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国的奋斗（第十四章 睦邻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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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睦邻失和

时值五黄六月，平阳郊外麦田成熟，千里流金，万顷摇黄，农人挥汗如雨，龙口夺食。太守袁绍派出军士帮助百姓割麦晒粮，军民同欢，一派盛世景象。突然，西南方大路上尘头大起，旗幡招展，一支军队飞也似地来到眼前，当先两面青色大旗，一面上书一个“满”字，又一面上书一个“李”字，旗下并马立着两位将军，不由分说，指挥军兵，四下抢粮，对抗者立斩，百姓四散奔逃。
军校飞马报到都督府，夏侯渊道：“竟有这等事？来呀，速速击鼓升帐。”当下点起一万兵马，与荀攸、曹洪、郭汜、张卫出城迎敌。沿路百姓哭拜相告，夏侯渊好言安抚。
抢粮的那两员将见有兵马来到，赶紧整顿人马，列阵两迎。两军就于收割完的麦茬地里列成阵势，夏侯渊当先出马，以枪指对方道：“何处人马，敢来犯我平阳，伤我百姓、抢我粮食？”敌阵一员将骤马挺枪而出，大笑道：“原来是夏侯将军，别来无恙乎？”夏侯渊定睛一看，原来是当日同在董卓部下为将的李蒙，自董卓兵败，便失散了，当下于马上抱拳施礼道：“原来是李将军，我现在李离将军帐下为将，受命都督平阳军马，不知足下如今在何处高就？”
李蒙道：“夏侯将军原来做了都督了，可喜可贺，末将不才，现在孔秀将军部下为将，与主将满宠一起镇守弘农。今逢弘农遭蝗灾，颗粒无收，故此与满宠将军前来平阳借粮。”夏侯渊冷笑道：“什么借粮，分明就是抢粮，这样的借法的话，李将军要问问我手中的铁枪是借与不借！”李蒙大怒，挺枪直取夏侯渊，渊大叫一声：“来的好！”举枪相迎，二人大战，两军擂鼓助威，骄阳之下，人人汗出如浆。这边曹洪看得焦躁，赤胳抢刀上前助战。李蒙难敌二人，拔马便回，夏侯渊、曹洪麾军冲杀，孔秀军大败。
满宠、李蒙正奔走间，前面一声炮响，麦田里伏兵齐出，原来是夏侯渊听军师荀攸之计，早安排袁氏三兄弟在敌军退路设伏。满宠、李蒙见不能逃脱，遂下马请降，其余将士无有不降。
夏侯渊使人往汉中报捷，我大喜，命夏侯渊为平南将军，满宠、李蒙为牙将军，同在夏侯渊帐下听调。于是，便有心征讨下卞李儒，正与众文武商议，流星快马来报：“江南一夜之间忽然遍地黄巾军，一人自称天公将军张角，率数十万贼兵，十日之间击败孙坚，如今孙坚下落不明，坚部下大将黄盖奋力拒敌，也是败多胜少，孙坚军师蒯越与曹纯等领着数万残兵败将，逃过江来，如今又渡过黄河，一路向河东而来。”我感到很震惊：“原来张角没死！”赶紧命令：“再探再报。”不一刻，又有探马报来：“蒯越设计诱吕布、张梁军出城，暗地却让曹纯、蔡和攻占了安定。”陈宫道：“主公，蒯越败了吕布，占了安宁，有了立足之地，想来不会再觑觎我们的城池，只是安定离平阳不过一二日路程，蒯越屯兵安定，如同养虎在侧，还需写信给夏侯将军，令他多加防备。”我便派张鲁快马去平阳送信不提。
却说孔秀在洛阳，听说夏侯渊收降了满宠、李蒙并万余兵士，大怒，率兵十万度过黄河，屯兵弘农，准备与夏侯渊决一死战。谋士贾诩苦谏孔秀道：“诩夜观天象，见主公将星光华黯淡，此番出征恐有不测，请主公珍重自己，另派大将领兵。”孔秀：“天象之说，本来荒谬，我不亲征，怎消心头之恨！”遂不听贾诩之言，点兵出城下寨，并命人向夏侯渊递下战书。贾诩长叹而出，摇头道：“忠言逆耳，此战必败啊。”
夏侯渊读完战书大怒道：“孔秀小儿竟敢藐视于我。”便要斩下书人，荀攸劝道：“都督息怒，自古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况且主公一再叮嘱要以黎生为念，不可枉杀，都督且回书孔秀，约他明日决战，我自有计擒之。”当下夏侯渊写了回书交于来使，下书人抱头鼠蹿。
第二天，夏侯渊留袁绍父子与张鲁及降将满宠、李蒙守城，自与荀攸、曹洪、郭汜、张卫出城扎营。两军决战于黄河北岸，孔秀出马大骂：“夏侯小儿，我与你家主公一向和睦友好，为什么要吞并我的兵将？！”夏侯渊笑道：“河南小贼，如果你胆敢再来我的地界上偷抢粮食，来一个抓一个，来两个抓一双，来一万灭一万，来十万灭十万，量你一群小毛贼，如何跟我大将抗衡？”孔秀大怒，回头问道：“谁敢斩这狂徒？”身后诸将都惧怕夏侯渊箭法厉害，没人敢出来挑战。孔秀大怒，亲斩两名偏将，就要亲战夏侯渊。贾诩急忙拦住道：“主公不可鲁莽，且退军，诩自有妙计破之。”张秀含恨退军。
当晚三更，孔秀用贾诩之计，分兵三路来劫夏侯渊大营。孔秀自领中军，砍倒鹿角，直杀入中军帐，见夏侯渊正在帐中伏案读书，命弓弩手乱箭齐发，射倒夏侯渊。孔秀见渊已死，纵声大笑，忽听一声炮响，四面伏兵大起，火把照如白昼，一员大将骑赤兔马，挺铁脊枪，威风凛凛立于面前，正是夏侯渊。原来刚刚射倒的是个假人。孔秀急忙退兵，怎奈夏侯渊马快，须霓赶上，伸臂提秀过马，如提小孩。贾诩也与乱军中被捉。其余两路人马，早被夏侯渊依荀攸之计安排在山下埋伏的曹洪、张卫分别击败。
渊知贾诩忠义，不肯加害，劝他归降。贾诩叹息道：“孔秀无谋，不听劝阻，才有今天的失败，我虽然被俘，怎能轻易屈节？”孔秀在旁边听到，满面羞惭。贾诩感念夏侯渊不杀之恩，从怀里拿出一卷帛书道：“这是当年曹操所著《孟德新书》的副本，此兵书当年曹操为张松所激烧毁了，我曾与张松为友，请他背颂记录了此副卷，今日送于将军，也算归还曹公的家人吧。”夏侯渊睹物思人，以手拭泪道：“先生大德，无以为报，当奏请主公，留先生在平阳，日夜求教。”
我得到战报，知道夏侯渊擒了孔秀，传书于他，叫好生优待孔秀，不可伤害，待他日送返洛阳，以报多年睦邻之谊。孔秀闻知，感动不已。这时却传来消息：孔秀帐下大将王双自立为河南王，发誓与我势不两立，并拒绝孔秀回去。孔秀伤感不已，一病不起。黄河南北从此失和。
此时，有戈壁女贼枭则卷阿拉蕾与贼将野小子进犯天水，黑女、华雄、李文奂、何进出巡在外，太守严政与张横、王方匆忙迎战，不敌，差人往黑女大营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