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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传奇·吕布与貂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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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4-15 16:0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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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千古的传奇也不过半阙绝美的词,更让人痴迷的倒是它的残缺不全。我有个完整的故
事,是千古年来,别人不晓得的章回。
  
  你去寻一块古旧的纹花铜镜,透过昏老晕黄的镜光,影影绰绰看得到一片夕阳满天的世
界,故事也就这样开始了——
  
  走过一个蓬了头,趿着鞋的叫花儿 。邋邋遢遢,捧着个缺嘴的碗儿。到了段朱红
墙落边就放了碗,依着蜷成一团 准备睡了。刚下过雨的傍晚,天像哪儿来的小孩儿摔
碎了一瓶用凤仙花刚榨好的胭脂汁,淌在地上浓一块、淡一块。浓得乌了、淡的苍白的红。
更多的,却是刚好的紫红紫红一片。墙的那一边烟笼笼传着一声声琴泣。从那古苔苍茫的墙
里传到墙外,清远而凄迷,到了墙外能听见的也只有绝高的几声,呜呜咽咽、断断续续。那
叫花儿猛一听,倒自己唬了一跳——还当是没超过生的孤魂在那里哭啼。待听真了,听惯了
,自己不觉随那琴声咿咿哑哑呢喃起来。也不象在哭,也不象在唱。他自己却觉得是在述着
他哀凉的一辈子——低低地述着“不说也罢,不说也罢。”酸涩涩地自己怜着自己。
  
  正述着一阵有力的马蹄声由远渐近了。从他身边过,扬起漫天灰土。苦腥的尘埃灌满
嘴、灌满鼻腔,灌沉了整片的肺。他奋力分开迷糊了的眼。还没等回过神来,那高猛骏马背
上骑的人倏地扬鞭向马后猛抽一下,叫花儿也顺势迎头挨了一下,各抽得晕头晕脑、眼冒金
光,又听见一声如雷般粗旷的吼声——“驾!”唬得这叫花儿碗也不要了,跳起身来一溜烟
便跑得无影无踪,连跑丢了鞋都不敢回头再看一眼。
  
  那马上的人一径骑至正门,骤地勒紧手中的缰绳。枣红的赤兔长啸一声止住了足蹄。这
是赤兔该有的啸。无论哪一场战役中都能让对手落魄惊心。跳下马的吕布满意地拍拍它的头
,甩开绯红的战袍,走了进去。
  
  风兜满他的战袍,股股发出厚实的绸缎凝重却响亮的声响。这位百万将兵传说中的人物
有着后羿那种坚硬线条的颊。却又不是一段段的坚硬,而是从眉梢一直划向下巴,简单的让
人心悸。黑瞿石的眼驻足凝视时会捩地化为一股窒息的火烈。眉总敛着,顺着眉心滑下去是
丰颀高傲的鼻梁,再往下便是尖薄的唇。太过尖薄了,在唇边不觉扯出一丝不耐烦的皱纹。
  
  他持一柄雪亮的画戟,穿过紫魍魍的天空,穿过绿翳翳的树荫。锐利的雪亮映出浓烈的
紫;浓烈的绿。浓到苍白的班驳的彩。他想起在王允的家中。说要送他个会唱“茕茕白兔,
东走西顾”的女人。见到她时,她倒不唱“茕茕白兔,东走西顾”了,反用纤瘦的手指抚过
他的画戟,幽幽地盯住他,唱呤着:“劝君应惜金缕衣,劝君莫惜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需折
,莫等花无空折枝。”又不是青楼的调儿,一字一句分明还是一句句的“茕茕白兔,东走西
顾。”裹在紫毛披风中古瓷般青白的脸跟着颤抖,轻轻抖出一派丝绸似的风流。那该是怎样
的一段风流呀?是要经历了一代又一代,许多许多代的风花雪月才遗留下来的,和在骨质中
的风流。是会让一个男人要去擦拭伤口的楚楚可怜。
  
   王允说——这是貂蝉。
  
   只差那么一点点,他就要相信了,就差一点点。可惜,吕布抬起貂蝉的下颌看那张脸时
,貂蝉也瞅着他,那双瞳像极了修长灯柄上燃着的光。扑闪扑闪的,一会儿灭了,一会儿又
燃上去。灭着时是淡黑淡黑的一片,燃上了就成了一丁点儿青的火的壳。虽然小,却到底还
是火呀。
  
