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无忌三国志第十二回——杀督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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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四大悲：
久旱逢甘霖——不停；他乡遇故知——借钱；
洞房花烛夜——不举；金榜题名时——别人。
——无厘头语。
有凤凰网友说：
几年前，那时在深圳的一个村子租村屋住，就是现在流行说的“农民房”，主要是贪图租金便宜一点，但那种地方往往龙蛇混处，住的很不舒服。本地农民、上班族、香港黑社会烂仔、卖淫的妓女、贩毒吸毒者、小商贩，什么人都可以随意租个房，热闹的好象电视上香港的庙街。
　　在那里，我很快认识了一个比我大七、八岁的朋友，他看起来威武帅气，一表人才。其实应该说是被认识，因为当他和我套近乎的时候，我对他一点印象也没有。他说：“我看过你跟人下棋，我们下一局如何？”和他下棋的时候，他又说很早就注意到我了，觉得我很特别，下的棋总是不按常规走，尤其说的话很特别。一局下来，他说看我和别人下棋水平不是很高啊，怎么还能赢我呢？我得意地说，你不知道我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我看你的棋很不行的。他请我去店里喝酒，非常诚恳地，我有时也无聊，有个朋友喝酒还真不错，于是就去了。他不上班，总是无所事事，经常找我下棋喝酒，一来二去也就熟悉了，慢慢从他的话里知道他的一些事。他家在西部某省省会G市，有个几岁的女儿，老婆在省歌舞团做演员，很漂亮，家里还经营一个夜总会，后来又知道他过去是某大公司的财务经理。不止一次，他跟我说：“你真是个人才，深圳真是藏龙卧虎啊。你什么时候有空去G市玩，我用警车给你开道。”我默不作声，只用表情表示不信，他就有些急：“不信？去了你就信了！”可是一年到头，他并不回家一趟。开初见他并不去外面和那些三教九流赌钱，他说不喜欢赌的，后来终于过于无聊，赌起来了，有时输光了就跑来问我借，我一般不太高兴地借给他了，叫他别赌，那些人是以赌为生的，最后一次输得太惨，终于决心不赌了。他的生活来源是定期会收到一笔较大数目的汇款，没见他为钱发愁过，到过春节。
记得和他最大的争执正是关于妓女。有一次他电话里说请我喝酒，说为我刚从外地回来洗尘。我到了店里的时候，却见两个小姐跟在他后面进来了。不用说，那两个小姐不问便知是妓女的。我不高兴地说：
“你请我喝酒带她们来干什么，你不知道她们很脏的吗？”
“这是你的偏见，妓女也是人，也应该尊重的。”他说。
“你尊重她们就是不尊重我。”
“别生气了，下次不这样吧，总不好现在叫人走吧。”
这次喝酒终于不象以前那样畅快，而且喝完后还和他争，我就是要告诉他，妓女是非常肮脏的，无论肉体还是灵魂，我实在看不得他将妓女也奉若上宾。也许，满口人道主义、人文精神的人会和他一样的看法，即使不象他一样，能够发自内心地尊重一个生命个体，甚至于一个妓女。之后他还曾经对我表示过不满，就是见到我去小卖部买东西，偶尔会碰上妓女挡道，我总是面无表情，用呵斥牲畜的口气道：
“让开！”
　　后来那个朋友走了，没有再见，有时也怀念他。或者，我的心灵真的染上了一点尘埃，仅仅用有洁癖的原因并不能解释得通。现在很多人讨论过女大学生做妓女的问题，有的表示理解和无奈，但有人说的一句我觉得非常在理：“贫穷不是理由。”在这金钱可以扭曲一切的时代里，总应该有一点点东西值得维护，否则人和草履虫又有什么分别呢。 关于尊重，好象是在道德上意义上讲，但性工作者在这个层面上不应该被尊重。但在人格上是人人平等的。 权衡？
“进门笑嘻嘻 /上床像夫妻 /只要给了钱 /去你妈的逼/”
她虽然不拿自己当人， 但我们要把她当人。幸福决不是别人赐与的，而是一点一滴在自己生命之中筑起来的。人生中既有狂风暴雨，也有漫天飞雪。只要在你心里的天空中，经常有一轮希望的太阳，幸福之光便会永远照耀你！
夜壶每个人都需要，可使用完了却闲它们脏。 可是在需要的时候呢？

