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使命～三国篇 第十一回 潘筱凤玄天道机缘，凉州兵渭水定盟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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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轩辕洞！”葛南赶紧向妻子那兰解释道，“主公用的……叫奇门遁甲！呃……”

　　戴诚在捂着肚子的葛南耳边说：“那个唐朝才有！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却说那日正在危急之时，突然狂风大起，天空中霹雳大作：只见一声“噼啪”声响，葛南和北宫那兰便突然消失在一道电光之中。

　　事情的来龙去脉，还得从飞船上的事情说起。

　　“你到底是什么人？”微微惊讶于被田凤的一声“同志”的称呼，戴诚稍微放松了紧张。

　　“十二处下属‘火凤’，向‘赤狐’报道！”田凤行了一个军礼，然后从自己的脸上摘下了一张人皮面具。

　　“我是不是见过你，”戴诚有些迟疑，因为这张隐藏在面具下的俏脸竟然有些眼熟，“你是……小潘？”

　　小潘脸上没来由的微微一红：“学长，想不到你还能记得我。对，我就是潘筱凤。”

　　说起来潘筱凤还是戴诚中学的校友。当年戴诚在中五任学生会主席时，潘筱凤刚上中一，经常帮他做事，被学校同学称为戴诚的“新小蜜”。潘筱凤不但不在意，反而在寒假给戴诚送去情人节巧克力，恰好那几天戴诚有事外出，拜托青梅竹马的唐若飞给他看家，回来以后唐若飞和他冷战了一个学期，直到上了大学以后才冰山溶解。其间潘筱凤给戴诚对于修复和唐若飞的关系带来了不少的困扰。后来戴诚上了大学后一直没有她的消息，不想在这里见了面。那青春岁月的一幕幕现在又从脑海深处涌现了出来，就仿佛发生在昨天一样。

　　潘筱凤幽幽地说：“其实在你要离开幽州的时候，我就想告诉你了。”

　　加入特种部队时间不长，却有着物理学博士学位的潘筱凤的任务，竟然也是要破坏神道教的阴谋，但是她的更大任务则是获得神道教技术上进展的情报。“是不是也有监视我的意思”这个念头在戴诚脑中一闪而过，立刻他便为自己竟然产生了对党和国家的怀疑而羞愧不已。吸了一口气，努力将这些不应拥有的思想排除，戴诚没有听清楚潘筱凤刚刚说的几句话。

　　“……这艘飞船十分的先进，我不能相信是2250年制造的。不过，我扫描飞船核心的时候发现了片界探测器。”

　　“片界，就是我们常常说的平行宇宙了？”

　　“是的。事实上，很多平行宇宙之间都存在着联系。有的是一次性的，有的则是持续的，这种持续的联系便是‘虫洞’。我们知道的所有‘虫洞’都证实了一个猜想，就是‘虫洞’和智慧生命的‘精神’相关。”

　　“难道是通过智慧生命的‘精神’连接到一起的？”戴诚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生命的奥秘真是无穷呀！不过现在不是讨论理论的时候。这个片界探测器可以知道片界之间联系的范围。诚哥，我们原来的估计是错误的！片界间联系不是可以刻意打通和关闭的！而我们的世界和这里的联系并不是永恒的！这也就是这个飞船还在这里的原因。”

　　“这怎么说？”

　　“因为它已经回不去了！”

　　“怎么会！”

　　“这是事实！片界和片界之间的联系，都是一定的，和片界双方光学半径时空的精神因数的乘积成正比，和双方的时空分界距离成反比。那个龙飞的片界和这个片界的沟通宽度不过是两年多一点而已，建安七年二月是最后的期限！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难道他不想回去了？舱门就这么大开着……”

　　“那我们呢？”

　　“我们要好一些，要感谢我们比他的片界中少了一场核战争——严格而言，要谢谢你的曾爷爷和曾伯爷爷！”潘筱凤语调一转，却有一些调皮的味道，看着他的眼神，不由活脱脱的是那个当年的“小蜜”？