   吕布笑了,这样的女孩。
  
   “吕将军,怎么样呀?”身边干瘪的无允自以为吕布给迷住了,不错时机地提醒着。吕
布笑的更深了:无允是个狡猾的谋士,他挖了个陷阱,部了着棋等着猎物长进去。想到这里,
他收回了手,端起台上的水酒,一口饮下去。军人喝的酒是后劲很大的那种。入口是清的、
凉的,轻轻地甜。滑入胃中却会烧着似的成了一堆烈火。貂蝉立在他身边一杯一杯倒着酒。
从侧面,丰美的额浅浅隐着筋脉,也是青的。她动一下,筋脉也跟着跳动一下。一动一跳、
一动一跳,青头青脑的分明还是个孩子。他很想去碰那根筋脉,但终究还是没有。
  
  吕布抬起手,向后一挥:“好个‘一顾倾人城,二顾倾人国’的美人,我要了。”
  
  半生戎马,他对女人的阅历不算少。王孙宫侯家闺绣的词章;柳台青楼中歌姬的艳曲;
或者,溪边农户里织女的帕儿;千千万万个女人:红的、绿的、黄的、蓝的——挤在碟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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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15 16:03 | 显示全部楼层
珠儿。碾成泥却怎么也捏不出个青白脸,淡淡的瞳‘披着紫貂披风,对他唱“劝君应惜金缕
衣”的——貂蝉。或许是那样的丹青、或许是那样的水酒,明知是部棋他还是吞下去。
  
  果然,他猜的没错。。第二天,貂蝉就进了董卓的府中,成了董卓的爱妾. . . . . .
三个月来,他在董府里偷偷会着貂蝉。她会对他哭、对他笑,孩子气的暗示他,把她抢走。
而他呢,会整整一个下午搓揉她细细的发丝,任着她说话、惯她、宠她。对别人,他是冰冷
的,但对她. . .不同,还只是个孩子呀。不同的是,这是个会唱戏的孩子。可以涂花了脸
,套上肥大的水袖去唱《孔雀东南飞》。虽然小,还不太懂,却能背熟所有的台词,所有的
动作。甚至可以让泪溢满了眶又不让落下来,腻在那里闷酸了眼还要大大的瞅着你看。一口
气吸不上,任着像珠儿样忙不歇地坠下来。无声地坠,无声地哭。眼都不眨一下。还在看。
天生的戏子。当初是差点儿就会相信了。
  
  凉亭中置着的纹花铜镜里虚虚绰绰,雾雾朦朦映出撩着琵琶的貂婵。很悲的曲儿从指上
套着的丹蔻指甲管渗出来,散进空气中,成了风,抖动着泥紫貂毛披风。一波一波往上掀,
到了领口处就剩极短的几根发丝在飘。飘的绒毛,飘的发,吕布想起他的赤兔。这样的. .
.他尖起眉角悄悄站到貂蝉身后,若有所思地努动着下唇。
  
  貂蝉从铜镜里瞥见他。也不回头,就这么背着,对吕布讲着话:“昨夜里,有梦,梦里
头死了你,也死了我,甚至连这整座江山都不付存在。就算到了那时,我也是死在董卓的坟
里。坟头冠着他的姓氏。和你远远隔着,永生永世隔着。”她止住弹奏的手指,抬高了下巴
:“直到连你的脸都忆不起来. . .才从梦魇中惊醒了。”说完又闭上眼,用手去触镜中的
影:“你的眼是这样;嘴是这样;下巴又是这样的下巴;下巴的地方再往上推,一下、二
下、三下. . .到了这里,鬓角该是这样的鬓角。”貂蝉勾画出一张脸——他的脸。她笑了
,为能记起的这张脸而笑。这个女人呀,一忽儿还是稚嫩的孩子,还会害羞,还会闹别扭;
一忽儿又成了个发育良好,哀怨敏感的女人。吕布觉得恋住了。如同恋住了自己创造的东西
,恋住了也有他该有的理由。他的。在姹紫嫣红中是他读出个貂蝉。就好像是他用一团青色
和一团紫色的泥捏出了个貂蝉。明明是他造出来的,如何反成董卓的了?
  
