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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三国扬州丹阳太守校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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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4-16 09: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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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丹阳郡落入东吴控制可追溯自孙策渡江开拓江东,前后期太守更替变化相当错综复杂,其中蕴藏深奥势力消长,容后娓娓道来。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没有一寸江山一寸血之牺牲代价,殊难得以稳健掌握控制,也许软性用诈、行欺、说得、调略及暪骗纵然一时得逞,最终避不开硬性化解守势、甚至镇压抵抗,没有刀剑武力就没有发言权。从起兵纳卒攻讨,到建家雄镇,获得丹阳等六郡,故其弟孙权能嗣立继后创造建国大业,孙策进出、孙策征服、孙策立基,其中绝无恔悻。人事任命或调动只是一时,权力或影响并没有理所当然相符名义,还是得依实际状况探讨。太过拘泥于名器涵义,容易忽略恍神而迷惑于前后演变。
  
  总之,自孙策开始占领丹扬,一直到东吴亡国后始丧失。
  
  一、丹阳兵的迷思
  
  袁术曾向孙策提到丹阳以精兵闻名(1),丹阳兵固然骁勇(2),仔细探其所由,大扺采用“穷山恶水出刁民”之猜想理论,但是丹阳兵的实际战绩如何,值得考察名实如何。因为“丹阳兵”顾名思义本为兵卒来自“丹阳”地区,此为地区兵种,正如“青州兵”(3)来自青州之地,“河北精勇”(4)来自河北之地,以地区分类而得名。另外兵制可用兵种分类,比方公孙瓒的“白马义从”(5)及曹纯的“虎豹骑”(6)皆为骑兵、袁绍的“精兵”(7)则为强弩前登等等。兵种之间或许还有相生相克,骑兵或弩兵对战步卒则各有不同之作用,比方以步卒能否应付高机动骑兵(曹操以五千骑在当阳击溃刘备十余万军民混合兵团(8)),或是弩兵能否承受骑兵强袭(袁绍以精兵强弩在界桥反击公孙瓒一万名骑兵及白马义从(9))。但是地区兵种,则太过泛指,丹阳兵并非专指骑兵或弩兵,搞不好出身丹阳地区的农民,即使持竿拿锄,也能称为丹阳兵,而且还算丹阳武装士兵,不一定专指来自丹阳的兵,即使外人进入丹阳受雇,也能称为丹阳兵,范围过于泛指。江夏太守刘琦还拥兵“江夏战士”(10),仅为江夏所辖,倒不是因在江夏地区之兵卒因有何近战等特异功能而得名“战士”。
  
  次看丹阳兵的成就:何进曾派毋丘毅向丹阳募兵(11),但最后仍然另行征召董卓入关(12),可见何进并不坚持仅仅指望新募之丹阳兵。曹操也向丹阳募兵(13),不过丹阳兵发生叛变,可用之兵从数千人降至一千余人(14)。最初,陶谦所领丹阳兵,无法抵抗曹操东征屠城(15),后来陶谦把四千名丹阳兵转送刘备(16),结果刘备先被吕布击败(17),后来又被曹操痛击(18),中间还发生丹阳兵叛变哗变(19)。从丹阳太守周昕被迫受吴景所取代(20),新丹阳太守吴景又再面临压力被刘繇赶跑(21),然后孙策再举兵入侵丹阳痛击刘繇(22),丹阳兵所在的丹阳郡可谓杂沓混战、连祸连年,屡屡遭受外兵侵略。
  
  拥有丹阳兵之人从何进、曹操、陶谦、刘备、周昕、吴景到刘繇,均无法彰显丹阳兵之劲勇,反而是败战连连。所谓丹阳兵名闻天下,不过浪得虚名。丹阳出身之人,纵有陶谦(23)、笮融(24)、纪陟(25)、芮玄(26)、刁玄(27)、许眈(28)、施畏(29)及陈纪(30)等人,亦非盖世用兵名将,以上指挥丹扬兵之将领还有曹操与刘备,不过却屡遭丹阳兵变酿成大祸,可见外佣丹阳兵忠诚低落不易管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回头过来,丹阳在郡屡遭外敌叩关攻击,短期间内几度易主,周昕及吴景等人无法长期拥兵割据。相反的,刘繇及孙策皆成功驱逐原丹阳太守,至于败军含有多少成分丹阳兵,已经不重要。地势军争也不是重点,袁绍以为据河阻地兼众即可争天下,然曹操应答任智道御,无论在那里都可以(31),世上没有立于不败之宝地或是所战必胜的民族。
  