以上是凤凰网在美军进攻伊拉克的空当里的闲谈。可是，不免跟咱这三国志有关。其实，人民不患妓女，更患贪官。那一天，当刘关张三个人终于走进安喜县的驿站的时候，伺候他们的，不是别人，正是芙蓉小姐。
“怎么，是你？！”张飞吃惊的大叫。
“是……你们？！”芙蓉也非常吃惊，随后满脸通红，“自从你们把俺从程志远手中救出，俺就落入了朱隽部下的手中……好不容易逃回家，爹妈却已经被黄巾军杀死，无奈只好来到这驿站求生……呜呜呜……”
“芙蓉小姐，”刘备说，“你放心吧，今后我会把你带在我的身边……”
“不……我真害怕……有一天你会重返战场……”
“芙蓉……”刘备十分感动。

不久田野里的蒲公英花儿开了，山上的映山红火红一片，春天来到了这个小山村。芙蓉小姐和刘备在田野里亲热地散步。
他们在山崖上亲热的说着情话，说着说着他们都情不自禁地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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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也不躲着点儿？！”张飞从窗口望见了，怒火万丈，“二哥，快来看啊，他们可真气人！”
“哈哈哈……妒忌了吧？”关羽和他打趣，“如果你看着眼馋，也到村子里找个姑娘采野菜去！”
“呸！”
“不过，人家姑娘一见到你准得吓跑……”
“你……二哥！”张飞说，“你也别整天看那些没用的闲书！咱们三个男子汉，躲进着山沟里不出去了吗？！”
“对呀……”关羽说，“我也想……”
“可是你……”张飞满脸怒气。
“喔，又冲我来了，咱撤！咱撤……”关羽一边打趣一边夹起书跑了。
这时候，一个警察来报：“张飞大人，不好了……有人在村子里的小酒店闹事儿……”
“呸！***！叫人去管管不就得了！”张飞怒道。
“俺们可管不了……”
“俺——来——啦！”百无聊赖的张飞不觉精神一振，英雄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了。

那个村子的酒店，就和上面提到了咱们深圳的城中村里的酒店一模一样。张飞看见一个村民正拉着一个胖家伙论理：“你这个混蛋，发骚就找小姐去，也不该对俺老婆动手……”
“你是***找死！”那胖男人说，“我是京里来的钦差督邮，快带我去你们县尉的住处……”
“原来你是……”张飞正想挥拳去打，忽然停住了，“狗日的你不是调戏妇女？！”
“休得胡说！”那督邮说，“快带我去见刘备！”
张飞带督邮到刘备府上，那督邮喊到：“刘备在哪里？刘备快来见！”刘备和芙蓉小姐刚从田野里他请回来，慌忙迎上前去。
“你就是刘备？”督邮不满的说，“路上碰见农民打架，这都是你平素执法不严，管教不力之过啊!”
“是！”刘备恭恭敬敬的行礼，“先请督邮大人住下。”
“住下？这里可有五星级宾馆？有小姐陪我？！”
“穷乡僻壤，哪里有……”
“那么，”督邮生气了，“有酒喝吧？！”
“酒嘛……”
“督邮大人请喝酒……”芙蓉小姐手执酒坛来解围。
“哦——”督邮吃了一惊，“想不到在这山旮旯里竟然有如此美人……真是深山出凤凰啊……”说着眉开眼笑。
“大人，请……”芙蓉小姐说。
“请，请……你也喝上几杯”，督邮接过酒杯说，“俺看上这里了，快给俺准备住房，俺要在这里住上两三天……”
“啊？！”刘备暗暗吃惊，但还是把他迎进了驿站，由芙蓉小姐伺候。
“美人……近点，你再靠俺紧点，陪俺喝一杯……”
“不……”

