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国的奋斗（第十九章 西凉大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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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西凉大捷

却说李儒归降后献计道：“下卞乃是东西两川交界的咽喉要冲之地，主公日后要想入主西川四十一州，此城的守卫至关重要，应派可靠的人去镇守，抚慰两川战乱流民，为日后入川打下基础。”我点头笑道：“先生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但不知什么人可当此大任？”李儒道：“必须是与主公有亲缘的心腹之人。”陈宫笑道：“这有何难，镇军将军、平阳太守袁绍与主公乃是儿女亲家，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了。”我说：“本初守土倒是最合适的，只是他有点优柔寡断，遇到大事怕没有主张呀。”陈宫笑道：“这也是容易的事情，可派蒯公度、满伯宁为军师，早晚出谋划策；再令虎威将军曹纯为下卞兵马都督，与袁将军同守下卞，进可攻退可守，，可保万无一失。”我大喜道：“有蒯、满两位多谋之士，加上曹子和天下无敌的虎豹骑，下卞必定固若金汤，我西面无忧矣。”遂派人传书至平阳，令袁绍、曹纯同去镇守下卞。袁绍得令，点起五万人马，与长子袁谭、谋士蒯越、满宠辞别曹洪，令曹纯的虎豹骑当先开路，向下卞进发。
我又传书天水，调夫人黑女、义子文奂、大将华雄、何进回汉中，厉兵秣马，准备进攻长安王双。因西凉女贼已灭，只留严政及张横等诸将镇守天水。
这天，正与众文武筹划进兵长安的事，天水太守严政流星快马送来紧急军情，言道：“南匈奴自天月乱当上单于后，日渐强胜，已击败羌人，占领西凉，并时常进犯天水，有大规模进攻我疆土之迹象，请主公速作决断，增兵天水、安定两郡。”我把告急文书让群臣传阅，李儒道：“主公要进长安、安天下，一定要先平定匈奴，免除后顾之忧，否则首尾不能兼顾，且如果王双与匈奴勾结，夹攻汉中，那就大事不好了。”我皱起眉头说：“匈奴历来是平了反，反了又平，劳民伤财，死伤许多无辜将士，很让人头疼啊。”李儒道：“主公勿忧，呼厨泉曾为匈奴单于，主公可派他为将前去收服匈奴，再派夏侯都督领大军作策应，能收降则罢，不能收降，就用武力平定也不迟。”我想想说：“也只好如此了。夏侯惇、呼厨泉听令。”二将闪身出班：“末将在！”我发出两枝令箭道：“令呼厨泉为先锋、夏侯惇为都督，即刻起大军十万，收复西凉、平定匈奴。”二将得令出帐点兵。两边又闪出公子虚名、虎烈将军南阁、扬武将军犬养乐乐，一起拱手道：“末将愿与夏侯都督同往破敌，生擒匈奴单于，献于主公。”我大喜，率领众文武为他们五人把盏壮行。百姓听说大军去平灭匈奴，一片声称颂我的仁德，送酒送肉者不计其数。
早有细作报入西凉，夏侯惇大军刚到城下，还没来得及扎下营寨，镇守西凉的匈奴左贤王齐瓦戈与右贤王舒普深率军便前来冲阵，先锋大将为汉朝叛将龙云和匈奴元帅六月。那龙云银盔银甲，使一条蛇胆赤练轮，威风八面，匈奴元帅六月手舞流星锤，更是不可一世。夏侯惇急令大军先退，五千弓弩手断后，一阵箭雨射往匈奴骑兵，方才立住阵脚。两阵对圆，齐瓦戈、舒普深立于摩盖之下，龙云、六月双双出马挑战，耀武扬威、来往驰骋。夏侯惇欲亲自出战，呼厨泉谏道：“都督且慢，勿忘主公临行前的嘱咐，待呼某先去招降他们，如若不成，再厮杀不迟。夏侯惇道：“千万小心。”
呼厨泉手提大刀，徐徐出阵，匈奴兵望见，纷纷下马行礼。左贤王齐瓦戈大怒，喝道：“呼厨泉被羌人打败，投靠了汉朝，就是我大匈奴的叛逆，如今我们伟大的单于是天月乱，不是呼厨泉，还不快快上马杀了这叛逆，更待何时？”匈奴骑兵惧怕，只得上马，但都迟疑不前。呼厨泉手指二位贤王道：“我大匈奴与大汉唇齿相依，本是兄弟之邦，多年来却刀兵相见、杀伐不断，多少儿郎无辜战死。如今天月乱打败羌人，不应该继续与汉朝为敌，不如臣服修好，让草原上多些牛羊和歌声，少些白骨和哭泣。我主李离有好生之德，不忍杀戮，特命我为使者，说降天月乱单于，忘两位贤王为草原上的百姓着想，早熄战端，让儿郎们回草原与亲人团聚吧。”呼厨泉一番话，引起匈奴阵中窃窃私语。齐瓦戈、舒普深大怒，喝令龙云、六月取呼厨泉首级。二将得令，一起杀来，呼厨泉不忍相残，拨马回阵。背后龙云把枪挂住，拈弓搭箭，直射呼厨泉后背。这边阵上李虚名见了，急取飞刀在手，飞迎那支箭，刀箭相撞，一起落地。犬养乐乐见主人危急，骤马舞刀迎出，直取龙云。李虚名敌住六月，四将各逞威风，捉对儿厮杀。
正酣战，匈奴阵后突然喊声大起，一彪军冲入阵来，原来是夏侯惇暗令南阁率铁骑迂回到敌后发起攻击。夏侯惇见匈奴兵后阵生乱，知道是南阁已开始进攻，把铁枪往后一招，十万大军铺天盖地杀来。龙云、六月心慌，虚晃一招，拨马便回。齐瓦戈、舒普深急忙撤军，已经来不及了，夏侯惇、南阁前后夹攻，匈奴骑兵溃不成军。齐瓦戈、舒普深欲回城，被南阁断了归路，领着数十骑往匈奴领地而去。南阁紧追不舍，捉得齐瓦戈、舒普深匹马逃走。龙云、云月慌不择路，向街亭奔走，试图骑马泅水过河，却陷入泥中，被生擒活捉。匈奴骑兵纷纷落马水中，被生擒无数。
夏侯惇屯兵城外，只率五千人马进驻西凉。南阁擒来齐瓦戈、犬养乐乐、李虚名分别擒来龙云、六月。夏侯惇要斩三人，呼厨泉求情道：“都督息怒，主公临行嘱咐平定匈奴安抚为主剿杀为次，如果斩了左贤王齐瓦戈，那天月乱单于岂肯善罢干休？岂不是误了主公大计？” 夏侯惇道：“这样的话，暂且押下，待我捉了天月乱，一起解赴汉中请主公发落。”亲兵将齐瓦戈、六月押下。夏侯惇见龙云还站在那里，喝道：“你是汉人，为何反助匈奴？”龙云道：“汉祚将倾，奸雄并起，我飘零四海、无处容身，只好屈身于匈奴。” 夏侯惇道：“我看你气宇轩昂，武艺不俗，为什么不投在李将军帐下施展自己的才华呢？”龙云单腿跪地称谢道：“早闻李公美名，但凭夏侯都督引荐。” 夏侯惇哈哈大笑，亲自为龙云解缚。龙云感激不已，道：“北平匈奴，云愿为向导。” 夏侯惇大喜，吩咐摆下酒宴，为龙云压惊洗尘。西凉一战，所获匈奴牛马甚多，夏侯惇吩咐宰杀数百，犒赏三军，准备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