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国的奋斗（第三十章 袁氏离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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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袁氏离散

却说韩当大胜颜良，令曹洪押解颜良、许褚、雷铜，并降将糜竺一起回弘农复命。曹洪因曾兵败，致使夏侯渊、程普等被擒，伏地请罪。我亲自搀他起来，执手落泪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将军勿须挂怀，如果不是将军及时到汉中报知军情，韩将军岂能捕捉提战机聚歼大敌？且将军奋勇擒拿许褚，军中已传为美谈，我正欲封赏，如何能够加罪？我自起兵以来，多赖你兄弟之力，才有今日局面，这次失了夏侯渊，令我痛断肝肠，意欲令其子承其职，烦劳将军代为传唤。”曹洪伏地哭拜。当时夏侯惇正在弘农养病，未曾出征，正在帐中，也哭拜在地，诸将无不慨叹落泪。思及曹公，我与二人抱头而泣，众文武各各劝解。夏侯渊感念我的知遇之恩，命人传子夏侯楙、侄曹真并夏侯渊从子夏侯尚来拜见，三员小将拜在帐下，我大喜道：“真将门虎子也！”遂令渊子夏侯尚承父职为平南将军，惇子夏侯楙为牙门将军，曹真为奋武将军，他日有功再行升赏。又念夏侯惇、曹洪累有大功，封夏侯惇为大梁侯，曹洪为许田侯，追加曹操为武平侯。二人再拜称谢，夏侯惇道：“主公可派人潜入成都送密信于我弟并程、严二位将军，令其诈降，待主公入川攻成都时于中取事，则大事可定。”我摇头道：“不可，假如送信人被拿住，岂不是害了三位将军性命，我断不肯做此事，宁肯让三人暂降张角，他日阵前相见，再传唤不迟，他们念旧恩，必不肯与我为敌。”夏侯惇及众将叹服。忽报张角部下都督黄忠进犯平阳，夏侯惇报弟仇心切，请缨前往，我令其为兵马都督，领兵三万去救平阳。
又曹洪引荐糜竺道：“兵不血刃拿下白水关，全是依赖糜子仲之力，使士卒免于兵火。”我命重赏糜竺，命为别驾从事，竺谢恩道：“我本东海朐县人，旧事孙坚，因坚兵败降了张角，所以失身为贼，早闻明公美誉，心向往之，又闻明公联盟各镇诸侯讨张角，便有归降之心。今愿劝说颜良、许褚、雷铜来降，以报大恩。”我大喜道：“若得颜良、许褚，虽不及夏侯渊、程普有大将之风度，勇猛却有过之，请子仲好言相劝。”糜竺正要出帐，忽袁尚领着一位文士进帐来，那文士揪住糜竺叫道：“糜子仲好不仗义，诳我去搬救兵，你却自投明主来了。”原来正是逢纪。当日逢纪领一百骑士奔上庸，过梁州地界时正遇袁尚领五百骑巡哨。纪本袁氏旧日谋士，遂与袁尚相认，尚劝道：“如今父亲与我等都在李公帐下，我妹嫁给了公子虚名，两家联姻，你何不归降，一来与旧人团聚，二来共扶明主以成大业。”逢纪于是肯降。我大喜，令逢纪为别驾从事。逢纪道：“我素与颜良交情深厚，愿与糜子仲一起去说降诸将。”我喜出望外，遂命二人去。少时二人与颜良、许褚、雷铜进帐，三将拜于帐下，我一一搀起来，赐酒压惊。封颜良奋威将军，许褚、雷铜为奋武将军，依旧统领本部人马。三人谢恩，我命设宴庆贺，犒赏三军。
却说夏侯渊、程普、白虎被押解至成都，孙坚大喜，设宴招降三将。忽探马报来，颜良兵败被擒，坚大怒，欲提兵攻汉中。谋士蔡邕谏道：“汉中有重兵镇守，又新招降的数万人马，兵精将广，不易攻取，且目前李恢屯兵剑阁，若前后夹攻，如何是好？不如出奇兵沿沱江北上，取道阴平小路奇袭下卞，下卞必然没有准备，一举可下。下卞失守则汉中动摇，那时再夺汉中不迟。”孙坚大喜，遂命公孙瓒为大将，蔡邕为军师，孟坦、董和为先锋，吕虔随后督压粮草，共三万大军，走水路取道沱江北上。
且说袁绍自前番大胜孙坚，志得意满，蒯越数次谏议在阴平小路设置一寨，防止贼兵偷袭，袁绍只道：“阴平乃天险，胜过雄兵百万，我只要守住阳平关就可以了。”于是派曹纯领虎豹骑去阳平关镇守，阴平并无人马驻守。因此公孙瓒领三万精兵才能一夜之间包围下卞。袁绍得报大惊，对蒯越道：“悔不听异度忠告，才有今日之急。”急忙派人去阳平关向曹纯告急，一面领兵出城迎敌。两军射住阵角，公孙攒于门旗下出马，只叫袁绍答话，绍心慌意乱，勉强出马答话。公孙瓒道：“神兵天降，本初若不早降，城破之日，玉石俱焚。”袁绍低头不语，良久道：“事已至此，绍愿以一身换取下卞军民平安，望将军不要为难我部下将士。”公孙攒大笑道：“本初之仁，某佩服之至，只要肯降，秋毫无犯。”袁绍遂掷刀下马，这边阵上袁谭大叫道：“父亲不可听信他，速速上马回城，儿来取此贼首级！”挺抢跃马直刺公孙瓒，孟坦舞狼牙棒接战。袁绍痴痴呆呆，不知所措。袁谭正战孟坦，公孙瓒拈弓搭箭，正中袁谭咽喉，死于马下。蔡邕麾军掩杀，满宠、蒯越不及回城，领兵往阳平关而逃，袁绍绍被公孙瓒生擒。公孙瓒分兵两路，一路入城，一路追袭满宠。满宠、蒯越正奔走间，遇曹纯领兵来救，纯令二人速去汉中求救，自引虎豹骑抵挡追兵。正遇公孙瓒，刚刚接战，贼将吕虔压粮到了，加入混战。曹纯虎豹骑虽勇，无奈兵少，且战且退，欲回阳平关，忽左侧喊声大起，一彪军冲出，原来是孙坚派杨仪增兵下卞。曹纯大败，与虎豹骑将并力死战，混战中被绊倒座下马，被杨仪军生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