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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远传*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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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4-15 16:0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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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一节 王富单身浪江湖,二童双双闹宁夜
“思远,明日起就带上小王富去墨香堂去吧!”外公突然间说出了一句我的思想从未涉猎过的话,在这始料未及之间我竟不知所措。但是本能地我立刻问了:“为什么?”外公捋了捋又白又长的胡须,慢慢将双眼合上,轻轻吐出了两个字:“念书。”“读书?在家不也可以读吗?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母亲什么不精通呢?为什么要去那个地方?不,不,不。”说着,我一溜烟藏到了母亲的身后,只是微微探出小脑袋望着外公。可这时母亲竟啜泣道:“家?儿啊,哪里才是咱母子的家啊?”“叔叔家不就是么?”我天真而又胸有成竹地答道。“思远哪!这毕竟是叔叔家!均日前不过长水校尉,非能供养之人且自有家事,况汝乃孔明之子,怎可不惮衣食而信手由人乎?”外公突然睁开双眼盯着我,激昂至极地呈词到。“那我们去襄阳吧!和外公一起住,在那我也能够念书啊,还不用麻烦叔叔。有道是‘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襄樊自古出名士。父亲、庞统、杨仪等不都是襄樊名士?如果到了那……”我见外公起了劲,立即蹿了出来,摇头晃脑地在外公和母亲面前陈述着一番理由。“混帐!瞻儿啊!你父果然不曾言错!”外公一拍桌子,怒气十足的入了内堂。“生气了?我难道错了?不就是读书而已嘛!”在我心中我拒理力争到,而另一面我正惶恐地看着母亲。毕竟这是我首次把大人气坏得如此之甚。
角落中,王富和平时一样默然着。但是今天似乎他已经听懂了方才大人的意思。可这到底又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我听不懂?我似乎在以一颗自负的心在思考着。
“听外公和娘的话,去吧孩子,你该长大了。娘就给你和王富打包袱去,今日别再疯了。好好休息,一并向叔叔告别,道谢。明日外公引你去。”母亲温和地蹲了下来,真正面对面地把这写话递给了我——没有什么是可以挽回的,我是当然要去啦。话语虽然温和,但是分量十足,语气虽然客气,但是负担很重。我是当然要去啦!要去那什么什么堂是一定的啦!
“夫人,请别让王富去那儿!”此时王富一刺溜地俯身跪在母亲面前,连头也不抬地说到。
“王富,难道你不愿念书?不愿与瞻儿相处?……”母亲一脸疑惑却不因王富这没头没脑的“违抗”所气愤,只是惊讶地问他。
“不!王富不是此意。丞相府中众侍从之中,小王富是因为与思远要好而感丞相一家人的大恩才一道迁出的。我是穷人家孩子,想当初在汉中时,父母亡于战事,亲戚流利。小王富睡的是冷地板,吃的是糟糠粮,着的是粗麻布。衣食不足,何曾敢想过读书?若非趁丞相开仓赈济而得赏识我怎会有今日?丞相一家节俭,但是衣食总足暖身饱腹而直至今时。而如今丞相已故,恩德我只能报答夫人及少爷了。我知道家中困窘,愿外出做学徒,攒资费补贴。请夫人成全!”一向在家中拘谨沉默王富竟然慷慨一番而话语至最后几句是竟然涕泪交加,头嗑不止,声音嘹亮而充满魄力,似乎他独自外出是一定的,是无人可阻挡的,是早已考虑周全的!“呵,果然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啊!”内屋突然冷不丁飘出这么一句话,母亲应声而泪下……
