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使命～三国篇 第十三回 潘攸凤天机现倭图，下战表川中烽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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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渊的兵力本来较荆州方向为多。但是被曹操把持的朝廷拒绝了自己和葛南的州牧任命的戴诚虽然和曹操没有明着撕破脸，却在南阳一线和曹操的征南将军夏侯渊展开一系列的消耗性战役，直接威胁许都的安全，结果不但在在葛南军队和曹军关中部队纠缠的开始分走了进军关中的夏侯敦七万兵马中的两万，而且在函谷关以西的南线曹军都被戴诚拖住要保护许都，无法增援关中，从而侧面保证了葛南关中防御阻击战役虽然有一些意外，却能够顺利完成。而原本无力顾及的汉中却在庞统的疑兵、蒯良的口才和杨松的贪婪下得以易帜，不但葛南可以将伤兵带回，得到颇丰政略收益，而且达到战役效果的进攻方虽封锁了武关——京兆尹的荆——凉联系，却在战略上没有达到相同的目的：汉中通道的存在，使得不到大量增援的夏侯敦无法对葛南发动进一步的攻势。

　　曹操面对幽州袁熙的乌龟战术很是讨厌，但是从形势上解决幽州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收到两方向的不利消息后他让南线在建安九年的夏天暂时停止了进攻，抽薄了部分的兵力转移到北线。不日，原本为如何安排南线防守颇费思量的他却得知荆州和关中不但没有乘势进攻，反而却相继收缩战线，令他大惑不解。得到戴诚的奏表以后，才得知戴诚竟然回过头来去按照最早的圣旨重新攻打益州去了。难道他真的对汉朝如此忠心？曹操将信将疑，却得到荆州细作的情报证实了戴诚军事上的行动。他当然没有精力在现在考察戴诚的心态，继续将目光注视到负隅顽抗的袁家最后的堡垒——幽州的战场上。

　　却说潘攸凤。在将众人传送回去后，不知道是大家没有搞清楚还是飞船还没有完全修复，总之传送三人超过了负荷，半个小时后就发生了严重的电子故障，飞船不住地翻转起来，潘攸凤好不容易通过手工稳定下来，检查的时候发现最糟糕的是伸出飞船外面地面观察系统，本地通讯天线脱落了，因此不但失去了和地面的联系，也无法定位传送。不过稳定后却意外发现和总部的异步通讯（作者按：想象成电子邮件就可以了）却建立了起来，于是急忙向总部发去了自己的报告，然后无聊地试图修复飞船。四个月以后（对应总部的时空，就是两天以后），总部来电。看到回复的她当然想按照总部的指示给戴诚支持，但是却无法联络。她现在只有地表高度仪和经纬仪却没有地面参照，等于一个瞎子只能用手摸索；不过她几个月来倒是把传送系统完全修好了，传个1000公斤以下的东西没问题了。透过舷窗看着地球，她想了想，决定冒险通讯，方法却很邪乎：她碰运气地随机输入了几个山区的坐标，从地表抓了几次，终于取了一块重百多公斤的石头，钻孔后将资料放在里面，然后在表面的六个方向都涂上“交天命之主戴诚——凤”的防水红漆，看着下面一个大晴天，就冲着北纬32度1分、东经112度9分把石头砸了过去，然后喃喃祝愿不要砸死了谁。

　　也不知道是她的祝愿灵还是老天帮忙，当“轰隆”一声，一大早的时候，一块四百多斤的石头（作者按：汉斤比市斤为小）突然镶嵌在襄阳南城门不远的城墙上，然后晃晃悠悠几下落在护城河边的事情没法不引起轰动，不过倒真的没有砸死谁。等到闻讯赶来的都尉率人七手八脚地把滚进护城河里的石头打捞上来的时候，大家看到表面上的字更是轰动。石头被运到“乾邸”第三天，闻讯从南阳战线上赶回来的庞统和戴诚和因为月前确定怀孕从前线先撤回来的刘馨见面后大家顾不上说话。庞统想办法去利用这一事件造成的舆论影响，刘馨则封锁府内上下消息，戴诚在绕着石头转了老半天以后，终于找到了机关，将一个圆形的石柱拔了出来。然后取下了沾在末端的，一份用太空专用纸书写的情报，看得他眉头紧皱。