  因此丹阳兵既无兵种之特殊,又无善战征伐之战役,亦缺少统兵领军之将帅,不必过于神话丹阳兵。
  
  二、历届丹阳太守
  
  把时间范围限为汉末孙策渡江前后左右,丹阳太守依序为周昕、吴景、(周尚)、吴景、(太史慈)、袁胤、徐琨、吴景、孙翊、孙瑜及诸葛恪。
  
  (一)从周昕、吴景到刘繇
  
  丹阳太守之职先从汉室原任周昕转移至吴景(32)(同20),但是汉室新任扬州刺史刘繇又率兵驱逐吴景(33),此时丹阳郡则落入刘繇掌握。当初如何来,现今如何去。袁术派吴景侵略汉室治下丹阳,汉室又派刘繇解放失去的光荣,重新把丹阳光复国土,官兵与强盗决定胜负之间在于武力拼斗。袁术此时势力正盛,将多兵广,这种形势一直维持到被曹操击溃后才从此没落衰退,此为后话省略。
  
  (二)刘繇顽强抵抗
  
  (1)孙贲、吴景来袭
  
  再来是袁术心有不甘失去丹阳,第一波增兵派遣孙贲,以助吴景对抗刘繇所指派之樊能及张英,但是未能成功,退舍历阳(34)。此时丹阳郡存在新旧二支部队互斗,旧势力为袁术、吴景及孙贲,新势力为刘繇、樊能及张英,而且袁术不利,除见“岁余不下”(同33),亦有“连年不克”(同34),刘繇第一回合暂时获胜。
  
  (2)孙策增援
  
  袁术第二波援军以吴景之甥孙策之新力军加入(35),前进至历阳,除攻拔樊能、张英,又破笮融、薛礼,击退刘繇(36),终于夺下丹阳郡,孙策遣吴景、孙贲回寿春向袁术报告(37),战争结束,本来事情到此告一段落。
  
  (3)周尚时为丹阳太守
  
  但是其中有一个插曲,即吴景正与刘繇相战正酣时,在孙策渡江前,居然出现周尚为丹阳太守(38)。这非常奇怪,如果周尚真能完全掌握丹阳太守,表示已经为袁术解决刘繇率兵占领丹阳的问题,周尚这位新任丹阳太守与前任丹阳太守吴景之间,发生两人同时存在之双胞矛盾。虽然从战后周尚赴寿春向袁术报到(39),似乎是周尚应由袁术所任命之丹阳太守,而事后袁术也不乏另立袁胤为新丹阳太守(同39),可能性非常多。但是其中矛盾在史料有意漏缺之下,变得相当难以理解。
  
  不知有没有人注意到,史书未记载刘繇所任命之丹阳太守?就在刘繇驱赶原丹阳太守吴景后,究竟以谁接续领兵,遍查诸书不得其解。刘繇已为扬州刺史,难以兼任丹阳太守,历数汉朝大大小小官吏,亦无刺史兼郡守之鲜例。在周尚真为袁术所任命之前提下,不排除周尚以武力解放丹阳,应该驱赶刘繇或是消灭刘繇,但是此为矛盾,若周尚已重新占领丹阳,不独可追溯袁术第一波援军无庸派出孙贲前往丹阳,即令袁术第二波援军孙策(及还孙坚旧部曲)亦不需派至丹阳,无论周尚率兵在袁术第一波或第二波援军之前出现,都能完成军事占领丹阳任务。但事实上周尚这批武力援军不起任何作用,因为史实仍然进行袁术前后二波援军,彷佛周尚这位丹阳太守并不存在。
  
  从孙策至历阳驰书联络丹阳(同38),以及前缺刘繇任命之丹阳太守,这两条件结合分析,最大胆之假设即为周尚这位丹阳太守系属刘繇所任命,而孙策则进行策反,类似一边和谈一边开打,以外神勾结内鬼之方式,重创刘繇。基本上周尚应来自汉廷所任命,理论上也应同属汉廷所任命之刘繇,甚至周尚应奉命就地接受刘繇指挥。反过来,若周尚为刘繇所任命之丹阳太守,刘繇可以向汉廷陈表周尚为丹阳太守,则周尚接替原袁术所任命之丹杨太守吴景,可以兵粮援助前线之樊能、张英,一年有余;换句话说之前吴景控制丹阳,之后刘繇控制丹阳,故能驱逐吴景、又阻截吴景使之连年不克。如果周尚之丹阳太守,非为刘繇或袁术所任命,则丹阳之预期之战争则将面临孙策来袭,本来应发生孙策与周尚之丹阳争夺战。孙策并非无敌,孙策曾强攻笮融未果而离开(40),攻城战还是有一定难度。但是孙策侵略丹阳却一下子在刘繇奔走下结束──丹阳郡究竟是如何被攻陷,史书没有交代;丹阳太守是否不战而降,史书没有交代。就在孙策发起攻击丹阳之前,(中间过程被史书抹去,稍后再叙。)孙策即以从兄徐琨为丹阳太守(41),后来又改为吴景,用以接替徐琨,然后周尚这位丹阳太守回寿春诣见袁术,而袁术也指派从弟袁胤为丹阳太守(同39),刘繇与太史慈在逃亡之余,太史慈亦自称丹阳太守(42)。整理一下诸位丹阳太守,如下所示:
  
