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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人的幸福——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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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4-15 16:0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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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女人的幸福——吕布 6,1,2


那是一个很模糊的梦境。
白雾茫茫,笼罩着天地,伸出的手甚至辨不清五指。他垂下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一道身影悄悄的立在身前,让他迅速抬起了双眼。
雾气很大,看不清对方的面孔,只是勉强看出来人很矮很娇小,还不及他肩膀的个头。
他瞪着雾里的人,直觉的想伸出手擒住。
手刚扬起,雾里的人忽然传出了很坚定很清晰的声音:“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他为短短的誓言而震撼,心剧烈的一撞,猛然的睁开双目,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在做梦。
坐起身,他抹了一把脸,刻意忽略掉涌起的惆怅。他没有亲戚朋友,也没有稍微亲近的人,孤僻的人际关系让他连想都没想过会有人对他发下如此重的誓言。
怎么会做了如此诡异的梦?
离开简朴的床榻,将棉布的被褥折叠好,他直起高大的身躯,前后摆动结实的臂膀,肩部略微酸痛,大概是昨日追击马贼时砍杀得过于激烈所遗留的疲惫。
套上朴素的布衣,扎紧腰带,随意将头发束起,他走出狭小的屋子,来到屋后河流边,蹲身捧起河水梳洗面孔。
比起幼年时的贫寒,稍成长后的他因为力大无穷,又从小习武、善于骑射而被县吏看中,招揽他入府衙做些杂役,追捕些流窜的惯犯以及对付县外打劫的马贼。微薄的银两让他至少有了安身之处,也了多少有了些积蓄,就连从来不把他看在眼里的县民们也开始正眼看他,前几天,县里的媒婆居然还上门跟他提亲事。
提亲?薄薄的唇瓣微微讥讽的扯了扯,湍急的河水印不住他的面容,可他知道自己是个一走出大门,就会让行人走避,小孩子看了都会吓哭的人。
人人都怕他,怕他身上环绕的阴沉和戾气。这个样子的他,就算能挣上再多的银两,恐怕也不会有女人愿意嫁给他吧?
自幼他家就家境贫穷,母亲很早就去世,久病缠身的父亲也在他15岁那年病逝,他独自一个人生活在郊区的破屋中,没有亲戚,没有朋友,县里每个人都拿鼻孔看他,在他年幼得还不会狩猎野物果腹时,去讨个饭还会被别的小孩子扔石头。
他并不特别憎恨什么,也不怨恨老天,只是单独一个人支撑着这个家实在太久了,为了能照顾好父亲,吃饱肚子,穿暖衣服,不被人欺负,久而久之,他浑身就自然散发出了自我保护的凶狠煞气,可以吓跑野兽,更可以吓退不把他当人看的县民。
凶煞又如何,只要能走他的路,持续的走下去,他不介意人人都怕他,全部滚开去,也省得他觉得碍事。虽然没有贴近的人,会让他有时候会觉得些许寂寞,可肚子都填不饱的时候,谁会在意是否孤单一人?
在河边打上一套拳,舒展开手脚,他讥讽的笑了。
梦,只是梦啊,无人敢靠近他,又怎么会有人对他立下生死契约?
用河水洗掉汗水,抹掉脸上的水迹,关掩上屋子的木门离开。县衙提供早膳,他也可以顺便看看有什么新的差事可做。
在衙门里领了两个馒头一碗稀粥,他才大口吃到一半,就有捕头急匆匆的奔进来,大喊着有马贼出现了,照例的,畏惧着的他的捕头无法直视他双眼的叫他前去帮忙。
他短暂的应了声,将没吃完的馒头搁到怀里,一口喝掉了稀粥,这才跟随着数个捕头到衙门后面的仓库领取兵器和马匹,一道往城门外奔驰而去。
现在时辰不过晌午,除非有富裕的商旅经过,否则马贼不会这么早出现。所有人赶得都很快,就怕慢了一步,救援不及,只赶上尸首残骸的下场。
他体形高大健硕,马儿的速度因此而受影响的落在最后,但他不急。早就和这附近所有的马贼打过交道的他知道,就凭借前面那几个捕头的身手,根本无法对付,无论他多晚赶到,都还是得靠他来解决。
他所得到的银钱,皆是他用每一滴血和汗挣来的。
远远的,黄土飞扬的平原上,他看见前方被数十名马贼包围着的三辆马车,一头一尾的马车已经被马贼控制,中间的那辆却在区区六个人的拼死守卫下,让马贼无法轻易得手。
捕头加入战斗,晚到的他也冲了过去。
距离远的时候用准确的弓射,靠近了,便用长矛,劈刺戳挑,右臂绷得紧紧的,挥洒的汗水与飞溅的鲜血混杂在他的脸上、身上,每一次攻击都准确无误,直取对方性命。
他不要命的奋勇撕杀让马贼畏惧,认出了他可怕的凶悍,剩余马贼们不敢恋栈,全部逃窜了。
天地间顿时寂静下来,如果不是满地的尸体和血迹,之前的拼死搏杀仿佛只是一场梦。
按照惯例,捕头们上前与富商交谈,索取奖金,而他则默默的立在一旁,等待是需要他护送他们一程,还是回县衙去领取他所得的报酬。
出乎意料的,富商将所有的捕头挥开,点明了要见他。
大手笔的赏金让捕头们眉开眼笑的退离,拼命挥手示意他上前。
他疑惑的牵着马走到居中被那六个人死守的马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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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15 16:03 | 显示全部楼层
华贵轻巧的马车用着他从未见过的高级丝绸所装饰着,栩栩如生的刺绣将花鸟走兽活灵活现的绘在了车身上,光是看着那鲜艳的色泽就知道不是普通富贵人家能用得起的料子。
马车的帘子已经被掀起,分挂在两侧的戏珠金螭尾上,一层雪白细纱用细细银线勾勒着富贵的牡丹图样,阻隔了车内所有的一切,只若隐若现的看得见一个人坐靠在里头。
“请问义士尊姓大名?”清淡的男声自白纱内传出,温润悦耳,调子很缓慢,听得出吐字有些费力,不是身体虚弱,就是被吓着了。
“在下吕布。”他眯起锐利的鹰目,丝毫不解对方的来意。在县里,即使是一般有些钱的人家,都不屑也不敢靠近他,为什么这人却执意要与他相见?是要报答他的解救之恩?打赏那些衙役难道不够?