“这个混蛋！”张飞气得再一旁直跺脚，“简直畜牲不如！”
“如果塞给他千百八两银子，他会乖乖的走的……”驿站老板对刘备说。
晚上，督邮缠着芙蓉小姐，不肯睡觉，还要动手动脚，张飞冲了进去，说：“混帐东西，哪个不许芙蓉小姐回去？你张爷爷俺和他拼命！”
芙蓉小姐这才得以趁机逃脱。不过，这可得罪了督邮老爷。
“哼……狗日的刘备……你等着瞧！” 督邮望着张飞的背影，恶狠狠地骂道。

第二天，刘备被隔离审查。
馆驿内，督邮南面高坐，刘备跪在阶下。
督邮哼了一声，问：“刘县尉，你是何出身？”
刘备道：“我是中山靖王的后代；从涿县大破黄巾军，大小三十余战，颇有微功，并剿灭张角等黄巾贼头子，因而受到皇上封赏，得此今职。……”
督邮听也没听，大喝道：“有完没完，听着我都快打瞌睡了！你还敢诈称皇亲，虚报什么功绩！如今朝廷派我来，正是要淘汰你这等贪官污吏！滚回去好好想想，写份检查给我！”
刘备一惊，赶忙道歉道：“对不起……督邮大人……”
“当——啷！”
一只酒碗摔破在刘备脚下，继而一声大喝：
“滚！”
刘备只好在督邮的骂声中连声而退。
刘备狼狈不堪地回到府中，关羽迎了上来，问：“大哥，督邮大人叫你去有什么事？”
“别提啦！刚才我好倒霉啊！那个督邮也太过分了，不仅不听我说，还扔了酒碗骂我，这狗日的督邮……”
关羽听了，愤愤不平的说：“这狗日的督邮……如果朝廷知道了，还不砍了那狗日的督邮的脑壳！”
“不可能的，现在朝廷这么腐败……”刘备和关羽的对话被一个小吏听见，那小吏从外边走了出来。对刘备说：“督邮如此作威作福，今天还借此臭骂老爷，无非是要贿赂！听说往年来此只要给他弄几千两银子，再找几个女人陪着，什么事儿都没有。如果再给多点银子和女人，还能评个模范，升官发财呢！莫非老爷想一辈子窝在此处……”
刘备道：“我与民秋毫无犯，况且民众也很穷，我们给百姓造福都来不及，哪来金钱美女给他？”
那小吏说：“老爷，这事情就不好办了。”
不料这话被督邮的密探听到了，他回去就报告了督邮。

