮现出你模糊的影子。这影子却似西天遥遥的红日,而策马狂奔的我只是追日的夸父。

但我还是想托住你中箭时微微摇晃的身体!……

一声狂怒的嘶吼仿佛要将这雨帘扯碎。是你,一手将折成两截的箭杆握得颤抖,另一只手中断剑直穿敌人心脏而出,面孔竟被快意抽搐得有些狞厉。一瞬间他的胸膛,你的手心,都鲜血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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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15 16:00 | 显示全部楼层
马蹄如歌水如弦,飞舞在天地间的血令雾失色,令雨喑哑。

而你的影子清晰直至凸现,竟轰然碎裂---发出的是琴弦猝亡的绝音!

伯符!……你可知道,《长河吟》被你阻隔在了阴阳两界的门口,与她一同刺痛我的心的,还有你那永远最冷的剑和最烈的酒。

一刹那我的泪将脸上的雨滴烧得滚烫滚烫……

白马长鸣,在暴雨中停滞不前,也踟躇若有所思。我仰头任雨箭夹杂着碎石般的冰粒打疼我的脸,享受着来自天堂的问候和伤痛。我问它们在天堂可曾见过一个锦衣少年,策马扬鞭倚剑江南?……

天堂没有回音。
天堂用剧痛撕裂我的心。

那一泓晚到的琴声没有将一个年轻的灵魂送走。
那一缕渐飘渐远的意气依旧的灵魂没有乘上生死至交的琴声。

---留他如梦,送他如客。

他艰难地行走的是一条不通向任何方向,而直指死亡的路。他存在的意义是他行进时痛苦扭曲的姿势。而《长河吟》,那是纵然死去千百回都萦绕在心的曲子,是纵然截去我的十指也照样能鲜活跳跃的音符。

于是我的弦间多了一种灵魂飞动。不要再望穿红尘,伫立江波来寻找伯符的音容罢,他活在我的琴声里。


(三)美人如刀

---小乔


他的到来,曾经带给长江第一场无边无涯的碧雪。

那一刻,天地间只有簌簌的洁白的静默,和两双交叠在一起的手。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雪花似乎也在聆听,之后,就无声地在我的指缝间融化。

---望穿痴子不归路,竟思天涯。


然而天涯也延伸不出他的音乐,总是在他手指的纠缠中带动每一点纤尘翩然起舞。

十指舞落红尘,歌到极致,便是静到极致。那静寂有如走向佛家最高境界的涅磐,这氛围适于冥思和颖悟,诱人思接千载心游万仞。

弦舞已住,余音未绝,我便倏然跌进了尘世中。


他深夜归来的脚步绵绵的,有些潮湿;锦袍褶皱的柔声更是不夹一点杂质,宛如细碎的落雪。剑佩的玎当却是过分空灵了些,撩拨我一颗刚刚安下来的心又滋长了小小的游移不定。

他一走进内室,铜镜上便已结了一层水雾。
他把长江也带回了家里。


直到有一段日子,他不再唤醒他的《长河吟》。
踏碎江声的马蹄也踏碎了他音乐中的梦境么?……

那些日子,晨风里伫立望江亭的他,袍袖绚烂恰似卷起千堆雪。而这雪浪还未来得及融化在怀里,便已踪迹杳无。

从此他不再有梦。梦再美,也不及剑破长空,血染长江这真切的情。

夜阑人静,万物阙寂的夜晚,也变得很珍贵。它让我在不知不觉中以为是他的《长河吟》缔造出来的。而他,象阅读自己的生命之薄一般怅望遥遥藐藐的苍空,思绪成为银河界和站在窗前凝望他自身的第三者。

无期孤独的遥望,一夜燃烧的大江。

那一夜我情愿化作他手中的三尺青锋。
我多么渴望他能永远把我握在手中。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执手之后,竟是放手。长江的碧雪初霁,却永不再来。

“美人如刀,不是英雄豪杰千万不要将她拔离出鞘!……可我,却轻易将你拔出,也辜负了你的心……”

握住我的这双手竟有些颤抖。我知道他需要什么。
我轻轻捧出陪伴了他十六年的琴。

她曾经是一双手的故乡。
那双拔我出鞘,几生几世都要执着我的手。

“带我的《长河吟》,一起走。因为那里面有你的容影。”