轻轻的嗓音很是温和,“吕兄弟好身手,救了在下及在下的孩儿,无论如何,在下也得报这恩情。”
车里还有个孩子?他疑惑的挑起浓黑的剑眉,无法看清车内的情景,也无法得知是真是假。可他印象里,小孩子见到他,不是逃就是哭,车里的孩子八成吓坏了,才不知道他浑身散发的煞气。“我有衙门的赏银可领。”他有点不耐,与傲慢的有钱人不是他交谈的第一选择。
轻软的笑声伴随着轻咳,车里的男子仿佛意识到了他的想法,慢条斯理道:“区区衙门的赏银太委屈吕兄弟了,我那后车里有朋友送的些小玩意儿,说是给孩子当礼物的,可我这孩儿怎会用得了,如果吕兄弟不嫌弃,请挑了几样回去,也不必作践了朋友的心意。”
淡淡的话音刚落,守在马车边的六人之一就将第三辆马车的马匹牵上前,面对着他打开了车门。
刺眼夺目的光芒四射,车内赫然是数套闪亮宝甲和数件名贵兵器,看得出来,绝非市面上贩卖的平庸品种,而皆是名家精心打制,价值非凡。
旁边的捕头各个瞪大了眼,又是羡慕又是妒忌。
他缓慢的皱起了眉头,“太贵重了。”他不觉得自己有资格收。
轻笑声一点也不为难,“那在下就擅自为吕兄弟选几样存入洛阳的银楼,有朝一日,吕兄弟觉得不贵重了,便前去领取好了。”
六人之一上前将一张单子自袖里取出,上前一步递给他后,又退回自己的位置上。
“这是银楼领取的凭借条子,吕兄弟可收好了。”白纱内的声音愈见轻慢,仿佛说得快一点,就会喘不上气一般,“生命无价物有价,请不要再推拒。”
他没做声的将纸帛接过,没有多看一眼的揣入怀里,和冷掉的馒头搁在一块,不认为对方会是诚心的,自然不放在心上。
仿佛是瞧见了他不以为然的表情,车内的人又轻声笑了,“吕兄弟还有什么要求么?在下一定尽全力完成。”
他会有什么要求?吃得饱,穿得暖,不生病不坐牢,他还有什么所求?就算有所求,他也会凭借自己的本事去得到,怎么会去低三下四的乞求而来。思索其间,清晨的梦让他忽然心一跳,不假思索的开了口:“如果有人对我说:‘你生我生,你死我死’,意味着什么?”话出了口,才发现自己问了什么,浓眉倏然紧锁。
白纱静静的遮掩着车内人的面容和神情,只有轻浅的声线透露出车内人些许有趣的心思,“那要看说的人是男还是女。能许下如此誓言的人若是男人的话,说明他视你亲如兄弟,与你肝胆相照,会与你福祸与共,忠于你辅助你一辈子。若是女子,则说明她爱你,爱到连生命、想望和未来都交付到你身上,爱到将她的魂魄皆与你纠缠不放,犹如一根灯蕊的两股丝线,生死不离不弃。”
他垂眼,勾起了冷冷的自嘲笑容。这世间,无畏于他的寒戾,而跟他说过最多话的人怕只有这车内的男子,其他人,哪个敢靠近他与他交谈?