  袁术面:以袁胤代周尚。
  
  孙策面:先任徐琨,再以吴景代徐琨。
  
  刘繇面:太史慈自称。
  
  前情提要:最初,刘繇驱逐原丹阳太守吴景,后来出现周尚为丹阳太守,孙策来袭,刘繇逃亡。
  
  1.周尚若以降俘身份放弃作战,战后被遣送至袁术,袁术以袁胤替换周尚为丹阳太守。
  
  2.若以孙策接受周尚投降,兵不血刃击败刘繇势力,正好能改任徐琨为丹阳太守。
  
  3.刘繇因丹阳太守周尚敌前逃亡,是以大局已去,丹阳沦陷,始有太史慈自为丹阳太守。
  
  以上悉皆建立在周尚此位丹阳太守原属刘繇势力之前提,尤其是后来孙策还称赞给兵济粮等,得到相当数量之丹阳兵马(43),对孙策进攻江东的帮助很大,亦符合《孙子兵法》:“因粮于敌。”(44)若非因间于敌(45),又岂能兵贵神速至此。最好的解释此一空虚,当为策反敌将,否则难以解释如此顺利:“孙策来,孙策见,孙策征服。”不战而屈人之兵,通常来自对方投降。
  
  当然还有一种假设,不管丹阳太守是汉廷所派、刘繇所表、袁术任命、孙策安排、甚至是周尚自封,这一切都是单纯虚衔不实,事实上毫无效果,当然这也包括任何向周尚投靠的人得不到资源,或是周尚无法对孙策送兵给粮。此时丹阳正处前太守吴景被刘繇所驱赶,而孙策尚觊觎丹阳正准备挥师入侵。
  
  (4)吴景二度回任
  
  当孙策占领丹阳时,率先以徐琨为丹阳太守,及至袁术复派袁胤为丹阳太守时,孙策命徐琨攻击袁胤,是以丹阳太守仍属徐琨,向闻孙策为袁术部将,结果却对袁术势力大动干戈,从孙策派徐琨攻击袁术从兄袁胤,袁术又给印绶使祖郎攻击孙策,孙策与袁术关系已为军事交战。这种丹阳争夺战原为袁术夺自周昕,复经刘繇咬走,再透过二波(孙贲、孙策)援军收回时,却败在援军(孙策)之反叛,结果袁术仍然一场空。不过袁术毕竟人多将广,第一波失败还会有第二波,袁术另外动员丹阳宗帅祖郎鼓动山越攻击孙策,结果孙策不但率兵讨击成功,而且俘护祖郎(46)。最初,孙策曾诣丹阳依太守吴景募兵数百人,曾被祖郎所袭,几至危殆(47),兴平元年,孙策从袁术,袁术始归还孙坚遗兵千余人给孙策(48)。山越纷乱孙吴,盖系滥觞于此。
  
  孙策与袁术打了两仗(孙策以徐琨攻袁术所任袁胤、孙策先发制人攻击袁术所使祖郎),最后却妥协于复以吴景为丹阳太守,另外理由还有孙策嫌徐琨拥兵太重,或者攻伐急需用兵,故夺徐琨兵权(49)。吴景原为袁术所任命之丹阳太守,血源上又为孙策之舅,孙策理论上完成袁术所指示救援刘繇袭夺丹阳,只是过程耐人寻味。
  
  (5)孙翊、孙瑜及诸葛恪
  
  除建安八年孙翊为丹阳太守,被其左右边鸿所杀(50),时间较短外,建安九年孙瑜为丹阳太守,建安十一年讨破麻、保二屯(51)。诸葛恪领丹阳太守(52),以讨平山越闻名。丹阳太守后来或多或少参与镇压人民任务,令人感叹良多。
  
  按“三年可得甲士四万”(53),陈表亦“三年得兵万余人”(54)。丹阳原本是楚国都城(55),应为国家首善地区,怎么到了后世就山越四出,必须到处镇压讨贼,其实不是地杰人灵出了问题,而是被史书未说的地方所忽悠。若能为正常人,没人要当乞丐,本来好好地安居乐业官民融洽,结果人民被官府驱赶到山林寇盗谋生。山越并不是新来的外族,昔日原本为吴越相称,越王句践与吴王夫差仍是一代豪杰,吴人、越人应该平起平坐,或者都是文明公民之类,皆非异族。但是平越(平地的越人)被驱赶到山里变山越(山里的越人),然后三不五时在叛乱与镇压中兵荒马乱度日子,攘外必先安内,东吴若终日镇压山越,何暇对外开拓疆土?江东一直到灭亡前夕还有山贼叛乱攻入首都建业(56),足见始终日忙于内斗,怎能抽空向外发展。
  
