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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击吕布于濮阳,张超于雍丘,桥蕤于苦, 【东郡治濮阳,见《武纪》卷首。雍丘,见《武纪》兴平二年。苦,见《武纪》建安十六年。】
皆先登有功,封广昌亭侯。
从击吕布于濮阳
武帝纪中记载曹操攻打吕布的状况:
(兴平元年)会张邈与陈宫叛迎吕布,郡县皆应。荀彧、程昱保鄄城,范、东阿二县固守, 太祖乃引军还。
布到,攻鄄城不能下,西屯濮阳。太祖曰:“布一旦得一州,不能据东平,断亢父、泰山之道乘险要我,而乃屯濮阳,吾知其无能为也。”遂进军攻之。布出兵战,先以骑犯青州兵。青州兵奔, 太祖阵乱,驰突火出,坠马,烧左手掌。司马楼异扶太祖上马,遂引去。 未至营止,诸将未与太祖相见,皆怖。太祖乃自力劳军,令军中促为攻具,进复攻之,与布相守百余日。 蝗虫起,百姓大饿, 布粮食亦尽,各引去。
吕布一到,就进攻鄄城,攻城不下后领兵向西,驻扎在濮阳。太祖说:“吕布一天之中便得一州,却不占领东平,切断亢父、泰山之间的通道,凭险要地势拦击我,反而驻兵濮阳,我因此断定他没有大的作为。”于是率军攻打吕布。吕布出战,先派骑兵冲散青州兵,太祖军阵势大乱,他飞马冒火突围,掉下马来,烧伤了左手掌。行军司马楼异扶太祖上马,带他冲出重围。未到营地之前,众将因不见太祖,十分害怕。太祖强自支撑,带伤慰问部队,命令部队赶做攻城的器械,准备再次进军攻打吕布,两军相持一百多天。这时闹起了蝗灾,百姓们饥饿不堪,吕布军中的粮食也吃光了,于是双方各自撤兵。
有个流传甚广的故事,袁暐《献帝春秋》曰: 太祖围濮阳,濮阳大姓田氏为反间,太祖得入城。烧其东门,示无反意。及战,军败。布骑得太祖而不知是,问曰:“曹操何在?”太祖曰:“乘黄马走者是也。”布骑乃释太祖,而追黄马者。门火犹盛,太祖突火而出。
另外有个插曲,典韦表现神勇。
《典韦传》:太祖讨吕布于濮阳,布自搏战,韦将应募者数十人当之。矢至如雨,韦手持十余戟,大呼起,所抵无不应手倒者。布众退。会日暮,太祖乃得引去。
张超于雍丘
张邈传:邈从布,留超将家属屯雍丘。太祖攻围数月,屠之,斩超及其家。
兴平元年,太祖复征谦,邈弟超与太祖将陈宫、从事中郎许汜、王楷共谋叛太祖。——《张邈传》
张超,张邈的弟弟,曾任广陵太守,臧洪是他的功曹
张超和臧洪、田畴、陈容四人合称北四友
臧洪传中记载:
太祖围张超于雍丘, 超言: “唯恃臧洪,当来救吾。 ”众人以为袁、曹方睦,而洪为绍所表用,必不败好招祸,远来赴此。超曰: “子源,天下义士,终不背本者,但恐见禁制,不相及逮耳。 ”洪闻之,果徒跣号泣,并勒所领兵,又从绍请兵马, 求欲救超,而绍终不听许。超遂族灭。
张超被曹操围攻的时候曾说:“我所能依靠的只有臧洪了,他一定会来救我。”众人都以为袁绍和太祖关系很好,而臧洪为袁绍所重用,不会毁了自己的前程自招灾祸,远道赶来救援。
张超说:“子源是天下有名的义士,他肯定不会背叛原主,恐怕是被袁绍所禁止,来不及赶上援救啊!”
