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流氓：宋太宗强吻小周后险些被咬断舌头

三国文化博览

这个标题看起来有些八卦，因为皇帝在宫闱间所做的情色私密，外人一般难以捕捉。慢说专门替皇帝写起居注的官员无法亲历，就是皇帝身边的太监宫女看见了也不敢泄露半点，何况还是咬舌头。不过，八卦归八卦，宋人笔记所录也绝非空穴来风，所谓没有不透风的墙，毕竟当时有现场亲历者，如宫廷画师、太监、宫女等。
据周辉的《清波杂志》说：“时有宫女老归，言太宗当年事，尝掩面而泣曰：‘郑国夫人性烈矣，帝横吕之，哦顷，血注其口。’”如果这个说法靠谱的话，赵炎认为，本文标题也就不那么八卦了。郑国夫人很明显就是小周后（赵匡胤封的），而“吕”字，在古代除了姓氏之外，还有亲嘴的意思，两只口重叠，不是亲嘴是什么？《清波杂志》的作者周辉，虽是民间文人，但其学风严谨，著述引用“杂而不浮”（明学者评语），他如果认为不可靠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写进书中的。
无独有偶，在《圣（宋）朝名画评、图画见闻志》中，也有太宗时期宫廷画师赵元长的叙述，他是这样说的：“帝命郑国夫人侍寝，臣等善画者数人置侧录其状耳，夫人羞，蹙额而奔入帷帐。帝复命众娥强之，遂逞矣。（帝)唇间殷红若注，似龙体损，众画师乃略其色，成画名曰：《熙陵幸小周后图》。”这段话应该不需要再翻译了，赵元长原来是蜀国灵台官，《宋史》载，他入宋以后，“太祖特原配文思院为匠人，常备禁中之役。画驯雉于御座。”“驯雉”多半就是指驯服的女人。如此说来，赵元长确实没有必要撒谎，他干的就是这种工作。从职业心理和思维定势来分析，赵元长可能并不认为谈及此事有什么不妥，画师论画，再自然不过。
如果说这个事情还有些八卦，那就要看两个当事人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没有。倘若宋太宗根本连小周后的面也没见过，或者即便见了面并没干什么出格的事，那么，只能说宋太宗舌头被咬是八卦了。倘若宋太宗真的曾经强暴过小周后，时间长达半年之久，那么，舌头被咬就不是八卦，而是很有可能的事，宫女和画师的话也值得相信。
宋太宗霸占小周后的故事，出现于多种史料和民间笔记中，甚至有画作流传于世，可以互相印证其真实性。宋人王在的《默记》中说：“李国主小周后，随后主归朝，封郑国夫人，例随命妇入宫，每一入辄数日，而出必大泣，骂后主，声闻于外，后主多婉转避之”；姚叔祥《见只编》云：“余尝见吾盐名手张纪临元人《宋太宗强幸小周后》粉本（即水粉画），“后戴花冠，两足穿红袜，袜仅至半胫耳。裸身凭五侍女，两人承腋，两人承股，一人拥背后，身在空际。太宗以身当后。后闭目转头，以手拒太宗颊。” 元人冯海粟为《熙陵幸小周后图》题诗：“江南剩得李花开，也被君王强折来；怪底金风冲地起，御园红紫满龙堆。”
据史料推测，这个故事大概发生于太平兴国三年的元宵节，朝廷命妇按例要入宫祝福皇后，小周后是郑国夫人，自然必须前往。宋太宗假借皇后要与小周后切磋女红，单独留下了小周后，半月后才放归。在这半月中，到底发生了那些事，大家可以想象。一位如花似玉的绝色美妇，一位好色贪淫的无耻帝王，这两人共居一室，该发生和不该发生的事，恐怕都要发生。具体细节外人不得而知，但宫廷画师、太监和宫女肯定知道。从后来李煜郁郁而终，宋太宗还想诱骗小周后进宫的事情来看，故事的真实性显然没有问题。
男人和女人亲嘴的风俗，传说在2000多年前的西汉就有了，到盛唐时，文人之间又流行“一摸、二亲、三上床”的说法。在赵炎看来，不管传说如何，男人亲吻心仪的女子，在宋代已经全面流行开来，却是不争的事实。宋太宗早在南唐灭亡之前就听说了小周后的美色，可谓垂涎已久，如今小周后已28岁，更加珠圆玉润，美人在怀，焉有不亲之理？然而，正如前文中的宫女所说，小周后虽然不是贞洁烈女，却也懂得为李煜守节，何况宋太宗是个又黑又肥的粗鄙男人，出现抗拒行为（比如咬舌头）当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