  丹阳郡“与吴郡、会稽、新都、鄱阳四郡邻接”(57),地理上已无外患,却终年常于平叛,尤其是来自山越的攻击。孙权听取诸葛恪的建议,采用“擒尽”山越以达“强者为兵,羸者补户”之目的,诸葛恪先把人民集中起来“屯居”,然后切断人民与山越相互交通,最后使用坚壁清野强行收割获农作物,利用饥饿与穷困逼迫使山越出降,否则就在饥寒交迫中等死(泪尽继之以血之类),诸葛恪再然后用军队将老幼全捉(58),总计山越被俘达十万人,孙权还因此称赞:“献戎十万”(59)。围城困兽采用雪 白 血 红之压榨政策,山越如何能与官府相抗衡,粮尽之日便是屈服之时,否则就得从容就义。时代背景或是原因不好多说,但是史书意有未尽之处,的确值得深思。丹阳太守诸葛恪在一次行动中料兵十万活人(死伤不算),比任何认真发动战争所产生的效果还大。但是镇压是否为唯一选择,或者为何山越叛乱如此之多,为何层出不穷,难以断绝,也许背后有看不见的理由。
  
  丹阳向为兵仓可募兵卒,源源不绝绵延流长,不过山越作战时已不事生产,或者正因山越无法正当谋生故乃兵马倥偬,难听一点职业为叛乱盗匪,美其言则为从军当兵,难怪自何进、曹操以来,至孙策、诸葛恪都要向丹阳征兵,山越兵卒何其多也!是否统治出了问题,人民无法安居乐业,以致必须在刀剑上过活。
  
  东吴其余丹阳太守见诸记载还有李衡(60)、沈莹(61)、吕范(62)、聂友(63)及滕胤(64)等,从时间衔接来说,应有更多太守未留名于史书。
  
  三、结论
  
  弦外之音,余音缭饶。
  
  由于刘繇败战,其所任命之丹阳太守失考,特别是在胜利者孙家的史书找不到任何记载。或者山越真的仅为打家劫舍、破坏国家秩序、扰乱社会安宁,悉皆罪有应得。史书背后虚伪或隐匿之处,在官方有意湮灭之下,再多复原总是徒然无功,大胆假设下却难以小心求证,至今仍无法分辨周尚之丹阳太守虚实如何,或者孙策前至历阳所得五百丹阳兵马(65)(同43)真相如何?诸葛恪在丹阳太守任内对居民展开擒尽“献戎十万”行动,似乎所谓丹阳劲卒原来正是出身山越(见孙权诏书(同59)),只见文书上官方一再招安,文化执法背后,山越束手就范之首鼠狼顾,似乎应该还有隐情。
  
  从汉末黄巾、五斗米贼综合归纳而言,所谓乱臣贼子原本都是善良的农民,是以丹阳也不尽然山越为患,不过是统治者过于高压分类,导致政局紊乱,人民挺而走险。除了山越祖郎被孙策招纳,还有太史慈也被孙策生擒,祖郎与太史慈在孙策军前俱作先锋(同46),由此观之,以前是山越兵,后来变孙家军阀,最后则是孙吴立国时的政府军队,典型的成王败寇分类,人还是同一个人,随时间换集团换称号而己,实质不变,一路走来,始终如一。郡守互相各凭实力斗争优胜劣败,武装部队之较量决定未来生死,诸葛玄之豫章太守(66)(67),正如周尚之丹阳太守,几日京兆几日梦,各种考验及种种压力相当严峻。
  
  从前面论述综合分析,周尚应为朝廷官派(或刘繇方)之丹阳太守,而孙策正是透过人际关系或其他管道策反周尚,故能轻易纵横丹阳,故其他仅剩地方势力零星反抗。从孙策先发致人击破陈瑀及平定丹阳七县(丹阳、宣城、泾、陵阳、始安、黟及歙)(68),或是俘虏能“激动山越”丹阳宗帅祖郎(同46)与立屯府于泾县“山越所附”之太史慈(69),形态似乎仅为丹阳属县之地方叛乱,亦可得证。丹阳官方势力自周昕到吴景,再从吴景被逐而复为丹阳太守,而孙策远从历阳即能和平得到丹阳五百兵马,可见丹阳核心必然受到统治,或者丹阳官方仍在从事讨伐山越,继续征召精兵入伍作战。江东国策对山越“强者为兵,羸者补户”,或“得精卒数万人”(70),此为后话不提。事实上后来确认孙策控制丹阳无疑,只是之前控制丹阳者,究竟要归属吴景或刘繇,答案似乎呼之欲出,那丹阳太守何人,应该相当清楚。
  
  以上为一家之言,在发觉史料不足之处,深思熟虑后作出以上叙述,不足之处,仍请指教。
附注:
  (1)《江表传》:“(袁)术谓(孙)策曰:『孤始用贵舅为丹阳太守,贤从伯阳为都尉,彼精兵之地,可还依召募。』”
  
  (2)《三国志.吴书.诸葛恪传》:“丹阳山险,民多果劲…山出铜铁,自铸甲兵。俗好武习战,高尚气力,其升山赴险,抵突丛棘,若鱼之走渊,猿狖之腾木也。”
  
  (3)《三国志.魏书.武帝纪》:“青州黄巾众百万入兖州…。追黄巾至济北。乞降。冬,受降卒三十余万,男女百余万口,收其精锐者,号为青州兵。”
  