　　潘攸凤说的主要有两点，其一，于西城（汉中郡）山中发现神道教遗址，有不少设备在工作，却不知道有没有人；其二，龙飞在飞船上的生命追踪系统似乎失灵，没有了生命的迹象。庞统还在忙碌，如何遣词造句和刘馨解释也颇费思量，不过身怀六甲的刘馨却很容易理解了事情，而且自告奋勇地承担了“寻找魔教遗踪”的使命。因为前线吃紧，戴诚必须赶回去，于是戴诚出城前往前线。他却不知道与此同时，从乾邸内飞出了几只信鸽。

　　刘馨从襄阳点了五百亲兵到上庸后继续西行，进入张鲁的辖区。驻守西城的是张鲁的族弟张卫，看见公主到来倒也不敢怠慢，放了公主入关，在西城外相迎。刘馨也不入城，就在马上和张卫说了自己的来意。张卫将信将疑，不过公主就带了五百亲随，不可能有什么攥城的机会，遵循懿旨也没有什么困难。于是他命令手下副将带了一千骑手随公主剿灭魔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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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馨带着一千五百名骑兵沿着汉水向西南，夜里到了西城南六十里群山间的一座。汉中兵告诉这座山叫做黑风山，却没听说有什么人迹。刘馨不理，分派众人下马从三面上山，果然在山顶发现了一座小小的山寨。刘馨娇喝道：“吾乃大汉公主刘馨，汝等形迹已败，还不速速就死！”连声呼喝数遍，山寨里面有一系列的动静，却没有人出来。等了两盏茶的时分，刘馨命令荆州兵翻墙进去开门。门被打开了，众军点燃火把一拥而入，却出乎意料地没有什么抵抗。只见里面一个活人也没有，倒是有不少奇怪的东西。四周的住宅中有不少的女人尸体，全部是七窍流血，显然是服了毒的样子，看得官兵头皮发麻。中间大厅中，一个首领模样的拔出了腰间的长刀切进腹里，跪在血泊中却没有倒下。看着肠破肚流，横七竖八躺倒在地的一干黑衣魔教武士的尸体，众人有些意外，倒是很佩服他们就义的从容。刘馨看着满地的死尸，也不忍地流下了两行清泪。她用袖拭去了自己的眼泪，命令士兵“将魔教贼徒全部砍下首级带回”，然后放一把火将“魔窟”付之一炬。

　　如此多的敌人在公主的喊话下根本不敢抵抗，就这样平了，回去的路上天色已经大量，荆州和汉中的士兵都在说笑着，大家的心态十分的轻松。刘馨骑马在队伍的中央，一手持缰，一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这时候朝阳升起，照耀在刘馨的脸上，露出了圣洁的光辉。周围的官兵看了这一情景，不自觉地停止了说笑，都露出肃穆的神情。

　　一行无语回到襄阳，远远却见数千民众正在城南挖河筑城。走近发现整个襄阳城南城墙都被拆掉了，新城向南扩大了两里。原来落石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堆起了一座圆形青石祭坛，上面三个小篆金字“通天坛”从两里外新城门的地方就可以看到。刘馨不由得微微一笑，却向前来接驾的官兵询问，得知庞统下令修坛祭天后不久，就命令几个道人日在坛上放上一块圆石，书写上一些文字，询问各地天气。须臾石头消失，出来的时候就有答复，所问十有九中。襄阳城中无不称奇，以为天佑主公。

　　戴诚看到了刘馨抄获的魔教情报。这个是用日语写的，在东汉的时候不可能是伪书，不过情节就过于戏剧化了：龙飞竟然被这些贼子狙击在汉中某地，神道教主竟然装扮成龙飞的样子。“这个龙飞竟然是假的？”戴诚有些疑惑，不过联想到潘攸凤所说，关于生命迹象消失的信息就释然了。正好像东汉的人所说的“汉贼不两立”一样，他也永远不能和神道教的人妥协：不错，“汉贼不两立！”