臧洪听说张超被围的消息,果然赤着脚边跑边哭,召集了他手下的军队。他又请求袁绍拨给他一部分兵马,以便去救张超,被袁绍拒绝。张超族灭。
臧洪因此怨恨袁绍,与他断绝了一切往来。袁绍举兵围攻他,历经数年也无结果。
袁绍命令臧洪的同乡陈琳给他写信,晓之以个人利害福祸,责之以恩德情义。
臧洪是这么回答的:
“隔阔相思,发于寤寐。幸相去步武之间耳,而以趣舍异规,不得相见,其为怆恨, 可为心哉!前日不遗, 比辱雅贶, 述叙祸福,公私切至。所以不即奉答者,既学薄才钝,不足塞诘;亦以吾子携负侧室,息肩主人,家在东州,仆为仇敌。以是事人,虽披中情,堕肝胆,犹身疏有罪,言甘见怪,方首尾不救,何能恤人?且以子之才,穷该典籍,岂将闇于大道,不达余趣哉!然犹复云云者,仆以是知足下之言,信不由衷,将以救祸也。必欲算计长短,辩谘是非,是非之论,言满天下,陈之更不明,不言无所损。又言伤告绝之义,非吾所忍行也,是以捐弃纸笔,一无所答。亦冀遥忖其心,知其计定,不复渝变也。重获来命,援引古今,纷纭六纸,虽欲不言,焉得已哉!
离别后的思念,无论是梦中还是醒着,时时袭上心头,为我们相距不很远而感到庆幸,但是,由于我们选择的取舍标准不同而未能相见,悲伤凄怆,充满心间。头些日子,承你不忘,连赐给我两封高雅的书信,陈析利害福祸,于公于私,都是很透彻的。我之所以没有立刻复信,既因为学问浅薄,才性迟钝,不足以回答你的诘难;也因为你带着小妾,在袁绍那边逍遥自在,可你的家小还在城里,我又是袁绍的仇敌。你自己如此境地还替别人办事,虽然忠心耿耿,披肝沥胆,却还是被疏远的有罪之人,虽言辞中听也还要受责难,自救尚且不及,怎会顾怜别人呢?同时,凭你渊博的才识,岂会在大道上犯傻,不了解我的志向呢!然而你却还是说来说去,我由此而知,你的话是言不由衷,想解除自己的灾祸。假如一定要计较长短、辩论是非的话,那么关于是非的标准,天下人各有各的说法,真的说来,反倒又说不明了,不说却也没有什么损失。再者,若是说了,便会宣告绝交,有损道义,那是我所不忍的。因此便搁开纸笔,全然没有答复,也望你能体谅我的心情,知道我的主意是不会再改变的。可又一次得到来信,援古引今,洋洋洒洒写了六张纸,尽管原来打算不和你去说,看来这是不可能的了!
这一段是客套,表明心意,也顺便评说陈琳其人,非常妙,再想起“矢在弦上,不可不发。”的典故,更觉得有意思了。
“仆小人也,本因行役,寇窃大州, 恩深分厚,宁乐今日自还接刃!每登城勒兵,望主人之旗鼓,感故友之周旋,抚弦搦矢, 不觉流涕之覆面也。何者?自以辅佐主人,无以为悔。主人相接,过绝等伦。当受任之初,自谓究竟大事,共尊王室。岂悟天子不悦, 本州见侵,郡将遘牖里之厄, 陈留克创兵之谋, 谋计栖迟,丧忠孝之名,杖策携背,亏交友之分。揆此二者,与其不得已,丧忠孝之名与亏交友之道,轻重殊涂,亲疏异画,故便收泪告绝。若使主人少垂故人,住者侧席,去者克己,不汲汲于离友,信刑戮以自辅,则仆抗季札之志,不为今日之战矣。 何以效之?昔张景明亲登坛喢血, 奉辞奔走,卒使韩牧让印,主人得地;然后但以拜章朝主,赐爵获传之故,旋时之间,不蒙观过之贷,而受夷灭之祸。 吕奉先讨卓来奔,请兵不获,告去何罪?复见斫刺,滨于死亡。刘子璜奉使踰时,辞不获命,畏威怀亲,以计求归, 可谓有志忠孝,无损霸道者也;然辄僵毙麾下,不蒙亏除。 仆虽不敏,又素不能原始见终,睹微知著,窃度主人之心,岂谓三子宜死,罚当刑中哉?实且欲一统山东,增兵讨雠,惧战士狐疑,无以沮劝,故抑废 王命以崇承制,慕义者蒙荣,待放者被戮,此乃主人之利,非游士之愿也。故仆鉴戒前人,困穷死战。仆虽下愚,亦尝闻君子之言矣。此实非吾心也,乃主人招焉。凡吾所以背弃国民,用命此城者,正以君子之违,不適敌国故也。 是以获罪主人,见攻踰时,而足下更引此义以为吾规,无乃辞同趋异,非君子所为休戚者哉!