  (4)《后汉书.铫期传》:“河北之地,界接边赛,人习兵战,号为精勇。”
  
  (5)《英雄记》:“(公孙)瓒每与虏战,常乘白马,追不虚发,数获戎捷,虏相告云『当避白马』。因虏所忌,简其白马数千匹,选骑射之士,号为白马义从。”
  
  (6)《魏书》:“(曹)纯所督虎豹骑,皆天下骁锐。”
  
  (7)《后汉书.袁绍传》:“(袁)绍先令曲义领精兵八百,强弩千张,以为前登。”
  
  (8)《三国志.蜀书.先主传》:“比到当阳,众十余万,辎重数千两,日行十余里。...闻先主已过,曹公将精骑五千急追之,一日一夜行三百余里,及于当阳之长阪。先主弃妻子,与诸葛亮、张飞、赵云等数十骑走,曹公大获其人众辎重。”
  
  (9)《英雄记》:“瓒步兵三万余人为方陈,骑为两翼,左右各五千余匹,白马义从为中坚,亦分作两校,左射右,右射左,旌旗铠甲,光照天地。绍令曲义以八百兵为先登,强弩千张夹承之,绍自以步兵数万结陈于后。义久在凉州,晓习羌斗,兵皆骁锐。瓒见其兵少,便放骑欲陵蹈之。义兵皆伏楯下不动,未至数十步,乃同时俱起,扬尘大叫,直前冲突,强弩雷发,所中必倒,临陈斩瓒所署冀州刺史严纲甲首千余级。瓒军败绩,步骑奔走,不复还营。义追至界桥;瓒殿兵还战桥上,义复破之,遂到瓒营,拔其牙门,营中余众皆复散走。”
  
  (10)《三国志.蜀书.诸葛亮传》:“刘琦合江夏战士亦不下万人。”
  
  (11)《三国志.蜀书.先主传》:“大将军何进遣都尉毌丘毅诣丹阳募兵。”
  
  (12)《后汉书.何进传》:“遂西召前将军董卓屯关中上林苑,又使府掾太山王匡东发其郡强弩,并召东郡太守桥瑁屯城皋,使武猛都尉丁原烧孟津,火照城中,皆以诛宦官为言。”
  
  (13)《三国志.魏书.曹洪传》:“(曹)洪将家兵千余人,就温募兵,得庐江上甲二千人,东到丹阳复得数千人,与太祖会龙亢。”
  
  (14)《三国志.魏书.武帝纪》:“太祖兵少,乃与夏侯惇等诣扬州募兵,刺史陈温、丹阳太守周昕与兵四千余人。还到龙亢,士卒多叛。至铚、建平,复收兵得千余人,进屯河内。”
  
  (15)《三国志.魏书.陶谦传》:“初平四年,太祖征(陶)谦,攻拔十余城,至彭城大战。(陶)谦兵败走,死者万数,泗水为之不流。”
  
  (16)《三国志.蜀书.先主传》:“(陶)谦以丹阳兵四千益先主。”
  
  (17)《三国志.魏书.吕布传》:“建安三年,(吕)布复叛为(袁)术,遣高顺攻刘备于沛,破之。”
  
  (18)《三国志.蜀书.先主传》:“(建安)五年,曹公东征先主,先主败绩。曹公尽收其众,虏先主妻子,并禽关羽以归。”
  
  (19)《英雄记》:“(吕)布遂夜进,晨到城下。天明,丹阳兵悉开门内(吕)布兵。(吕)布于门上坐,步骑放火,大破(张飞)益德兵,获(刘)备妻子军资及部曲将吏士家口。”
  
  (20)《三国志.吴书.嫔纪传》:“袁术上(吴)景领丹阳太守,讨故太守周昕,遂据其郡。”
  
  (21)《三国志.吴书.孙讨逆传》:“时吴景尚在丹阳,(孙)策从兄(孙)贲又为丹阳都尉,(刘)繇至,皆迫逐之。”
  
  (22)《三国志.吴书.刘繇传》:“孙策东渡,破(张)英、(樊)能等。(刘)繇奔丹徒,遂泝江南保豫章,驻彭泽。”
  
  (23)《三国志.魏书.陶谦传》:“陶谦字恭祖,丹阳人。”
  
  (24)《三国志.吴书.刘繇传》:“笮融者,丹阳人。”
  
  (25)《吴录》:“(纪)陟字子上,丹阳人。初为中书郎,孙峻使诘南阳王和,令其引分。陟密使令正辞自理,峻怒。陟惧,闭门不出。孙休时,父亮为尚书令,而陟为中书令,每朝会,诏以屏风隔其座。出为豫章太守。”
  
  (26)《吴书》:“芮玄卒,浚并领玄兵,屯夏口。玄字文表,丹阳人。父祉,字宣嗣,从孙坚征伐有功,坚荐祉为九江太守,后转吴郡,所在有声。玄兄良,字文鸾,随孙策平定江东,策以为会稽东部都尉,卒,玄领良兵,拜奋武中郎将,以功封溧阳侯。权为子登拣择淑媛,群臣咸称玄父祉兄良并以德义文武显名三世,故遂娉玄女为妃焉。黄武五年卒,权甚愍惜之。”
  
