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国的奋斗（第三十二章 洛阳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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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洛阳易主

　　却说张角以老将黄忠为都督、马腾为先锋，率马超、马铁、马琳等将，共大军十万，浩浩荡荡杀向平阳。呼厨泉一边点兵出城安营，一边派快马到弘农求救。黄忠命马腾父子分兵距城十里下前寨，自引兵在二十里外又下一大寨。马腾领命下了前寨，马超愤然道：“父亲乃名将之后，曾为一镇诸侯，而今失身为贼，数度受张角之辱，黄忠何人，也敢让我父子作他的马前卒！不如取黄忠首级，去投李公！”马腾只是摇头叹气，不能决断。
　　次日，黄忠催促出战，马腾只得率二子一女点兵出寨。呼厨泉列阵出迎。两阵对圆，呼厨泉催马从门旗下走出，叫马腾答话。马腾在西凉时与呼厨泉有旧，羞于见故人，躇踌不前。马超、马铁见呼厨泉先礼后兵，也不好恼怒。腾女马琳见状大呼：“父兄厮杀半生，今日为何惧怕一鞑子，看我取此贼首级！”马腾不及拦阻，马琳舞马飞马而出，直取呼厨泉。呼厨泉知是马腾之女，恐别人出战伤了她，遂纵马接战。呼厨泉欲寻机会与马琳答话，马琳不知，一刀比一刀快，一刀比一刀紧，恼了匈奴老单于，卖个破绽，马琳一刀砍将来，呼厨泉侧身闪过，将手往马琳腰间一伸，捉住束甲绦，生擒过来。马超、马铁双双出马来救，这边李虚名、犬养乐乐一起冲出，四将战作两处。陈宫在阵前观战，见马超勇猛过人，恐公子虚名有失，把手中令旗一挥，三军一起掩杀。马腾本无战心，见女被擒，越发慌乱，拨马便退。兵败如山倒，守本寨不住，往黄忠后寨而来，黄忠约束不住，贼兵自相践踏，死伤无数。黄忠尽弃辎重，命马超、马铁断后，自与马腾领败兵往壶关而去。
　　呼厨泉收降了贼兵数万，令屯箕关，以挡河内的黄巾贼众；一面驰书到弘农报捷。河内黄巾守将张飞闻黄忠兵败，大怒，欲提兵攻平阳。谋士司马徽谏道：“河内乃咽喉要地，将军不可轻出，倘若洛阳蔡阳趁虚来攻，则背腹受敌。某有一计，可擒蔡阳，破了蔡阳，平阳便成了孤城，只须一将便可破。”张飞焦躁道：“德操先生你就快说吧，急死老张了！”司马徽道：“将军可令周泰打将军旗号出守箕关，作出欲攻打平阳之势，将军却自引一支人马伏于城外，蔡阳必趁虚来袭河内，则一举可擒。”张飞大喜，遂命周泰为大将，周鲂、廖化、张勋为副将，领兵三万，去守箕关，关上尽打张字旗号；自引精兵一万，伏于河内城外，留司马徽守城。只待蔡阳来取城池。
且说蔡阳闻报张飞兵出箕关，欲攻打平阳，大喜道：“张飞一走，河内空虚，哪位将军愿去取此城？”谋士诸葛瑾谏道：“此必司马德操之计也，主公不可出兵。”都督韩浩也道：“诸葛先生所言极是，主公应坚守洛阳，与平阳相呼应，张飞背腹受敌，定败于呼厨泉，那时再攻打河内不迟。”蔡阳怒道：“你等都是懦弱无能之人，看我亲自去取河内！”众将力劝，蔡阳拔佩剑砍面前秦案一角道：“此番若兵败，誓不回洛阳！”于是不听文武劝告，自引兵两万，渡河去取河内。蔡阳求胜心切，一路急行，不日来到河内城下，也不扎营，就命大军四门围住攻打。司马徽站在城楼上，手指蔡阳道：“蔡阳匹夫，已中我计，还不下马投降！”蔡阳大骂，喝令军士加紧攻城。只见司马徽把手中号旗一招，城外三声炮响，伏兵齐出，张飞手执丈八蛇矛当先杀来。蔡阳大惊，急回军迎战，城中司马徽又杀出，两下夹攻，蔡阳大败。蔡阳奋力砍死数员贼将，夺路往河岸而去，张飞紧追不舍。
蔡阳领数千败兵逃到黄河北岸，但见一片火海，般筏尽被烧毁。蔡阳在马上仰天长叹道：“悔不听诸葛子瑜之言，才有今日之败！”没奈何，沿河向大阳逃去。正奔走间，一声炮响，左边周泰、廖化杀出，右边周鲂、张勋杀出，把蔡阳围在核心。蔡阳下马混杂在步卒里逃命，被逼到河边，无船可渡，背后周泰军一起大喊：“活捉蔡阳！”阳披头散发，回顾身边只剩十余亲随，眼望河南，顿足捶胸道：“今番死于此也！”挥剑欲自刎，左右急救下，欲背着蔡阳凫水过河。阳畏惧，不敢下水。正急切间，忽闻喊声如雷，一彪军到，截住周泰便杀。正是我派去增援平阳的夏侯惇大军，路遇厮杀，望见是黄巾旗号，便来交战。夏夏侯惇力战周泰、廖化，正斗间，周泰后军大乱，只见一队匈奴骑兵、弯刀如雪，冲杀而来。为首一员虎将大刀翻飞，如入无人之境，周鲂、张勋上前拦阻，只三合都被打飞手中兵器，束手就擒，原来是呼厨泉探得战报，派犬养乐乐来助。犬养乐乐大呼：“夏侯都督，某来助你！”直取周泰。周泰心慌，虚晃一招，夺路而走，犬养乐乐也不追赶，飞出套马索，拽周泰于马下，匈奴兵一拥而上绑了。廖化欲走，夏侯惇大喝一声：“哪里去！”擒过马来掷于地下。我军大胜，夏侯惇、犬养乐乐合兵一处，迎击张飞。张飞见周泰兵败，恐河内有失，不敢恋战，回军去守河内了。
　　蔡阳见过夏侯惇，深谢相救之恩，惇好言抚慰，命准备船只送蔡回洛阳，自与犬养乐乐领兵去助呼厨泉守平阳。蔡阳渡过河南，想起当初之事，无颜再回洛阳面见韩浩与诸葛瑾，遂直奔弘农来投我。阳具言前事，懊悔不已，我善加抚慰，欲助他回洛阳。蔡阳叹道：“阳无人主之能，更无人主之德，纵然回到洛阳，众将必不心服，愿离之公收留，愿为马前卒。”我也长叹，留他在帐下听调。韩浩闻听蔡阳投了我，遂自立为洛阳之主，遣使报我。我命人送上厚礼，作为祝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