母亲,王富的泪默然而下。想一想,屋内的外公那儿是不是也正有类似的情景?突然间,只觉得唯一在呆呆站着的我不是这里的。这一年来,母亲常言“天下只大,竟不容我家。”以前我也只将这话当惯耳朵的东西。可是今天,我却身有其感了!“思远之渺而无可容乎哉?”默默地,我过完了这短短而又漫长的几个时辰……
不知道为什么,那天的阳光格外刺眼。不知道为什么,那天的饭菜甚难下咽。不知道为什么,那天的井水尤为冰冷。不知道为什么,那天的被褥令我辗转难眠……为什么啊!?这都是为什么?我该怎么办?——这一刻,我似乎开始发现我失去的不仅仅只是那位博通的父亲,可是我有还失去了别的什么呢?我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该怎么办……
翌日,明媚的春光洒满一地。虽不见北国的飞鸿千里但也能够望见远空中几只窜云雾历寒爽的雄鹰展翅任意翱翔着,还可以看到满墙的迎春花,微黄色的小星星遍布了交杂着泥土的黄褐色和新发嫩枝的绿色中。刚褪去冬雪不久的大地带来的泥土清香格外的多而爽朗,四周又夹杂着唧唧喳喳的喜鹊叫声……。一切的一切是如此的美好啊!如果父亲尚在,睹见了这一幕,他一定会轻轻摇一摇羽扇,任春风拂过自己的耳边然后满足地呐上一句:“充满希望的一年啊!”……
与一家人走到乡间小路的歧途之后,分别就在眼前。望着天空,我总有说不出的话。记得昨天此时我们不还在院落之中否?唉~!别离的话就都不用说了吧!沉默已经成为我们一家的信条了。彼此间深深的一揖也都充满着言之不尽,说之不完的嘱咐和祝福。然而我似乎收到了一句同样的叮咛:“思远,快快长大啊!”看着背道而驰的王富离去,不经意间发觉,他似乎就是另一条路上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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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15 16:03 | 显示全部楼层
轻轻地,我走了。我甚至不能挥一挥衣袖,带走半片云彩……
    当然,墨香堂是外公引着我去的。他正是一家人中陪伴我走得最久的。一路上,他倒骑着毛驴,手持《论语》在看。我?外公是不会让我走路的。可是我却觉得同样骑在驴子上的我却万分痛苦。路上,他不断地“子曰……,子曰……”,不曾再对我多有半句的话语。“他还在生我昨天的气吗?是不想呢,还是用不着说呢?……”在一颠一簸的驴背上我那小小的脑瓜正不停地思考着乱七八糟的理由,直至第三千八百九十九种可能性的时候,驴子停立刻下来,“啊呜——啊呜”的叫唤了起来。抬头一看:“墨香堂”写着楷体三个大字的巨匾顿时映如眼帘,笔法有力而横竖毅然,有不漫不枝之像,直而不曲之征。正直之气立刻令9岁不到的我肃然起敬。
    “可算到咯!小思远啊,路真远哪!看来我这老骨头已然是经不起这蜀道的折磨喽!再过三两年,兴许你婆婆就来接我啦吧!瞻儿,你能不能实现你爸爸的志愿,外公铁定是看不见了。你呀,要好好争口气哦!咳咳咳—老毛病,进去咯!”(这是我今天目前以来听过最多的话)说着,他挺着翻身下驴,把沉如铁坨的我从毛驴上抱下,拉着我的小手步入我的新归宿——墨香堂。


    正是晌午,一进大堂,只见一人头缠纶巾,身着鹤氅,右手虽是正在将碟中餐送往口中,而左手却在托卷而阅。摇头晃脑,却不见饭食下落,看来他这样看书已经不是几次,或着几百次了。或许至今他的一生都是这样的看书习惯。双目直直的盯住书本。外公微笑而拱手道:“襄阳黄承彦特来请教!”那人闻声,置书放箸而昂首,顿时偌大个身影竟从位上一跃而起,那人凌空大叫:“黄老先生,因乘何风而至乎?”落地之时还差点踢翻案几,只见案上器皿及诸物也接着一个欢蹦,都几乎滚下。那人两眼立刻放光,口吃结巴且手足无措好象由于激动而连该先寒暄还是先作揖都不知晓了。“向先生啊!还是这么勤学哦,羞煞老夫,羞煞老夫。”“哪里哪里,岂敢岂敢啊!先生来此何欲乎?”向先生说。“看,那是我的孙儿。”外公扬手指到,向先生便相我看来,我深深一揖。“哦!丞相之虎子啊!”他也立即有理地一轻轻拜(这对于我9岁尚不足的总角小童已然是很沉重了),又向外公道:“知道了,您老慢走。我等会照顾好他的。”又是对外公一揖。外公拱手还礼,转身对我说:“要听向先生等诸位的话啊!外公得走了。思远啊,快些长大哦!”并抚摩着我的头。言罢,先生引我而去,外公长立于厅堂相目送。回眸凝望,从他那早已布满皱纹的眼角里透出的依然是进日短短时刻去不断重复的叮嘱的微光——“思远,你要快些长大啊!”