  (27)《三国志.吴书.孙登传》:“谢景、范慎、刁玄、羊茞等皆为宾客。”《吴录》:“慎字孝敬,广陵人,竭忠知己之君,缠绵三益之友,时人荣之。着论二十篇,名曰矫非。后为侍中,出补武昌左部督,治军整顿。孙皓移都,甚惮之,诏曰:『慎勋德俱茂,朕所敬凭,宜登上公,以副众望。』以为太尉。慎自恨久为将,遂托老耄。军士恋之,举营为之陨涕。凤凰三年卒,子耀嗣。玄,丹阳人。茞,南阳人。”
  
  (28)《英雄记》:“(吕)布水陆东下,军到下邳西四十里。备中郎将丹阳许耽夜遣司马章诳来诣布。”
  
  (29)《魏略.苛吏传》:“时有丹阳施畏、鲁郡倪顗、南阳胡业亦为刺史、郡守,时人谓之苛暴。”
  
  (30)《三国志.吴书.孙讨逆传》:“初许策为九江太守,已而更用丹阳陈纪。”
  
  (31)《三国志.魏书.武帝纪》:“初,绍与公共起兵,绍问公曰:『若事不辑,则方面何所可据?』公曰:『足下意以为何如?』绍曰:『吾南据河,北阻燕、代,兼戎狄之众,南向以争天下,庶可以济乎?』公曰:『吾任天下之智力,以道御之,无所不可。』”
  
  (32)《献帝春秋》:“袁术遣吴景攻(周)昕。”。
  
  (33)《三国志.吴书.刘繇传》:“诏书以(刘繇)为扬州刺史…(刘)繇遣樊能、张英屯江边以拒之。以(吴)景、(孙)贲为(袁)术所授用,乃迫逐使去。于是(袁)术乃自置扬州刺史,与(吴)景、(孙)贲并力攻(张)英、(樊)能等,岁余不下。汉命加(刘)繇为牧,振武将军,众数万人。”
  
  (34)《三国志.吴书.孙讨逆传》:“时吴景尚在丹阳,策从兄贲又为丹阳都尉,繇至,皆迫逐之。景、贲退舍历阳。繇遣樊能、于东屯横江津,张英屯当利口,以距术。术自用故吏琅邪惠衢为扬州刺史,更以景为督军中郎将,与贲共将兵击英等,连年不克。”
  
  (35)《江表传》:“(孙)策说(袁)术云:『家有旧恩在东,愿助舅(吴景)讨横江』”。
  
  (36)《三国志.吴书.周瑜传》:“遂从攻横江、当利,皆拔之。乃渡击秣陵,破笮融、薛礼,转下湖孰、江乘,进入曲阿,刘繇奔走。”
  
  (37)《三国志.吴书.嫔妃传》:“(刘)繇奔豫章,(孙)策遣(吴)景、(孙)贲到寿春报(袁)术。(袁)术方与刘备争徐州,以(吴)景为广陵太守。”
  
  (38)《三国志.吴书.周瑜传》:“(周)瑜从父(周)尚为丹阳太守,(周)瑜往省之。会策将东渡,到历阳,驰书报(周)瑜,(周)瑜将兵迎(孙)策。”
  
  (39)《三国志.吴书.周瑜传》:“袁术遣从弟(袁)胤代(周)尚为太守,而(周)瑜与(周)尚俱还寿春。”
  
  (40)《江表传》:“(孙)策先攻(笮)融,(笮)融出兵交战,斩首五百余级,(笮)融即闭门不敢动。因渡江攻礼,礼突走,而樊能、于麋等复合众袭夺牛渚屯。(孙)策闻之,还攻破(樊)能等,获男女万余人。复下攻(笮)融,为流矢所中,伤股,不能乘马,因自舆还牛渚营。或叛告融曰:『孙郎被箭已死。』(笮)融大喜,即遣将于兹乡策。策遣步骑数百挑战,设伏于后,贼出击之,锋刃未接而伪走,贼追入伏中,乃大破之,斩首千余级。(孙)策因往到(笮)融营下,令左右大呼曰:『孙郎竟云何!』贼于是惊怖夜遁。融闻(孙)策尚在,更深沟高垒,缮治守备。(孙)策以(笮)融所屯地势险固,乃舍去,攻破(刘)繇别将于海陵,转攻湖孰、江乘,皆下之。”
  
  (41)《三国志.吴书.嫔妃传》:“(孙)策表(刘)琨领丹阳太守,会吴景委广陵来东,复为丹阳守。”
  
  (42)《三国志.吴书.太史慈传》:“(太史)慈当与(刘)繇俱奔豫章,而遁于芜湖,亡入山中,称丹阳太守。”
  