　　在成都的龙飞收到戴诚的来信，却自语笑道：“汉贼不两立？难道就为了这个？戴诚可真会演戏！”这话让旁边的文武听到了，却都感到无比的诧异。他向戴诚的信使带着笑说道：“告诉你家主子：”你要战，便作战！‘“打发了来使，然后笑对众文武说道：”戴诚迂腐至此！三军未进，而行先礼后兵。我军可先发制人也。“命令屯守江州的川东兵团分兵张鲁控制的益州巴郡北部和荆州控制的巴郡东部。一月多月的时间，张鲁丢了宣汉、汉昌等地。八月，荆州的巴郡太守张任在临江县被龙飞亲率的近卫骑兵——”龙骑团“围歼兵败身亡，曹操委派的益州刺史牛亶也死于乱军之中。

　　等到戴诚从襄阳带着荆北主力军团赶到南郡坐镇江陵的时候，益州除了广汉属国（阴平）和汉中以外已经全部收入龙飞的手中。荆州军已经丢了巴郡，退守秭归。秭归是“三峡”的最后一峡的要地，过了秭归就无险可守。此时军队剩下不过三万多一点的黄忠将全部力量集中在这里，死死地挡住益州十万大军。龙飞见状分兵南进，从涪陵方向进攻，拿下了武陵郡的迁陵、酉阳一线，将荆南军团的支援军队牵制住，前军五万包围了秭归，计划采用“围城打援”的战法，消灭荆州方向援军于运动之中。

　　建安九年初，戴诚荆州总兵力是铁甲步兵五万，步弓手七万，马弓手两万，水军三万，总共十七万。半年之间，退役和淘汰了两万，新招募四万，从山越人整编出精锐两万。三万新兵补充到各个兵团扩大的编制中（荆州三十路，每路从平均5000增加到平均6000），一万补充了中央兵团在南阳——信阳战场上和曹军数次战斗的消耗。建安九年七月，和曹军休战的戴诚抽薄了南北两个军团的兵力，又传令调动屯住夏口的江水水师溯江西进，在江陵会合。荆州的兵力分布为：北线南阳方向保持了两路步军（每路工程兵1部，轻骑兵1部，铁甲步兵2部，步弓兵2部，补给兵1部，共计1*600+1*800+2*800+2*1000+1*1000=6000），和三路马军（每部重骑兵1部，轻骑兵2部，弩骑兵2部，马拖补给团1部，马车装工程团1部共计1*600+2*800+2*800+1*800+1*600=5200）。东线长沙——江夏方向还是五路步军不动，荆南原来就支援了黄忠荆南步军（每路工程兵1部，山地骑兵1部，铁甲步兵1部，步弓兵3部，补给兵1部，共计1*600+1*600+1*800+3*1000+1*1000=6000）一路，剩下的三路分驻在武陵、零陵和桂阳；本来再调来的一路，因为龙飞军队进攻武陵的牵制半路上又被调了回去。以益州降将和两万降卒组成的川东军团仅仅得到了临时的番号，还来不及整编，两万多人在龙飞的进攻下全军覆没，大部分散兵游勇逃归乡里，只有约五千川西出身的士卒和将近两千氐、夷部落的少数民族士兵选择向东投奔到黄忠的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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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忠作为荆西兵团长，本来手中有五路3万人的部队，结果被龙飞疑兵之计分割，三路（步军2路，荆南步军1路）被龙飞的五万兵力包围在秭归前线，到了月底加上了七千川东残部总共也剩下不到两万人；被龙飞分割在外围的两路步军接到襄阳的指示则退保江陵。到了八月戴诚抵达的时候，荆南地区数千回乡后又重新就役的老兵和万余新兵也赶到了这里。

　　戴诚带来的是，近卫军（重骑兵2部，轻骑兵1部，骑马铁甲步兵3部，骑马弩机兵2部，马车工程兵1部，马车补给兵2部，共计2*600+1*800+3*800+2*1000+1*600+1*1000=8000.近卫军的“路”不但实行了车辆/马匹化，编制人数也是戴诚诸军团中最多的路。）八千人和步军4路两万四千人，共计三万二千。甘宁水师一路作为教导部队留在夏口水寨训练新丁外，剩余全部的五路水师（每路大舰20艘，斗舰30艘，蒙冲60艘，火船100艘，共计20*100+30*40+60*20+100*10=5400）两万七千人、千艘舰船集结江陵。加上原来已经在江陵的，荆西军团的两路步军一万二千人以及新编三路荆南步军，总共江陵集结了十五路九万的兵力，从兵力上已经超过了龙飞前线的五万和亲自率领的三万的总和。