    尾随着向先生,我还好奇的东张西望。穿过刚才的大堂,进入的是一后院。后院很干净,两面环树木花草,正中设一小鱼池,有许多金鱼欢快的在碧波中畅游。两行花草树木背后各有两行单层房屋。从外部看来房屋十分宽大,乌瓦顶,白漆墙。两个入口上各挂一张匾,东面的是“文风遗春秋”,西面的提“武瞻闯天下”。两门旁又有对联,东面的写“仲尼辞赋习不倦,太史古今研通透。”西面书“吴王会嵇卧柴薪,楚霸钜鹿破舟釜。”这些匾额和对子似乎是有某种目的的。对子上联均是效仿的例子,下联都是成功的事例。总之一看到这写东西我便感到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落在肩上……
    顺着路过了后院,一排排由东向西屋舍立即映如我的双眼。好象每一排房屋前都有一口水井和一台和年长的水池,大概是供洗漱的吧!每一排房屋共八间。最右侧由南朝北的是茅房。到了第一排房设,先生终于转了弯,朝最西边走至尽头,对我说:“你就住着吧!想不到你外公还记得我们是明日开课。有什么不懂的和里面的两位同窗交流吧!我们的规矩昨天已经宣布了。我是向先生,这你是知道的。以后有学问上的难题就到刚才那个大堂的侧室找我。我就住那儿。小诸葛啊!看你一脸清秀,眉目传神。现在诸葛家的希望就在你身上了,你要快些长大啊!”他还不时捻着自己极赋性格的山羊胡。交代完毕,向先生推开室门,让我进去。并朝内喊到:“陈寿、黄崇,这位是诸葛瞻。以后要好好相处哦!先把堂内规则给他讲一便。明天上课时别丢下他哦!”言罢,转身走人。一惯地,屋子里很干净对于三个总角小童也瞒宽敞的。内设三张床榻,一靠窗,一靠内墙,一侧直对门。正中还有一个四方桌,三张方凳。屋内角落里有一个盆架,一盏已经较暗的黄铜镜,一个木制衣柜和一个书橱。他二人已经将靠窗和靠门的两榻占领,我就只能选择最里面的了。屋内两小童,一个生得虎头虎脑的,浓眉大眼,我进去时他正在榻上倒立着背《孟子》,见我便微微一笑:“我叫黄崇。”另一个坐在窗边的塌上,生得小眼浓眉,一边学老人家捻须,一边在看《史记》。窗边那位等先生方走便拿下书本,用小小的眼睛直钩钩地盯着我说:“你就是诸葛瞻?”点头。“我就说嘛,睡窗边容易发觉外头的事情。呵呵~,我真是个天才!我是陈寿,来来来!我给你讲讲规矩!”