  (43)《江表传》:“(孙)策令曰:『周公瑾英隽异才,与孤有总角之好,骨肉之分。如前在丹阳,发众及船粮以济大事。』”
  
  (44)《孙子兵法.作战篇》:“善用兵者,役不再籍,粮不三载,取用于国,因粮于敌,故军食可足也。”
  
  (45)《孙子兵法.用间篇》:“内间者,因其官人而用之。”
  
  (46)《江表传》:“(孙)策既平定江东,逐袁胤。袁术深怨(孙)策,乃阴遣闲使赍印绶与丹阳宗帅陵阳祖郎等,使激动山越,大合众,图共攻(孙)策。(孙)策自率将士讨(祖)郎,生获之。(孙)策谓(祖)郎曰:『尔昔袭击孤,斫孤马鞍,今创军立事,除弃宿恨,惟取能用,与天下通耳。非但汝,汝莫恐怖。』(祖)郎叩头谢罪。即破械,赐衣服,署门下贼曹。及军还,(祖)郎与太史慈俱在前导军,人以为荣。”
  
  (47)《江表传》:“(孙)策遂诣丹阳依舅,得数百人,而为泾县大帅祖郎所袭,几至危殆。于是复往见(袁)术,(袁)术以(孙)坚余兵千余人还(孙)策。”
  
  (48)《三国志.吴书.孙讨逆传》:“兴平元年,从袁术。(袁)术甚奇之,以(孙)坚部曲还(孙)策。”
  
  (49)《江表传》:“初,袁术遣从弟(袁)胤为丹阳,(孙)策令(徐)琨讨而代之。会(吴)景还,以(吴)景前在丹阳,宽仁得众,吏民所思,而(徐)琨手下兵多,(孙)策嫌其太重,且方攻伐,宜得(徐)琨众,乃复用(吴)景,召(徐)琨还吴。”
  
  (50)《三国志.吴书.孙翊传》:“孙翊字叔弼,权弟也,骁悍果烈,有兄(孙)策风。太守朱治举孝廉,司空辟。建安八年,以偏将军领丹阳太守,时年二十。后卒为左右边鸿所杀,(边)鸿亦即诛。”
  
  (51)《三国志.吴书.孙瑜传》:“(孙)瑜字仲异,以恭义校尉始领兵众。是时宾客诸将多江西人,(孙)瑜虚心绥抚,得其欢心。建安九年,领丹阳太守,为众所附,至万余人。加绥远将军。十一年,与周瑜共讨麻、保二屯,破之。”
  
  (52)《三国志.吴书.诸葛恪传》:“(孙)权拜(诸葛)恪抚越将军,领丹阳太守,授棨戟武骑三百。拜毕,命(诸葛)恪备威仪,作鼓吹,导引归家,时年三十二。”
  
  (53)《三国志.吴书.诸葛恪传》:“(诸葛)恪以丹阳山险,民多果劲,虽前发兵,徒得外县平民而已,其余深远,莫能禽尽,屡自求乞为官出之,三年可得甲士四万。”
  
  (54)《三国志.吴书.陈武传》:“嘉禾三年,诸葛恪领丹阳太守,讨平山越,以(陈)表领新安都尉,与(诸葛)恪参势。...(陈)表在官三年,广开降纳,得兵万余人。”
  
  (55)《史记.楚世家》:“当成王之时,举文、武勤劳之后嗣,而封熊绎于楚蛮,封以子男之田,姓芈氏,居丹阳。”
  
  (56)《三国志.吴书.孙皓传》:“宝鼎元年...冬十月,永安山贼施但等聚众数千人,劫(孙)皓庶弟永安侯(孙)谦出乌程,取孙和陵上鼓吹曲盖。比至建业,众万余人。”
  
  (57)《三国志.吴书.诸葛恪传》:“众议咸以丹阳地势险阻,与吴郡、会稽、新都、鄱阳四郡邻接,周旋数千里,山谷万重,其幽邃民人,未尝入城邑,对长吏,皆仗兵野逸,白首于林莽。逋亡宿恶,咸共逃窜。山出铜铁,自铸甲兵。俗好武习战,高尚气力,其升山赴险,抵突丛棘,若鱼之走渊,猿狖之腾木也。时观闲隙,出为寇盗,每致兵征伐,寻其窟藏。其战则蜂至,败则鸟窜,自前世以来,不能羁也。皆以为难。(诸葛)恪父(诸葛)瑾闻之,亦以事终不逮,叹曰:『(诸葛)恪不大兴吾家,将大赤吾族也。』(诸葛)恪盛陈其必捷。”
  