第三天，督邮令人秘密把小吏抓走后关了起来，督邮指使部下逼迫那小吏指控刘备县尉贪财色，害乡民。那部下还说：“如果你乖乖地供出来，我们就给你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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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吏开始不肯就范，说：“你们狗日的休想！”结果，督邮的部下生气了，怒道：“好小子，敢侮辱督邮大人，来人！打他八十大板！”一顿好打，小吏被打晕了，部下令人用水泼醒他，然后训斥道：“如果你不怕老婆孩子死，不怕家破人亡，买房子卖地的就死顶住吧！哈哈……”小吏顶不住了，心里想：“老爷，对不起了……我也受不住了……”于是只好指认刘备强霸民女芙蓉，贪污百姓钱财，假冒皇亲国戚，治理治安不力，吸大烟贩毒品，还在城里镇和乡下上开了十几个窑子，二十几个赌场，五六个酒吧，十来个黑网吧等等十几个罪名。然后，部下逼迫他在供状上按了手印。
最后，督邮令人把刘备抓走了。被督邮他们“软禁”起来，不准离开馆驿。
张飞那天饮了数杯闷酒，乘马从馆驿前过，见五六十个老人，皆在门前痛哭。张飞问：“老人家，死人了？”老人们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回答：“快了……督邮那坏蛋逼迫小吏诬陷刘公，那小吏真没出息！想害死刘公！刘备公平日里对俺们有恩，这下可好了，被督邮他们抓走了！俺们听说了就来苦苦哀求，结果他们不放俺们进入，还被那把门的小厮赶打……呜呜呜……”
张飞听后大怒，骂道：“怎么不早说！我是刘备兄的兄弟！这狗日的督邮！竟敢抓大哥！”他气得睁圆环眼，咬碎钢牙，然后滚鞍下马，径直走进馆驿，被把门人挡住。
“你***想死啊？敢挡你张爷爷就打破你的头！”张飞抓住那小子的衣领，掏出杀猪刀。
“啊不……饶命……”
“刘大哥在哪里？快说！”
“就在后堂，正在接受督邮的审问呢！”
“滚！”
张飞扔下那小厮，直向后堂跑去。
督邮正坐在大厅上，刘备被两个小厮按着。
张飞见状大怒，吼道：“敢伤害大哥一根毫毛就杀了谁！”一脚踢翻那两个小厮。
飞飞冲着督邮大喝：“狗日的害民贼！还认得你张爷爷么？”不等督邮说话，飞飞就揪住督邮的头发，硬扯出馆驿。等走到县前马桩上，张飞随手抓起一条绳子，先把督邮的一只腿和一只手绑在马桩上，然后将督邮的肥腰绑在旁边的柳树上，绑得督邮直喊：“饶命……”张飞还不解气，乘着酒兴，“啪”的一声折下一根柳条。
“啪啪啪！”
“饶命……啊——！疼死啦！”
“这就是你***报应！”
飞飞在督邮身上用力鞭打，一连打折十数枝柳条。
刘备在馆驿中正纳闷间，听到外面的喧闹声，急忙跑了出来，只见督邮正被张飞打得杀猪般嚎叫：“哇——！疼死啦……”
刘备大吃一惊，急忙问张飞：“喂！你为什么要打他？”张飞说：“此等害民贼，不打死还等什么呢？！再说，那狗日的害民贼不是差点害死你了吗！”
督邮见状慌忙哀求：“玄德公，救我性命！”
但刘备终是仁慈的人，见此急忙喊道：“张飞！住手！”
这时关羽也来了。
“大哥，你建立了许多大功，仅得县尉，今天还被督邮侮辱。我想：枳棘丛中，非栖鸾凤之所；不如杀了督邮，弃官归乡，别图远大之计！”
“对，杀了他个狗日的鸟官！”张飞一边大叫，一边饮酒。
刘备认为有理，回到府里取出朝廷印绶，挂在督邮的脖子上，说：“像你这样的害民之贼，本来应当立即杀掉；今天姑且饶你一命。我缴还印绶，俺们三兄弟从此去了……”
张飞掏出杀猪刀，给了督邮一刀。三人上马，往代州投刘恢去了。芙蓉追到村边，刘备在马上对她说：“芙蓉小姐，我等三人现在已成朝廷罪犯，不可连累你和馆驿，你也不要在这里久留，投了好人家去吧！”
说罢，二人洒泪而别。芙蓉小姐更是万箭穿心。
张飞在马上说：“妹子，谁家猫儿不发春，谁家女儿不嫁人？嫁了人吧！天涯何处无芳草？ 三条腿儿的活人不好找，两条腿儿的蛤蟆……”张飞说反了话，心中竟然有些快活。
“三弟！”关羽对他喝道：“狗日的你个畜牲……”
“二哥，”张飞笑嘻嘻的说，“俺不过和芙蓉小姐打趣，逗她开心……别那么绷住脸，咱们今天离开这狗日的鸟地方，辞了这憋气的鸟官，俺这是替大哥开心！”
“芙蓉小姐，后会有期！”刘备说。
“后会……有期！”芙蓉也说，“呜呜呜……”。

正是——（民谣）

下岗妹，别流泪，挺胸走进夜总会
陪大款，挣小费，不给国家添累赘
爹和妈，半生苦，老来待业很凄楚
弱女子，当自强，开发身体养爹娘
做美容，隆丰胸，中外功夫都弄通
会矜持，巧放纵，把握时机才让弄