梦,果然只是梦而已。
白纱帐内传出轻盈的笑叹,“吕兄弟真是好运气,能有人对你许下如此的誓言,真希望我这孩儿将来也能有立誓之人哪。”
他抬眼,盯住阻隔的白纱。从声音上他就可以听得出车内的男子年纪不比他长上多少,可气弱体虚一听便知,若是先天的病胚子,怕是活不长了,况且他的谈话中虽然带笑,却总蕴涵着一丝寂寞,叫人难以觉察就淡淡的化落在了空气中。
但他听得出来,孤寂的滋味他再熟悉不过,月影中孤单的身影,他比谁都经历得多。
“你……”迟疑的,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直白道:“既然有了孩子,还是看开点比较好。”车里人的语气无论在说什么都是慢吞吞的,像在交代后事,仿佛每一句话都有可能成为他最后的话语,无奈又绝望。
嘀嘀咕咕的飘逸笑声扬起,间断的咳嗽也跟随而起,“我这孩儿继承了我的姓也继承了我的名,她在就是我在,有什么看不开的。”顿了一下,“吕兄弟的心思细微,约束在这么个小地方,太委屈了……”话说到一半,断了。
白纱忽然自内拨开。
他瞪大眼,发现自己正与一张精美的娃娃小脸面面相觑。
站立着的娇小娃娃看起来还不满周岁,嫩嫩的小脸白里透红,粉润润的极可爱,细致的五官中最显眼的就是那双大大的眼睛,眼角微扬的一双浑然天成的单凤笑眼,眼眸是琥珀色的,闪烁着满满的笑意,让人看了不自觉的就会跟着微笑起来。
 楼主| 发表于 2014-4-15 16:0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这孩儿与我同名叫毁,吕兄弟认为如何?”
带笑的轻轻嗓音让车外的他抬起双目。看见车内坐靠在数个松软垫子中的年轻男子,发戴精巧银冠,面相出奇的精致,与小娃娃活脱脱一个模子的漂亮眼眉,金棕的瞳眸里是令人平静的温和与睿智,可肤色则是很明显病态的苍白无生气。
“不吉利。”他皱着眉头,直接而坦然道。
弯着浅浅的笑容,年轻男子费力的伸手抱回小巧得有点不可思议的娃娃,乌黑的长发垂落在他雪白的衣襟前,衬得他的皮肤更是白皙无血色。“名字虽是由我所起,可走出的路是否顺畅,就是她的事了,吕兄弟何以认为不吉利?”带笑的凤眼温柔的凝视住怀里的娃娃。
白纱飘然坠落,重新遮掩住了帐内的情景,他思索着年轻男子的一番话,没有作声。
“爹。”嫩生生的童音响亮的划破寂静,接着白纱又被拨开,小娃娃笑嘻嘻的大方探出小小的脑袋,好奇的注视着车外一身灰尘血迹的他。
看着那双精美毫不回避的大大琥珀笑眸,和还不及他掌心大的小脸蛋上的灿烂笑容,锐利的鹰眸不自觉的柔和了。
“我是她爹,给予她生命和姓名,也给予她成长所需要的一切,但如何成长及成长的结果,就不是我所能掌握的了。”
他扫向车内温文浅笑的年轻男子,不明白他的意思。
了解他的困惑般,年轻男子精美的笑眼多染了丝笑意,“吕兄弟是雄鹰,是猛虎,是蛟龙,浅滩只能围困只能埋藏,这里不是大展身手的地方,这里无法容纳下你。”
他拧起眉头,“为什么这么说?”
“无法翱翔的鸟儿总是希翼的观望着天际的雄鹰。”年轻男子笑容加深,“既然你能飞,为什么不尽情的去飞?”
小娃娃忽然甜甜笑起来,举起两只粉嫩嫩的小手挥舞,吐字清晰又大声:“抱!”
他错愕的后退一大步,为年轻男子的话也为小娃娃的要求,难道他们没看见他一身的血腥,没感觉到他浑身散发的暴戾和煞气?为什么会对他说出犹如指引的话,为什么会对他做出亲近的举动?
安静的瞧着他的回避,年轻男子合上双目,语调依旧轻盈带笑,“真希望能看见吕兄弟的翱翔啊,就此别过了。”
六人之一上前,将小娃娃抱回车内。白纱落下的刹那,是年轻男子漂亮面容上无法掩饰的极度疲倦与虚弱。
“请吕公子不要忘了我家主人送上的礼物。”六人之一提醒过后,与伙伴们翻身上马,三辆马车缓慢的离去。
他怔怔的站在黄沙中,很久,才抬手捂住胸腹,那里有半个发硬的馒头和一张菲薄的纸张。
如果他留在这里,继续他日复一日的枯燥生活,也许会娶个女人生几个儿子,但他的人生迟早会和这馒头一样发硬变僵,也绝对不会有任何人与他接近半分,甚至是肝胆相照。
若他索性就此放手一搏,不再拘泥于狭窄的视野,而是放眼广阔的天空,会不会有朝一日能成为翱翔的雄鹰?
仰头望向无际的蔚蓝天穹,他能将自己的道路铺向蓝天,展翅飞翔么?
若真的能飞上那蓝的天,傲视地面的感觉,会是什么滋味?
会有人在那方世界里不惧怕他的凶煞,与他亲近,与他为友,甚至许下梦里的誓言么?
薄唇缓缓的弯出个笑,掏出怀里的冷馒头,大口大口咬掉,然后仰头一声长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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