   突然间给撞得有种错轨的眩晕。有种冲动——要去,想去——夺回?. . . 不!
不对,按捺下来。吕布苍白着脸,握着的画戟都要抓碎。柔弱?她哪里又柔弱?如果她想,
如果她要,这整壁江山都可以震撼。这样的女孩,赤兔般的女人。她自己却还不明白自己的
能力。把山河都当作游戏的玩具在股掌间翻过来倒过去。
  
  “我有个地方,有山有水,只带了你和赤兔。你会走吗?”吕布用冰冷纤长的手去抹貂
蝉颊上绒绒的毛细。赤兔样的,赤兔才有的. . .手是冷的;瞳仁也是冷的。只有说的话跳
动着。让人以为有一堆火煮的水,沸腾开来。
  
   貂蝉微微愣了一下。吕布给的手——冷。冻了她的心。“你难道不明白?你应该
明白的。离了这儿,赤兔也便不是赤兔。在战野中它会穿驰、会飞奔、会让风儿撩动它猩红
的鬃毛。能感受到这整个世界只有自己是存在的。”停顿了一下,又道“离了这儿,它可能
只是匹家畜,或者只是你的爱物。其它什么也不是。它活不长。最后萎了、薨了。偏偏马肉
又酸的不堪入口,任着腐去,剩下副白得刺眼的骨在荒林老化了也不会有人晓得。”
  
  她要用手去暖吕布的手,才惊觉自己的手也是冷的可怕。是深秋该有的冷——分不出哪
里是冰冷的空气,哪里是冰冷的手。只有搭在琴弦上的指头印出一条条红的迹。红的微痛。
第一次有个人要带她离开。以往从没有过。第一次地惊措。或许正因为这样的惊措才让她没
有发觉,她在讲赤兔其实也在讲自己。
  
  “噗。”吕布笑了,惹得貂蝉侧过脸去看向他。他说:“赤兔样的女人。”
  
  她愣住了。琵琶从手中滑下来摔在地上,很厚地一下。声音伴着长绵不断地回音。时间
在回音的夹缝间一丝丝溜过,从凉亭外的树丛中好不容易盛出来的几片破碎的夕阳扇在脸上
,如记刮在脸上耳光,轻轻地地温又轻轻地痛,一遍又一遍。不懂吕布为什么这么说,她只
是知道,王允从小将她养大了就为了这一刻,她只晓得她是王允用“药水”泡大的。除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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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毫无用处。能干什么呢?她半生来学会的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的东西,用在将来自己相公
身上?还是去柳台花巷终日卖笑?其实,说到底她早已是娼妓了,只不过冠上了救国救民的
旗号,所以才高级了几许。
  
  “不要再做王允的偶人,你难道要一辈子被他牵制,让他给画上不同脸谱唱不同的戏?
下一场?待这一场谢幕了,下一场你又准备唱什么?”
  
  “我 . . . 没有. . .呀。”
  
  “从唱‘劝君应惜金缕衣’那天起,你一直都在唱。唱你的《金缕衣》;唱你的‘东走
西顾’。唱到底,全为了董卓的脑袋。所以,你唱,你跳,你哭,你笑,说话,沉默,全不
是你自己。”
  
  貂蝉抖了一下,身子一软,从凳子上跌到地上。她看到吕布甩在地上的战袍,就将它抓
牢,眼里尽是无助。听不懂,他的话太深了,可心底,却偏偏在一阵阵地痉挛似的抽动。
  
  吕布蹲下来,握住她的颈。用劲。“这腔子里的一口气,这么一捏,也就没了。这么细
,又如此脆弱。但你哪里脆弱?凭着这口气,这双眼,这张脸 . . . 不过是个绝妙的戏子
,骗过所有人,骗过这个世界。”他停了一下,轻轻一笑“我这么一用力,你也就没了。”
有那么一会儿貂蝉以为是真的了,那么紧紧扼住了,那气力是要拧断。貂蝉轻轻一抖,随即
平静下来。她颦了下眉便睁着眼瞳,咬着下唇角,等待更深的极限。
  
  吕布却不动手了,只盯住那月白地齿在朱红地唇上映出一排清晰的齿痕。好熟悉的举
动。吕布知道,那儿,齿上的那个地方有一点细细地牙洞。细细地如针尖般,不明究理地白
,像象牙上凭空洞开一点。她这样咬着,里面的舌是会轻轻地顶 . . . . . .
  