我是一个微末小人,本为主人(袁绍)效劳,窃居大州职掌,(主人于我)恩深谊厚,我难道忍心反过来与他兵刃相见?每次登城指挥部队,望着主人的旗鼓,回想故友的斡旋,抚弦搦箭,不由得泪流满面。为何呢?自以为辅佐主人,无可悔憾的;主人对我的恩宠,超出别人。在刚受任(主持会盟)之时,发誓要了结天下大事,共尊王室。岂知天子不快,张超的州郡被曹操攻占,郡将像周文王被拘囚牖里的困厄,张超败走陈留,要我出兵援救,攻打曹军。假如我的计划执行得晚,则丧失忠孝的名声,假如拄杖背物而走,则有损交朋友的道义。面对这个矛盾,真是不得已啊!丧失忠孝的名声和亏损交朋友的道义,轻重不同,亲疏各异,故而忍痛割爱宣布绝交。假若主人稍微垂怜故人,对在手下供事的朋友侧座礼让,对因故离去的友人宽宏大量,不去深究,昭信刑戮惩罚以助自己,那我就学吴季札恭让君位的高风亮节,今天也就不会与主人对阵了。但袁绍没有这样做,叫我如何去效仿季札呢?过去,张景明亲自登台歃血盟誓,凭借辞令奔走游说,终于使冀州牧韩馥让出印信,主人得到了冀州地盘。然而,他后来却仅仅因为迎吕布做兖州牧的缘故,转眼之间,不仅未能得到谅解,反遭夷族灭家之祸。吕布为讨伐董卓来投奔请兵,没有得到应允,便告辞离去,这有什么罪过?却反遭围攻,差一点送命。刘子璜为袁绍效命,年岁已大,辞职不得批准,由于惧怕权威而又怀念家人,便说谎请求放还,这可以称得上是有志于忠孝,本无损于袁绍的权威,然而不仅未能得到恩准,反而立即被打死在主人的旌鏣之下。我虽愚笨,又从不能推始预终,由小见大,揣测主人之心,却又怎能说这三个人该死,对他们的惩罚恰如其分呢?其实袁绍也是打算扩充兵力,讨伐仇人,一统泰山以东,担忧士兵们猜疑,无法阻止和劝勉,所以废止君王的命令而推崇承制,敬慕其义而来的人受到欢迎,而离去则遭杀戮。这是为了主人的利益,并非游宦之士的心愿。所以我以前人的遭遇为戒,困守死战。我虽愚蠢之极,也曾听到过君子的言论,这样做,实不是我愿意的,而是主人逼得我不得不如此。大概我之所以背弃国民,下令死守城池,正是以违背君子之道,而不顺从敌国的缘故。因此得罪主人,被围攻多时,而你却又援引这个义理来规劝我,不恰是言辞相同而意思相反吗?这不是君子对待祸福的态度。
这一段陈说旧事,指出袁绍的不义。
有个问题,关于张景明,曾经被误认为张超
袁绍使张景明、郭公则、高元才等说韩馥,使让冀州与绍。——王粲·《汉末英雄记》
水经注:庙侧有碑,述河内修武县张导,字景明,以光和三年(公元180年)【注:原文为建和三年,按《三国志·臧洪传集解》应为光和之误】为钜鹿太守。漳津泛滥,土不稼穑,导披按地图,与丞彭参、掾马道嵩等,原其逆顺,揆其表里,修防排通,以正水路,功绩有成,民用嘉赖。题云《漳河神坛碑》。
实际是钜鹿太守张导而不是臧洪想要救援的张超。