 楼主| 发表于 2014-4-15 16:03 | 显示全部楼层
就这样,我面对着枯燥的小孩听着枯燥的规矩直至晚饭……
    晚饭是在大堂吃的,吃饭的时候,另一位似曾相识的先生手拿名单在清点人数。他头戴礼帽,身着官服,好象是朝廷的官员。眉毛细而长,眼睛如柳叶。他只留两撇小胡子,看上去十分可爱。见状,我如丈二的和尚。忙问:“怎么,朝廷的官在此做什?”黄宠口张到一半,那陈寿抢先回答道:“他啊!可是益州大学士谯周哦!我最喜欢的就是他啦。他是大官呢!这‘墨香堂’是为我们这些官僚家的子女开设的书院,让我们在此学习,先入东侧‘文堂’习文章字句,后入‘武堂’学军事兵法。向朗在这当主管,负责授课。谯周和秦宓虽是官员,但都是大学士,也在次授课,辅助向朗。瞧,他正查出勤情况呢!……”
    第一次吃食堂的饭,我感到很新鲜。懒得听陈寿喋喋之言,与黄崇开怀大吃。为这还气坏了陈寿,他一直怪我们没让他吃饱……
    半夜。
    “哎呀,哎哟嘿!……”
    “是谁?你怎么了?”我问道。
    “别理他,他没吃饱倒在打扰我们了!”黄崇半梦半醒地说道。
    “什么?我是那种人吗?我陈寿是那种人吗?”停止呻吟的陈寿骂得十分起劲。
    “嘘——都睡了!”我悄悄地提醒陈寿。
    “哼!都是他的错,叫他个一我陪理道歉!”陈寿不要命似的把灯点亮,怒睁着一对小眼睛看着黄崇命令我道。
    “凭什么呀?”黄崇也较起劲了,两人都掀开被窝准备大干一场。
    两人都站在榻崖上对视,咬牙切齿,捏紧拳头,从榻上都下了来,顶在一起,对视。看到这里,我不知所措,只是呆呆地坐在榻上。昏暗的灯光映在我的脸上,就是这灯光把我带回了去年的那个秋夜……
    不一会,陈寿先开腔。“哼~!叛徒的儿子我才懒得搭理呢!”他两手一摊,笑着说。
    “再说一遍?”黄崇突然怒喝道,声音震得灯光都颤抖了起来。他戳指如剑捅着陈寿接着说:“你的嘴好贱啊!是不是要我打你一顿啊?”
    “子曰:‘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想干什么?我才不和你发傻气呢!要打你自己打自己吧!”陈寿故做镇定地说,到这时他还不忘引经据典,令人也佩服三分哪!
    “好!我可以不打你!但是不要认为我不知道你的丑事!你老子是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呵呵~!被诸葛丞相斩了吧!”黄崇也开始口无遮拦的攻击起对方了。
    等等,这关父亲什么事?我疑惑到,连忙爬起来要拉开他们二人。陈寿看我起来就嚷到:“哼!你起来干什么?你还有脸起来?”
    “嚷什么嚷,废物的儿子?”黄崇顶了陈寿一句。
    “呜——……”终于,陈寿哭了。从他那双小小的眼睛之中竟然一下子涌出形如悬河似的泪水,接着他又骂到:“下贱叛徒的儿子!”骂完,从桌子上把黄崇盛满墨的墨研一把抓起,这时墨水溅他一身。索性,他将墨研向外扔去——“噗—!”不偏不倚,正中井中,顿时井口水花四溢。
    黄崇见状大叫一声,也一样拿着陈寿的墨研冲出去匝如井内。陈寿哭喊着:“混帐!那是我爸爸留下的研!”另一面,他光着脚跑了出去。
    黄崇怒目相瞪,道:“难道你有爸爸我没有?难到我的研不是爸爸留下的?”
    我也跟了出去,但是我却插不上半句嘴,劝不了任何人。因为两个浑身是墨的家伙在井边洒起泼来了。整个宿舍的人都被惊醒了。正当两人在地上扭打得火热之时,对于他俩的一位不速之客到了。
    他手持灯笼,微光一下便照出了他那可爱的两撇小胡子。只听那人大喊:“何人闹夜?”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众看官,拜拜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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