　　不过戴诚心里微微的一荡并没有改变他的好奇心：“我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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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和龙飞的世界之间的分界线是1998年。你知道吗？2007年，在国内不过是总参下面一个小小的军工企业主的你的曾伯爷爷建议国家建立天军的提案经过层层推荐到达中央，使我们有了永久载人的航天平台，保证了收复台湾是在美国停止向台湾提供武器的2009年实现的，后来2015年中日大战的时候美国也没有采用最激烈的手段，就要谢谢在当时中美经济合作委员会你曾爷爷的功劳了。美国选择了和我们的合作，使得我们才有了和平的发展，航天技术巨大的进步，以及成为宇宙文明中平等的一员一系列的变化。然而龙飞的世界中你的曾伯爷爷却是一个国内金融的股市大户，而你的曾爷爷则是一个电脑公司的老总，却没有起到拯救地球的作用。核战争毁灭的地球大部分的生命，地球后来在外星文明的帮助下重建，而又经过了100年的殖民统治，在资源被掠夺殆尽后才获得了形式上的独立地位，成为一棵旅游业为主的畸形星球。”她拍拍仪器，“这艘飞船，不过是外星技术的产物。从核心资料的文字来看，是银河独立王国的内容。想不到那个保持着封建制度的小小的星球联盟竟然有超过我们的科技？不可能呀？”潘筱凤一手抚摸着屏幕，一手托着下巴，口中喃喃地不知道说些什么，显然陷入了沉思。

　　“那么，我们和原来的世界到底还有多长时间的联系？”

　　“噢，对不起！大概还有10年吧。那个，诚哥，麻烦你先四处看看好吗？我先想一下。”戴诚还来不及回话，潘筱凤已经有戴上了头盔，进入了虚空间。

　　戴诚扯动了一下嘴角。无论如何，这里是安全的。戴诚也进入了控制模式，开始“空间侦察”。在这个同步轨道上，整个150度以上经度的地球都一览无余。戴诚突然觉得自己在玩战争模拟游戏，而且使用了“地图全开”的作弊码。

　　他先看了看荆州。沿江的地区庄稼都长得很好，可以预见是一个丰收的好年。在整个荆州中，特别是湘水江水和汗水沿岸村庄的数目有了明显的增加，特别是出现了许多比较大的集镇。戴诚知道，益州的战乱给荆州增加了十几万的人口；而安定、清廉和繁荣的荆州也在不断接受来自丹阳——豫章一线的吴越人和南阳方向的中原人，加上陆续迁入平地的山越，本来就号称“天下第一大州”的荆州丁数在短短三年之间增加了一半，如果加上因为安定而产生出生率的明显增长和死亡率的明显下降，可以预期荆州人口将保持长期和稳定的发展趋势；而集镇的增加说明人口不是纯粹带来了兵员和财源，而是带来了发展的要素。

　　“……东吴的水军集中在柴桑一代，看来并没有溯江而上的意思。在襄阳庞统就曾经断言，东吴的军队不一定缺乏战斗的能力，而是缺乏足够的粮草，说的半点不错。啊，东吴正在丹阳屯田，想来夏收之后或许会给我军带来一些麻烦吧。再看看西边秭归防线，咦，军队呢？东边……没有，西边鱼复——怎么会这样，我军居然出现在三峡的西边，难道是川军献了关？荆州军和益州军遥遥相对，益州军队却不是很多，这是为什么？原来是这样，龙飞正在集中兵力攻打汉中。想必是益州降将趁着监视兵力空虚的机会弃暗投明吧。嗯，这个消息太重要了，不但要告诉庞统和诸葛亮，还要通知关中的葛南，他现在还在长安周围吧……打起来了？拉近镜头看一下……呵呵，这招很不错嘛，坏了，凉州兵马！……嗯，嗯，他的断后很及时……危险！传送！呼，呼，好悬哪！”

　　??※※※※※北宫那兰的问题被潘筱凤顺利解决，因为她在飞船上面发现了“记忆清除仪”。

　　因为长安方向的战况仍然很紧急，于是三个人在讨论以后分工，潘筱凤留在飞船上研究结构和操作的问题并负责利用飞船寻找神道教基地；葛南抱着仍旧处于昏迷状态的北宫那兰被传送回长安；而戴诚则随后直接返回了襄阳，对外则宣称为发现“轩辕洞”——一个可以修炼的神秘洞府，而“田凤”便被解释成为“入洞修炼”。