　　因为龙飞平定巴郡的过程中消耗了两万兵力，投入对荆州作战虽然战胜也自损数千。他手头的三万人又投入了在益州，已经没有多余的兵力的他于是下令在南中执行镇压任务的另外五万人马也向江州调集。

　　秭归处于三峡之间宽谷段的末端，这里是荆州入川的必经之路。戴诚如果先集中兵力和龙飞前部决战，那么八万对五万加上黄忠的中心开花，战役胜利十有八九属于荆州，而将战线重新推进到益州境内；但是如果龙飞先吃掉了黄忠的兵力，不但荆州士气将受到严重打击，兵力相近的益州控制了江水出口，处于进可攻退可守的有利地位，战役的主动权就会完全操纵在龙飞手中。虽然战役的主动权不一定能够保证战争胜利，但是如果把握主动加以保持，毕竟增加的胜算将是对手难以平衡的：对于进攻方而言，如果将龙飞拖在巴郡，即便打成消耗战，一周各个少数民族的内乱和被三年恶仗加“坚壁清野”破坏的益州经济的崩溃将不仅仅是戴诚的期望；反之如果能有效击退荆州军队，腾出手来处理经济和将各地的反乱消弭，四战之地的荆州早晚是毫无后顾之忧的龙飞的盘中餐。一时间，小小的秭归县不但成了黄忠将军的逢险之地，也成了西南两大势力集团的焦点，像一个吸盘一样将双方的军队吸引过来。

　　气势汹汹的两军还没有交战，就不得不停留了下来：这一年，北方的春天来得比往年晚，南方的夏天则特别的湿热。整个战区瘴气横生，双方的军中都爆发了急性的疫症。戴诚的军队因为行军的疲累，状况较为严重，但是因为随军配备的军医，基本上没有人死亡，只不过失去了前进的实力；龙飞的军队缺乏足够的医护，遭受了更大的损失。

　　八月中旬，得知荆州军队瘟疫被控制的消息后，龙飞为了扭转不利的形势获得作战胜利，采用了“细菌战”——他下令将自己军中因瘟疫死亡的士兵尸体用抛石车扔到秭归城中。虽然黄忠军也有随军军医，却得不到足够的药材供应，几天之内城中瘟疫就成为黄忠军队的致命杀手。八月二十三日，黄忠不得已下令全军突围。早有准备的龙飞军队将突围的军队堵住并消灭了大部分，只有五六千人马在戴诚军队迟到的接应下回到了荆州，黄忠被龙飞俘获，龙飞亲自松绑，好加安慰，黄忠诈作臣服。几天后，黄忠却乘其不备，夜里劫夺了马匹，抄山间小道逃往荆州，九月才辗转回到了军中。

　　虽然拿下了秭归，但是龙飞却自己给自己产生了一个难题，那就是秭归城。瘟疫泛滥的城市对于军队反而是一个灾难的包袱。即便面对九月戴诚重新发动的兵力减半的攻势，龙飞手下虽然很有让江州的军队前来集中优势的冲动，但是龙飞很清楚这是戴诚的一个圈套，想让瘟疫成为他的同盟军。九月十二日，前线的剩下的三万人马在随后的相同数量援军的掩护下退入巫峡，将疫区的包袱扔给了戴诚，在戴诚军忙着为秭归百姓——毕竟是荆州的子民，戴诚义不容辞——救治的时候，控制了瘟疫，得到来自南中的部队已经进入江州消息的龙飞虽然也有些出兵的动心，但考虑到山地攻击歼敌效果有限，徒然得了恶名，于是犹疑再三，屯兵鱼复，自己在益州主簿徐庶的催促下，星夜赶回成都。一路上，龙飞得知了荆襄“通天坛”的消息，悔恨当初自己的遥控器进水损坏的同时，心里大骂戴诚“无耻”。

　　巴郡——秭归战役从七月龙飞进兵起，到十月底基本告一段落。在次要战场上，林涛的荆南军团将孤军深入的龙飞南线一万人击溃，绝大部分从战场上逃亡的龙飞军士卒死于“武陵蛮”部落武装之手。