“吾闻之也,义不背亲,忠不违君,故东宗本州以为亲援,中扶郡将以安社稷,一举二得以徼忠孝,何以为非?而足下欲使吾轻本破家,均君主人。主人之于我也,年为吾兄,分为笃友,道乖告去,以安君亲,可谓顺矣。若子之言,则包胥宜致命于伍员,不当号哭于秦庭矣。苟区区于攘患,不知言乖乎道理矣。足下或者见城围不解,救兵未至,感婚姻之义,惟平生之好,以屈节而苟生,胜守义而倾覆也。昔晏婴不降志于白刃,南史不曲笔以求生,故身著图象,名垂后世,况仆据金城之固,驱士民之力,散三年之畜,以为一年之资,匡困补乏,以悦天下,何图筑室反耕哉! 但惧秋风扬尘,伯珪马首南向, 张杨、飞燕,膂力作难, 北鄙将告倒县之急,股肱奏乞归之诚耳。主人当鉴我曹辈,反旌退师,治兵邺垣,何宜久辱盛怒,暴威于吾城下哉?足下讥吾恃黑山以为救,独不念黄巾之合从邪!加飞燕之属悉以受王命矣。昔高祖取彭越于钜野, 光武创基兆于绿林,卒能龙飞中兴,以成帝业,苟可辅主兴化,夫何嫌哉!况仆亲奉玺书,与之从事。
我听说,义不叛父母,忠不违君王,所以东面我奉张超为宗主,把他当作至亲,在东郡为袁绍扶助郡将,安宁社稷,一举两得以求尽孝尽忠,有何不对的呢?而你却要我舍弃至亲,只奉袁绍为君,这是让我违弃至亲啊。主人(袁绍)对于我来说,年纪可作我的兄长,情分上是我的好朋友,意见不同,离他而去,以使至亲安宁,可以说是名正言顺;而照你的话去做,那申包胥就该为伍子胥卖命,不应当在秦国朝廷上哭号了。虽然你仅仅是为了解除自己的灾祸,但却不知你的话已经违背自己的本义。“或者你是看到城池被围未解,救兵没有赶到,有感于姻亲之义,顾念平生之好,认为求降而偷生,胜过坚持道义而死。过去,晏婴面对楚人刀斧而不降志折节,齐国史官南史宁死不愿用手中笔为君王隐讳,因此被图画成像,名垂后世,何况我有铜墙铁壁般的防御工事,指挥调动全体吏民的力量,发放三年的储备来作一年的用度,济穷困,补匮乏,以让天下人高兴,何必去想盖房、种田以求安逸呢?我只怕秋风吹起尘土,伯皀掉头向南,张杨和“飞燕”挥臂发难,北部边陲告急,袁绍的左右心腹都乞假归家。主人(袁绍)应该知道这些人的志向,掉转旗帜,撤回兵马,回到邺城整顿军队,又怎能听任怒气长时间地折磨自己,在我的城下耍威风呢?你嘲讽我恃仗黑山军作后援,偏不与黄巾军联合呢?再加上“飞燕”的部属全部听受王命。过去,高祖皇帝在巨野杀败彭越,光武皇帝始创基业于绿林,最终却能中兴汉室,成就帝业,假如可辅佐君主成就王业,那又有何不甘心的呢?何况我是奉持君王玺书,来与他们处事的。
这一段引经据典,表明袁绍不义,自己对抗袁绍则是出于正义,驳斥陈琳(袁绍)的关于自己背义的指责。
“行矣孔璋! 足下徼利于境外,臧洪授命于君亲;吾子托身于盟主, 臧洪策名于长安。子谓余身死而名灭,仆亦笑子生死而无闻焉,悲哉!本同而末离,努力努力,夫复何言! ”
去吧,陈琳!你追逐名利于境外,臧洪我却受命于君亲;你委身于盟主,臧洪我书名于长安。你说我身死而名灭,我也笑你无论生死都默默无闻。可悲啊!你和我同出一根而枝梢分离!努力吧努力吧!还能说些什么呢!