多撒娇，少贫嘴，瞅准口味要油水
很舒服，也劳累，拉动内需创外汇
谁敢讲，没地位，昨晚我陪领导睡
我的客，都要票，不是领导哪能报
他爱好，我奉陪，我和领导谁跟谁
你敢说，是犯罪，那是万恶旧社会

你敢讲，风气败，领导都夸我可爱
搞开放，百业举，要比奉献我彻底
排隐患，除干扰，黑白两道都搂倒
反贪局，纪委会，组织部门警察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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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宣传，活思想，无私奉献数欢场
选靠山，要定牢，搞定领导第一条

一不偷，二不抢，一切献给国民党
无资金，无贷款，自带设备搞生产
不占地，不建房，工作只要一张床
无噪音，无污染，紧要关头小声喊
你当官，我发财，若想温柔你也来
趁年轻，多积累，莫学前辈常后悔

难道，这就是芙蓉小姐最后的选择？！张飞也许说的更好一点：嫁了人吧！嫁一个好人
“别那么婆婆***，”张飞打了马屁股一鞭，“酸死人了……”
说着三人走远了。来到代州，刘恢见玄德是汉室宗亲，留匿在家中。春末，三人商量，回楼桑村聚齐往日的队伍，再作打算。

黄河边，低洼处，隐约可见一条河，有的地方有水，有的地方没水，露出河底……河里流淌的不是水，而是混浊的泥汤，在夕阳照映下散发阵阵浊气，无声无息地踯躅，那样疲惫，那样沉重……一阵狂风，飞沙走石，巨大的一群蝗虫遮天蔽日的飞来，落在河边的麦田里，“刷——”，一阵整齐的响声过后，那片虫子又振翅向北边的天空飞去……远远的，像飞着一片恐怖的乌云。
刘备三兄弟在河边感叹：如今家乡真是天灾人祸……他们赤脚渡过了黄河，想起来去年秋天驾起小船，惊涛骇浪的日子，真是变化太大了。正值青黄不接的春荒，往年都有姑娘们在野地里采摘野菜，唱着好听的民歌，可是今天为什么到处一片死静呢？朦朦胧胧的，楼桑村就在眼前了。
“瞧，那边就是咱们的家！”张飞兴奋的大叫。
“终于到家了，大哥！”关羽高兴的翻身下马，握住刘备的缰绳。
“母亲……还有咱们的五百个兄弟……”刘备激动地说。三兄弟心潮汹涌，故乡的山水是多么让人怀念啊！
  “呼拉拉——”头顶飞过几个乌鸦，老鼠和黄鼠狼从草丛里窜出，飞跑。近的就快看得见家里的那棵老桑树了。什么在冒烟？好像不是炊烟吧，黑乎乎的直冲天空。忽然，村子里传来一阵凄惨的男人的歌声——

燕子燕子飞呀飞，羽毛长短不整齐。
妹妹说好嫁过来，哥哥迎接到门外。
遥望不见妹妹来，寒风吹哥凉凄凄。

燕子燕子飞呀飞，上上下下来回转。
姑娘说好嫁过来，哥哥迎接到村外。
遥望不见姑娘影，久久站立泪涟涟。`

燕子燕子飞呀飞，来来回回细雨里。
妹妹说好嫁过来，哥哥迎接到郊外。
细葛布啊粗麻衣，迎面抬来已亡人。

燕子燕子飞呀飞，扑扑棱棱打衣角。
姑娘说好嫁过来，哥哥迎接到野外。
不见姑娘见新坟，心里伤悲柔肠断！

歌声凄凉，悲苦，倒叫张飞这个铁打的汉子先流下泪来。关羽，刘备感觉事情不对，莫非村里出了什么事情？！

正是——
爱情很慢很慢，时间很快很快。
寂寞很长很长，人生很短很短。

俺掉在很深很深的孤独里……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俺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