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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松之的《三国志》注比起一般史书的注释来更有其特殊之价值,它的资料之罕见和信息之丰赡,可以补充《三国志》正史一味求“简约”而导致的诸多不足,因此更不能“疏忽”不读,从章太炎到毛泽东都指出了这一点(见1993年12月20日《光明日报》),否则就很难写好与《三国志》研究有关的文章,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倘若不是没有读过裴松之注,那么明明知道有《汉晋春秋》的记载,为什么不重视这一资料并且很好地加以引用和研究呢?明明已经有人著文指出这一点,却又不肯虚心接受,这就更加令人匪夷所思了。 上面两点疑问只是题外之话,我很不愿意说出作者会存在读书的方法和做学问的态度的问题。但是,由吴、桂两先生文章的引发,却使我想到应该顺便小议一下《三国志》裴注的历史真实性问题,这是我们共同关注的话题的“关键”。 裴松之为《三国志》作注约完成于宋(南朝)元嘉六年(429),其时离开陈寿去世130余年。作注所引用的资料多为魏晋人著作,且多达200余种。裴松之对这些引用的资料,按其《上〈三国志注〉表》所述,采取了四种方法:一、“寿所不载,事宜存录者,则罔不毕取以补其阙”;二、“同说一事而辞有乖杂,或出事本异,疑不能判,并皆抄内以备异闻”;三、“纰缪显然,言不附理,则随违矫正以惩其妄”;四、“时事当否及寿之小失,颇以愚意有所论辨”。从这四种处理方法可以看出,裴松之对所引用的资料相当谨慎,并且时时注意以真实为其出发点。而上引《汉晋春秋》一条,裴松之并未下注指出它的乖谬之处而加以矫正或论辨,可见其史料基本是可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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