  (58)《三国志.吴书.诸葛恪传》:“(诸葛)恪到府,乃移书四郡属城长吏,令各保其疆界,明立部伍,其从化平民,悉令屯居。乃分内诸将,罗兵幽阻,但缮藩篱,不与交锋,候其谷稼将熟,辄纵兵芟刈,使无遗种。旧谷既尽,新田不收,平民屯居,略无所入,于是山民饥穷,渐出降首。(诸葛)恪乃复敕下曰:『山民去恶从化,皆当抚慰,徙出外县,不得嫌疑,有所执拘。』臼阳长胡伉得降民周遗,遗旧恶民,困迫暂出,内图叛逆,伉缚送(言)〔诸〕府。(诸葛)恪以(胡)伉违教,遂斩以徇,以状表上。民闻(胡)伉坐执人被戮,知官惟欲出之而已,于是老幼相携而出,岁期,人数皆如本规。(诸葛)恪自领万人,余分给诸将。”
  
  (59)《三国志.吴书.诸葛恪传》:“山越恃阻,不宾历世,缓则首鼠,急则狼顾。皇帝赫然,命将西征,神策内授,武师外震。兵不染锷,甲不沾汗。元恶既枭,种党归义,荡涤山薮,献戎十万。野无遗寇,邑罔残奸。既埽凶慝,又充军用。藜莜稂莠,化为善草。魑魅魍魉,更成虎士。虽实国家威灵之所加,亦信元帅临履之所致也。虽诗美执讯,易嘉折首,周之方、召,汉之卫、霍,岂足以谈?功轶古人,勋超前世。主上欢然,遥用叹息。感四牡之遗典,思饮至之旧章。故遣中台近官,迎致犒赐,以旌茂功,以慰劬劳。”
  
  (60)《三国志.吴书.孙亮传》:“丹阳太守李衡。”
  
  (61)《三国志.吴书.孙皓传》:“丹阳太守沈莹。”
  
  (62)《三国志.吴书.吕范传》:“拜(吕)范建威将军,封宛陵侯,领丹阳太守。”
  
  (63)《三国志.吴书.诸葛恪传》:“丹阳太守聂友素与(诸葛)恪善。”
  
  (64)《三国志.吴书.滕胤传》:“滕胤字承嗣,北海剧人也。伯父耽,父冑,与刘繇州里通家,以世扰乱,渡江依(刘)繇。孙权为车骑将军,拜(滕)耽右司马,以宽厚称,早卒,无嗣。(滕)冑善属文,(孙)权待以宾礼,军国书疏,常令损益润色之,亦不幸短命。(孙)权为吴王,追录旧恩,封(滕)胤都亭侯。少有节操,美容仪。弱冠尚公主。年三十,起家为丹阳太守,徙吴郡、会稽,所在见称。”
  
  (65)《太平御览》:“张勃《吴录》曰:长沙桓王在历阳,遣书呼周瑜。瑜将兵五百人,船粮器杖,星夜驰赴。王大喜,执瑜手曰:『卿至,谐矣。』”
  
  (66)《三国志.蜀书.诸葛亮传》:“亮早孤,从父(诸葛)玄为袁术所署豫章太守,(诸葛)玄将(诸葛)亮及(诸葛)亮弟(诸葛)均之官。会汉朝更选朱皓代(诸葛)玄。(诸葛)玄素与荆州牧刘表有旧,往依之。
  
  (67)《献帝春秋》:“初,豫章太守周术病卒,刘表上诸葛玄为豫章太守,治南昌。汉朝闻周术死,遣朱皓代玄。(朱)皓从扬州太守刘繇求兵击(诸葛)玄,(诸葛)玄退屯西城,(朱)皓入南昌。建安二年正月,西城民反,杀(诸葛)玄,送首诣(刘)繇。”此书所云,与本传不同。
  
  (68)《江表传》:“是时,陈瑀屯海西,策奉诏治严,当与(吕)布、(陈)瑀参同形势。行到钱塘,(陈)瑀阴图袭策,遣都尉万演等密渡江,使持印传三十余纽与贼丹阳、宣城、泾、陵阳、始安、黟、歙诸险县大帅祖郎、焦已及吴郡乌程严白虎等,使为内应,伺(孙)策军发,欲攻取诸郡。(孙)策觉之,遣吕范、徐逸攻瑀于海西,大破瑀,获其吏士妻子四千人。”
  
  (69)《三国志.吴书.太史慈传》:“是时,(孙)策已平定宣城以东,惟泾以西六县未服。(太史)慈因进住泾县,立屯府,大为山越所附。(孙)策躬自攻讨,遂见囚执。(孙)策即解缚。”
  
  (70)《三国志.吴书.陆逊传》:“(孙)权以兄(孙)策女配(陆)逊,数访世务,(陆)逊建议曰:『方今英雄棋跱,财狼窥望,克敌宁乱,非众不济。而山寇旧恶,依阻深地。夫腹心未平,难以图远,可大部伍,取其精锐。』(孙)权纳其策,以为帐下右部督。会丹阳贼帅费栈受曹公印绶,扇动山越,为作内应,(孙)权遣逊讨栈。(费)栈支党多而往兵少,(陆)逊乃益施牙幢,分布鼓角,夜潜山谷间,鼓噪而前,应时破散。遂部伍东三郡,强者为兵,羸者补户,得精卒数万人,宿恶荡除,所过肃清,还屯芜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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