　　葛南在长安城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外围战的第二天上午。凉州的兵马以马腾为首，大约有四万人，其中大半是骑兵，驻扎在渭水以北。钟繇剩下的两万驻扎在城东。总共大约六、七万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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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 id="fosi">　　在庞德公的周旋下，原本三万的葛南军折损了不到五千，仍然防守着长安。事实上，凉州军队虽然较多，但在白天投入长安外围战斗的不过是其前锋的轻骑部队，当葛南消失在战阵之中的时候，庞德公已经通过葛南旗下大将李胜、羌族大族长马炅从容击溃了钟繇留下的残部，又让羌族大族长单仑组织了一次反冲击，将因为围攻葛南而杂乱无章的凉州军队杀的措手不及，一万前锋不是死于乱军之中，便是在向北溃退，忙乱有些还淹死在渭水之中，伤亡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士气的打击很大。凉州军前锋将军马岱骁勇非凡，和单仑斗得不分上下。马炅和李胜击溃钟繇残部后见状来不及打扫战场，而是挥军和凉州兵交战，并冲上前将马岱围上，三员将走马灯似的和马岱交手。马岱渐渐招架不住多处负伤，一个失神被李胜挑落马下，立刻被葛南军绑了。损失三千人马的凉州军队因此不敢轻易南渡，庞德公得以分兵一半据守河岸，另一半从容入城安抚居民，形成犄角之势。

　　当然，虽然因为事实上葛南军队是戴诚军队的一支，葛南的凭空蒸发并不会让葛南军队完全崩溃；但是毕竟关中是他打下来的，向心的张力还要他才能维系，特别是考虑到羌族的问题，庞德公派了五千人马打扫战场，确认没有发现葛南的尸体后，本来下令冒着被凉州兵窥知内情的风险第二天扩大搜索的，却不知葛南夫妇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庞德公的府中。

　　庞德公当然是惊喜，但却没有去奔走相告。在和葛南密商后，他出了内堂，召唤几个心腹分头行事。

　　葛南活动了活动在飞船上刚刚修复的胳膊，坐在还在沉睡的妻子身边，回想着飞船上戴诚的话。不错，自己在攻打长安的计略本身并没有明显的过时，然而对于临场指挥的结果是，虽然自己的小兵团起到了拖住了整个凉州援军前部的作用，而使司马徽从容将一分为二的关中军残部消灭，然而如果没有意料之外的变数，应该说可能导致自己的殒命。

　　不过虽然戴诚没有明说，自己却很清楚的是即便如此，全局上战役仍将获得胜利，因为新军制的改造大大减小了“主将”个人魅力的意义，而即便是羌兵也不会因为北宫纳兰的意外而出现崩溃和哗变。他们已经不再是葛南和北宫家的私兵，而是戴诚旗下军令统一的正规军团。军团大将的离开大帐时，军师会接替指挥权。（军政建设的问题详见资料篇）

　　葛南定了定神，起身整理了盔甲，准备给远来的“客人”一个惊喜。

　　驻扎在城北的马腾和驻扎在城东的钟繇几乎是同时得知了葛南军正在从南门撤退，长安城门洞开的情报，也同时下达了“拔营！”的命令，然而他们立刻作了不同的注解。

　　马腾说的是：“兵发长安！”

　　而钟繇却说：“退守潼关！”

　　钟繇撤退不过一个时辰，有侦骑来报：“渭水以北凉州军营燃起大火！”

　　点了点头，钟繇微微一笑，随后神色再转黯然，带着士气低落的曹军默默地向东而去，一路上十分平静。

　　相比之下，马腾的军队可以说是十分的不幸。渡过渭水，看着洞开的城门不假思索地一马当先冲进城区，却听得一声锣响，前面的将领包括冲锋在前的马超、庞德，全数掉到了陷马坑中。城门上落下门石，将三千骑兵关在城中。城内女墙上、屋宇上突然火把亮起，竟然站满了黑衣黑甲的葛南军弓弩手。将领被擒又认识到抵抗的不可能，在“投降不杀”的喊话声中三千骑兵倒有八成放下了武器。在城外，没有准备器具的骑兵在夜里对于严阵以待的长安这种大城毫无办法。凉州军队在付出了两千人的代价后只好向北撤退。这时候，他们看到了自己在渭水以北粮草和器具的大营已经成为了他们见过的最大的篝火。