我的心仿佛轰然消逝。多年来,我竟误读了公瑾,也误读了《长河吟》。公瑾一定是在另一拐角,在另一层次与《长河吟》契合。他与《长河吟》的相遇,并不只在音符,而在于一种命定的忧伤。

………

火中的曲谱四散飞扬,如三月烟花,如流歌弦舞。它们与公瑾的灵魂一同融入了长江的急流。


失去了那一双手,如刀的美人将在寂寂的长河月落中守望余生;
失去了那一双手,英雄的刀将永世不再入鞘。

(四)逝者如斯

-----周循


世事漫随流水,算来浮生一梦。

事隔多年之后,《长河吟》仍是我心中不可企及的隐秘。我无穷无尽地向前世追忆,依旧寻不出它何时已纠缠在我的潜意识里。

在我还不懂得生命的意义的年龄,我已直面了死亡。那是一次最真实、最悲壮也是最优美的与灵魂离合的接触。父亲是随风而逝的。他愈走愈远,白衣在风里扬起一片帆影,之后,就永远隐没在了若明若暗的江雾中。

那天傍晚的雾浓得有些诡异,氤氲不散。唯一清晰的是凝固在父亲唇边的微笑。
 楼主| 发表于 2014-4-15 16:00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微笑历经千载之后,会不会在另一双手中复活、流动?……

至少今生不会了。灵感是不可重写的。父亲的心授魂予在尘世中无法找到归宿。


“倘若公瑾在就好了……”

偏殿的重重锦帘后面总会有主公沉沉的叹息。这叹息竟能唤起我幼年些许明亮的记忆。那时琴上还不曾蒙得这许多灰尘;长江的落日余辉也似乎对我的卧房情有独钟,总是在碧色的屏风上映出一泓荡漾的残阳。

我擦拭琴上的蒙尘时,无意中拨响了一根弦。只这一声,竟不知比父亲当年多了多少迂回缠绕。我的九曲回肠,却再也不能透过琴声的气息将空气撞响。真正属于我的豪情、激扬与感动,都已经遗失在那些旋律轻扬的时刻。

寻回这一切,除非我回到二十年前。

那个同样是长江上旋律轻扬的时刻,琴声在泛着幽蓝的血色天空中讳莫如深。我依稀看见曲子中纷乱的流火和无边的火光下的伶仃之人。一个平凡的夜晚在这琴声中蓦地变得无比凄美起来。

我渴望一切彷徨之外的情感都穿越时空,穿越心灵之间的距离重新回到我身上。但不知何故,我怕再次听到一如父亲的《长河吟》那样的千古绝音。


《长河吟》曲谱轻旋的烟灰,父亲模糊的白色身影,和他那清晰的修瘦的手象一些冰凉的叶片从空中俯向我,带着已逝的岁月的气味和游丝,构成另一个真假难辨的空间,这个空间越来越真实,使我难逃其中。

“心溶溶其不可量兮,情澹澹其若渊。”

我恍惚记得词谱中有这样一句。然而这又有什么用呢?她和他,都已不属于人间。

我在冥冥中寻找着父亲的魂归之所;
我在寻找中等待着千年之后音乐灵魂的轮回和超生。


后记

“如果我是他的魂就好了。

曲终人散真的是我的宿命么?……

当朋友,恋人,敌人都已离我而去的时候,唯一永恒的只有自己。然而,这是真的永恒吗?当所有承载过去记忆的人碎裂时,永恒也会朽萎,剩下的惟有这千年的孤独与恒久的寂寞凄凉。

“我听见自己的音符在一个个地崩溃。虽然无声,但每一次消亡,都会震痛我的心。这是我别无选择的死亡方式----正如我在那双手中的诞生,和不经意地舞出的短暂的光华。”

----〈长河吟〉

一向觉得,〈长河吟〉这般千古绝唱,只有周郎才配得起。周瑜逝世,〈长河吟〉中那些鲜活跳跃的音符也随之死亡了。这是一种人性的沉沦,一种风骨的泯灭。---正所谓必然的悲剧和悲剧的必然。它即使传于后世,也正象前言说的那样,“后人舞出你的曲,舞不出你的魂。”毕竟历史只有一次,周郎只有一个。

“来如流水兮逝如风,不知何时起兮何处终。”
发表于 2014-6-15 08:14 | 显示全部楼层
不明觉厉的好文,貌似写作视角一直在切换,看着有点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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