  吕布深深叹了口气:“或许连你自己,都骗过了。”他放松劲偏又不拿开手。忽而吻住
她,紧紧地,纠缠不休;紧紧地,在夕阳里拖出一团融化的影子。
  
  貂蝉蒙在那里,化在那里。热一阵,冷一阵低低地发着烧,怔呆呆地瞪大眼睛看这张近
在咫尺,放大了好几倍的脸,是怎么回事呀?像什么东西把她和周围一切隔绝开。只有她,
存在。她是她,是貂蝉,不是别的什么,只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人。她觉得很温暖,
想试着闭上眼,倦在里头了。反被吕布又冷淡的推开重跌回地面,冷得如同从羊水中拖出来
的胎儿。她把自己埋进宽大的袖子里,毫无故忌地发声大哭起来。恍惚间,吕布又把她抱在
怀里。有一只手在抚平她的发。从上往下,一下一下,和着貂蝉慢慢平静地哽咽。他似在对
自己讲话,又似在安慰她:“这么小个人儿,哪里又懂得‘爱’。从头到尾都是照着填词在
唱戏。唱呀唱,就是不会停下来想想:到只剩一个人时还站在台上干什么?没有同伴,没有
观众。干什么呢?其实,每个人活着的时间都太少,所以,每个人从一开始就死死抓牢所有
可恋的东西,不肯轻易放手。这样才有了战争,才有了你争我夺的世界。董卓给了我赤兔,
我于是跟了他。你,是我读出,捏出的,我又如何去让给其它不相干的人?明知你是棋,是
戏子,是个孩童 . . . . . .”
  
  说完放开貂蝉,甩开战袍,提起画戟走了去。许多年以后,这个女人才认识到这一放意
味着什么。仿佛是一个三叉路口,把她推向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人生。
  
  貂蝉从层层叠叠的袖子折皱里昂起头来,也只看见一方绯红地袍子。月照在她脸上,把
腮前印上的皱痕照得分明。至于月,亮得太刺眼,大得又太突兀了些。突兀?兀突骨,貂蝉
想起了一个外族男子,男人,还是孩子?貂蝉笑了。只是一个十岁的男孩,却长的那么高大
,和吕布一样,明明可以避免的事情,却还是要做,这是不是执著?如果当时他不去挑战华雄,也不会遇到吕布,那样他现在还会那么自信满满。吕布说过他还是个孩子,可惜,以后
也会是个痛苦的男人,而我呢,在吕布眼里是不是也只是一个孩子?
  
  吕布这一去定是去杀董卓。杀了董卓,他也便完了。怎么这么个人?一时傻了,明知道
一切的,还要去。她想喊住他,终又哽在喉上没开口。总有一天会后悔的,她知道。她也是
傻了的人 . . . . . .泪不觉又淌下来,在脸上,风干了会紧紧粘住,绷着,再淌下来时已
觉得木辣辣地生痛。突然间好轻松,那么久来累在身上的重担终于可以放下来。她瘫在地上
却感到莫名的失落。怎么搞得,倒像个任性而贪心的孩子。死死揣住千方百计得来的东西却
茫然地不知所措。
  
   她想笑可偏又在哭。一切都不重要了,连董卓其实都可以原谅,她居然开始怜惜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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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身首异处的董卓,居然不要他死。他也不过为了抓牢自己可恋的东西而已,又哪里有错?
  
  她发起脾气:什么江山,天下,全都不想管,也管不着。所有都结束太快。而她呢. .
.她记起吕布说过“戏子”的话,心头涌出一股戏子的悲哀——独自在空荡荡的台上演戏,
可怜兮兮。多希望一切都重新来过。或者永远永远旋转下去不许结束,而她,仍可以在里面
浮浮沉沉,浑浑噩噩,没有人来为她揭开现实的一丁点角。她是爱上了。爱上那种和吕布捉
迷藏的冒险游戏。而如今,游戏停止了,她也就完了。完全失去他。那个男人,他若没有被
董卓的部下杀死,他这样的身份,角色的人,早晚也是会被王允那些人杀死的。
  
  “怎么就完了呢?或许,我已经爱上他,只是还不知道罢了。但什么都没了,一切都没
了,连让我后悔的机会都不愿再给我。”
  
  “终于落幕了,没有地方再需要我,该去哪儿呀 . . . . . .这样一段传奇,将我完全
渲染,它结束了,我也会空白的让人可耻。后人所能忆起的也只是一个‘貂蝉’哪里又是我
。明天,明天该去哪里? . . . . . . ”
  
  夜,深沉的夜,慢吐吐地进行。秋吹过的风,彻骨。貂蝉把自己缩进一大堆丝绸和皮毛
间颤抖着。她低下声音,自己给自己唱曲儿,一句句全都是——“茕茕白兔,东走西顾。”
鼻子塞得换不上气来,额烫得厉害,四肢却又冰冷的难以置信。今晚,是又要发烧了。
  长长的秋风里,歌儿显得益发悠远凄楚。从墙里到墙外。墙外那叫花儿终还是倒回来拾
他的东西了,这会儿正偎在那儿睡沉。抱怨似嘟囔些听不懂的梦话。原来,这样的人,都是
有梦可言的呀 . . . . . .
  
  其实,千古的传奇也不过半阙绝美的词,更让人痴迷的倒是它的残缺不全。我有个完整
的故事,是千古年来,别人不晓得的章回。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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