　　次日上午，从长安城中来了一个文官，给了马腾一封信。得知子侄均无恙让他大大舒了一口气。没有器材攻城不下，没有粮草也不能久留，虽然葛南的兵力仍然略少，但战争打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马腾在这份互不侵犯的合约上签了字，迎回没收了军器盔甲和马匹的三千败卒和庞德、马超、马岱三人以后，凉州军队撤过渭水，向西北一路退去。“他们需要休整，恢复他们的士气。然后，他们还会再打回来！”葛南站在长安城楼上，看着退去的凉州军想着。他如此选择，因为他更需要休养生息。

　　却说那“水鉴先生”司马徽原本是闲云野鹤，在戴诚打下荆州以后就挂着荆州从事的闲职重新四处云游去了；庞德公因葛南的那封信被戴诚托付来到关中，帮助处理政务事小，帮助出谋划策才是大事。他一个人处理兵马粮草游刃有余，但葛南的地盘中最大的问题还是人事和行政，于是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找到了司马徽。而司马徽却又写信给戴诚，点名要来了三位原来刘表手下的文官，分别是因为劝说归附朝廷触怒了刘表而被囚禁的韩嵩，原荆州别驾刘先和原荆州东曹掾傅巽。

　　荆州被戴诚获取之后，大部分官吏被留用，韩嵩也从狱中放出，按照朝廷原先的任命，成为零陵太守。韩嵩、刘先和傅巽曾经在“弦月谈”时，对于荆州与曹操的态度意见不一。傅巽的意见是“逆顺有大体，强弱有定势。以人臣而拒人主，逆也；以新造之楚而御国家，其势亦弗当也。”主张顺从朝廷，不要与曹操挑衅。韩嵩则觉得曹操为国相，戴诚为皇亲，都是国家的臣子。同时曹操和戴诚“皆仁德主也”，主张分庭抗礼，刘先则觉得“明公为汉室股肱，处牧伯之位，而遭王道未平，群凶塞路，抱玉帛而无所聘睿?拚卤矶?换翊镉??币越继祆氲兀?迅娉喑稀７蚝旱懒瓿伲?荷?俱玻?任拗乙逯?恳泶魈熳樱?缒?Ｄ冢?雇虬罟榈拢欢?璞?踩蹋?荒?喝簦杭闰坑取⒅遣?醇?诮褚病！敝髡乓源鞒系摹八场比ヌ址ゲ懿俚摹澳妗保?ァ扒寰?唷薄Ｈ?司汀八衬妗钡恼?郏?鞒险飧隼醋远???兰偷娜宋疵馓?煤眯Γ??钦飧鲈诘笔比词窍嗟毖纤嗟乃?健罢?场钡恼?郏?罄词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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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三人来到关中战区，看到葛南治理下短短一年多后，“蛮夷”的羌、氐族人和汉族和睦相处，又看到葛南办立公学，少数民族的子弟纷纷学习孔孟之道，都大为惊异。在这个实际上的“政治思想教育”的过程中，三人“思想有了很大的转变”，十分用心地投入到葛南的统治区的治理中。刘先甚至还建议，把葛南统治下，凉州的陇西郡、武都郡和汉阳郡，司隶右扶风郡加上新建立的羌郡、刚打下来的左冯翔和京兆尹，一共七个郡，正好可以合并成为一个新的州，称为“雍州”，就以长安作为州治。葛南虽然很想如此，这样一来这就真的是不折不扣的“造反”了对葛南而言无所谓，关键还是怕戴诚误解，未敢造次，写信给戴诚询问他的意见。

　　回到襄阳的戴诚批复道：“如今长安已下，凉军败回，安定归降：治分三州，诚为不便。可奏明天子，以受方伯。”写信葛南赞同此事，并向朝廷上书，推荐葛南为“雍州牧”。同时，两地连成一片的地方，设立为荆州的上庸郡，暂时以房陵为治所，以原来房陵县令刘政为太守。葛南在旬日后接了戴诚书信很是高兴，向戴诚交割了上庸地界，领回了荆州送来的兵器粮草，也上书朝廷推荐戴诚为“荆州牧”，自己在长安城中犒赏三军，出榜安民，献捷朝廷，整顿兵马粮草等等不提。这是建安九年二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