孔璋是陈琳的字。
最后一段说陈琳汲汲名利,为袁绍效力,最终将默默无闻。而自己受命君亲,效力天子,坚守正义,虽死无憾。
臧洪曾为酸枣会盟奔走,促成联盟。又因受张超知遇之恩,曹操围攻张超,因袁绍阻挠不能救援,加上对袁绍之前的很多做法并不赞同,因而反叛袁绍。袁绍增兵攻城,城破,慷慨赴死。
陈琳最终以文才闻名于世(大多数人知道他是因为治好曹老板头痛的那篇檄文吧),而臧洪,了解的人却不多。
这里面还有几个小插曲,
袁绍围城时,臧洪自忖不免一死,招呼手下人说:“袁氏无道,图谋不轨,而且不顾臧洪的郡将。臧洪从大义上讲,不得不死,可诸君并没有得罪袁绍,却要白白遭难,你们可在城被攻破前,带着家小先逃出去。”将士、吏民都感激得流下眼泪,说:“明府与袁氏本来没有恩怨过节,只为本朝郡将的缘故,以致落到这种地步,我们哪里忍心丢下您而独自逃命啊!”开始时,守城将士及民众还掘老鼠、挖树根充饥,到后来一点可吃的都没有了。主簿从内厨拿出三斗米来,吩咐从中拿出一部分为臧洪做稠粥,臧洪叹息道:“我独自吃它干什么呢!”让做成稀粥,大家分着喝了。臧洪还杀了自己的爱妾让将士们分吃。将士们泪涕横流,以致不敢抬起头来。男女七八千人相枕死去,没一个离叛的。
城被攻破,袁绍生擒了臧洪,排出盛大的仪式,让他手下的将领都来见臧洪,对他说:“臧洪,你为何这样负心呢?今天你服不服?”臧洪撑在地上,瞪大双眼回答:“袁氏几代在汉室做官,四朝之中,有五人位列三公,可以说受恩非浅。现今王室衰弱,你不扶助王室,反而乘机生出非分之想,杀死众多的忠良以树自己的淫威。我亲眼见你称张陈留(邈)为兄,那么我的府君张超就该是你的弟弟,就应齐心协力,为国除害,为何你拥着强大的兵力而看着别人互相残杀呢?可惜臧洪力量不够,不能举刃为天下报仇,又如何能臣服呢?”袁绍见臧洪言辞激烈,知道终不会为己所用,于是杀了他。
臧洪同乡陈容是东郡的一名小官。城未破时,臧洪借口有事,将他支出城。袁绍见臧洪时,也让他在场。眼见臧洪要被处死,他起身对袁绍说:“将军要成就大业,为天下除暴,但却先诛杀了忠良之士,这哪里符合天意啊!臧洪也是你提拔的郡将,怎能杀了他呢?”袁绍面有愧色,派手下人将陈容带出去,并对他说:“你和臧洪不是同类之人,说这番话又有什么用?”陈容回头对袁绍说:“仁义在哪里都是一成不变的,遵循它就是君子,违背它则为小人。今天我宁愿与臧洪同日死,而不愿与将军同日生。”于是被杀。
城未被攻破前,臧洪曾派二名司马出城向吕布求救,等到返回时,城已被攻陷,两位司马冲入敌阵,奋战而死。
桥蕤于苦
武帝纪:(建安二年)秋九月,术侵陈,公东征之。术闻公自来,弃军走,留其将桥蕤、李丰、梁纲、乐就;公到,击破蕤等,皆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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