　　龙飞的主力骑兵由益州马组成，在山地很有优势，而且龙飞善于集结兵力，巧妙的用兵，使原本凭险而守的川东兵团全军覆没，荆西兵团半数被围。但因为瘟疫爆发，双方的主力部队没有交手就结束了战役。龙飞损失了南线偏师一万和陆续加强的前部兵团八万人马中的五万，其中两万死于巴郡攻势作战，一万死于和戴诚的消耗，倒有两万的损失是因为瘟疫；戴诚在加上于秭归收拢败战后的散兵游勇后的统计是，因为战争损失了五万五千，而因为瘟疫损失了不过五千人。双方恢复了各自的州界疆域对峙。表面上，双方兵力损失相同，龙飞得到巴郡形势占优；但荆州方面的研判则是，龙飞后方需要立刻治理，而戴诚可以放心督师前线，缺乏足够人才的益州实际上已经不得不从战略进攻转为战略相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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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通天坛”的出现，戴诚本来也有些疑虑，这个东西到底算不算“把科技带到古代”，让潘攸凤征求一下总部的意见，潘攸凤则说：“反正也不是咱们带来的”，戴诚想到这个实在很有价值，就自己说服自己，打个马虎眼算了。

　　潘攸凤通过几次操作终于弄清楚了传送问题。传送的能源消耗较大，而且飞船的核动力材料早已经耗竭，太阳能每天收集的能量只能传送10公斤的东西，相当于一个“特快专递”的概念，正好因为那一次的传送物品太多，耗尽了储备的能源，因此会造成电力伺服系统的紊乱。本来想直接传送物资和人员的戴诚知道了以后只有放弃了这个诱人的念头，而庞统和了解了这个“新生事物”的诸葛亮则不约而同想到了其通讯的巨大价值。他们首先在“天对地首发”传送的方位修一个祭坛：其实圆形是出于地面测量精度的考虑，潘攸凤倒是有地面主要城市方位的资料，估计是原来龙飞输入的，不过只有大致的经纬度而已（如南郡——北纬30度12分，东经112度7分等等），但是虽然飞船是同步的，但时刻受到天体运动的影响，传送存在着大约1米的圆公算误差。地面则没有精密定位的手段，只能派兵在潘攸凤所说的方位附近搜索。一个祭坛修好后，潘攸凤就可以通过地面匹配，从圆心附近的区域抓取和投放，实现“天地对接”。

　　到了八月，在庞统的命令下，包括葛南占领区的各个郡治城市，和十几个较大的城邑都修了“通天坛”，从根本上解决了大城市之间军务紧急通讯的问题。诸葛亮利用这个新系统，也可以更加有效地对各地政务进行及时的处理，他的夫人黄月英制造的沙盘被量产送往各个军团，沙盘上的小旗子每个时辰都在被军团新的重要成员——“地图参谋”同步地运动着。庞统因此在襄阳，真成了“运筹帷幄之中，决策千里之外”的军师。

　　在武昌开设总银号的淳于斌知道了这个消息，高兴得陷入暴走状态数天，立刻请求通天坛也肩负银号的业务往来。淳于斌更进一步提出了民用通讯的建议。诸葛亮等人有些不齿淳于斌“死要钱”的性格，不过最后在各地士绅（每个字贵达一两白银的“特快通讯”当然不能被小升斗民使用）的请愿下不得不也开放民用业务。因为要求搭载的内容太多，每日不到三十斤的传送能力实在有限，于是戴诚让潘攸凤每天保留传送1公斤的能量储备起来。具体执行政策的诸葛亮力图物尽其用，设立了专门的“天讯司”，将所有传送的消息用米粒大小字体重新誊写在当时最轻便的丝帛上，然后漆封上来往城市的地点。原本修好了飞船，就待在上面百无聊赖的潘攸凤总算有了事情做，成了“超级邮递员”。不过后来她很快就厌烦了这个工作。半年后在和地面的诸葛亮确定了统一的格式后，她在飞船上编制了识别——分拣——传送的程序，把这个工作移交电脑，于是整个战区的资料就在全天不间断地传送着。诸葛亮为了如何更密集地誊写资料煞费了不少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